发现二人连着骨架都缩水了一圈,精气虽然缺失,可是容貌反而滋润了起来。
“这是连着先天之气都被采补了啊!”李郸道感叹道:“这龙母的吸力该有多大啊!”
本要叫醒两个,但睡得死沉,又一脸疲劳之态:“不要吵我,没看到我刚刚累完吗?”
李郸道只好把补药留下,免得两个人到时候骨质疏松,腰酸背痛,肾水枯竭。xǐυmь.℃òm
又拿银针给扎了几针,叫他们十天半个月不能够硬起来,以免再次自**气,或者被龙母看上,翻云覆雨,到时候还不把整个人都吸干成一具干尸?
等着幻姑回来:“哈哈哈,你晓得那龙母把蛋下到了哪吗?”
“下到哪里去了?”
“龙能大能小,她竟然找了个鹅窝,下了三枚蛋,这蛋比鹅蛋大了三四圈,她也不管,扬长而去了。”
“下蛋这么快?”李郸道直接问道?
“龙自蛋先在体内孕育,再受精怀孕,再找地方下蛋。”
“这跟蛇类,鳄鱼,乃至母鸡,母鹅都是差不多的,哪怕未与人交,那也会下蛋的。”
“只是未受精的蛋孵化不出东西,或者后天受外感之精,变成其他怪兽也是有的。”
“那茱萸和菖蒲两个人,怎么还生了三个蛋?”李郸道疑惑问道。
幻姑解释道“还一个蛋应该是之前跟别人一翻云雨之后,就已经产生的,毕竟他们一个人的精气,不太可能够两枚龙蛋受孕。”
李郸道看着那三枚蛋:“那到底会孵出个什么东西来?”
“那要看是谁孵化的,如果是人孵化的,大概率还是长出个人来,如果是龙孵化,应该就是龙头人身的样子,如果是其他畜牲孵化出来,则也会感染其气性,变成三不像的怪物来。”
“那就教给菖蒲,茱萸两个孵化吧。”李郸道坏笑:“毕竟是他们的孩子。”
又问道:“要孵化多久?”
“十月怀胎,大概是要孵化十个月的。”
李郸道想想:“这么久?”
“毕竟是龙生的蛋,如果十月生不下来,那么一年,两年,也是可能的。”
李郸道点点头:“那他们也就孵化那两枚,还有一枚蛋给谁孵化呢?”
“董俊啊!”幻姑直接出主意,又想想:“其实你家那火力旺的小公鸡挺适合孵蛋的。”
“哈哈,只怕它会啄开蛋来,直接吃了。”李郸道深知道叫花鸡什么德性。
见天色将亮,也不多说,直接归窍。
归窍之后又是早课修行,搬运周天,壮大真炁,藏精储神。
藏精储神之后,又习武练拳脚,带着全家人一起练早上养生吐纳,打打慢拳的功夫。
等着时间差不多,就去了药铺。
发现秦一萍今日又没有很早起床开门。
“这不行啊!这么快就跟刘伯钦同居上了,一个耽误习武练功,一个耽误事业啊!”
等着刘伯钦从对面过来,李郸道便道:“你原先几代都是猎户,想必功夫不差吧。”
刘伯钦嘿嘿道:“我爹爹,我爷爷,都猎过老虎,猎过熊,我是还差了点,只猎过狼。”
“那也很厉害了,想来武艺不错。”
“还好,主要是射箭的功夫比较好。”
“射箭需要过人的臂力,腰马合一,神随箭动,必能百步穿杨,你如今手稳不稳?”
“自然是稳的,怎么可能不稳。”
刘伯钦直接骄傲道:“我自五岁就双手吊沙包,手背上放碗,碗里有水,要练到沙包不晃,碗里水没有波,那才能开始射箭哩!”
李郸道点头:“如此确实不错,正月十五之后,还需要你这样的猎人跟着上一趟山。”
“如今我看你跟秦姐姐你侬我侬,倒也不是说不同意,反对你们俩在一起。”
“就是说,节制一些,早上接着起来练功,不要天天都弄得那么晚。”
李郸道一说,刘伯钦就红了脸:“不是东家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这几天在秦姑娘家里帮忙炮制药材,这才睡晚了一些。”
“秦姑娘家一个人,平日对药材需求又大,请药工又贵,我就帮帮忙!可没有坏人家清白!”
说着没坏人清白之时,李郸道就笑了:“哈哈!”再看对面医馆秦一萍幽怨的眼神。
想不到刘伯钦还真是柳下惠啊,难道是不行?不是真君子?
“东家,你笑啥?”
“我没笑啥。”
“你明明就有在笑我。”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刘伯钦复转埋怨。
李郸道叫他去粥铺吃顿早饭再回来,要考验考验,刘伯钦倒底学会了炮制什么药材。
打发了刘伯钦,李郸道就去了对面:“秦姐姐,你还没把这木头疙瘩拿下啊!”
“拿你个头!”秦一萍咬牙切齿:“你个小流氓!”
“要不要外药帮助啊?”
“我自己就会施展情蛊之术,你莫要忘了,我可是行走江湖木棉花。”
秦一萍哼哼道:“要外药,我找水仙花,宇文宛永师兄那里不知道要多少有多少。”
宇文宛永就是那个开青楼的男子了,之前还跟着田巫打起来了。
李郸道揣摩心思道:“那看来秦姐姐是想正常恋爱,得人又得心了。”
虽然李郸道前世没有恋爱经验,但不影响李郸道道听途说许多恋爱圣经,此时说起来头头是道。
“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李郸道认真道:“秦姐姐大胆示爱,他这种木头疙瘩,来暗示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脸皮厚一点,心思细一点,装作小女人一点,不要那么强势。”
秦一萍红着脸,但没有反驳,反而若有所思。
“再没事弄点小点心,酸梅汤,时机到了,就给他拿下,跟他缠上,紫藤萝缠上笨榆木,给他来个以柔克刚……这样他的人,他的心就不都是你的了吗?”
“而且肯定还会对你死心踏地,一心一意,到时候再风光进门,主持他的家事,过一两年,生了个娃娃,那就直接叫他高兴得不得了。”
李郸道越说,秦一萍就越羞,眼神中却有意动之色。
李郸道看火候到了,又指指那边:“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最近有个寡妇也看上他了,还专门找人问他情况呢!”
“人家寡妇比你需要这么一个劳动力,本来我要把他介绍给那个寡妇,但是姐姐你跟我关系好,又是邻居,所以就没有给人家介绍。”
秦一萍白了一眼里郸道:“你这些花言巧语的套路,哪里学来的?专学坏,不学好,只怕往后姑娘们也是要被你祸害得不轻,不如我趁早,结果了你这个孽障。”
“我是练童子功的,除六欲,破三毒,算不得淫人,对风流艳事,也不感兴趣,是正直的人。”李郸道挺起小胸脯,骄傲得回到了自己家的药铺。
临走不忘膈应一下:“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疾。”秦姐姐如果想要解苦,不防试试。
到了药铺,又来了许多病人。今日来的还是小儿发热,大人风寒的多。
想必是昨夜痘神娘娘完成业绩去了。
不过看样子,的确是按照李郸道说的,种的是阉割版本的痘种,只发热不发痘,哪怕不来药铺,过些日子自己就会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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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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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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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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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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