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做人不要太过分,你毁我儿一次还不够,难道还要毁第二次吗?”秦天霸怒道,看来他还是有点人性。
“哈哈,秦老狗,你儿子那玩意儿早就没有了,再来一次和一万次,又什么区别吗?做人嘛,大气一点嘛,你看,方渊的练体术施展得多么的完美,要是能打破桎梏,就更完美了,哎,可惜啊,他听了我师弟的,还是个小男孩,要是早听我的,你这傻儿子怕是早就跟你说鼓捣拜了。”沈长风有点可惜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沈长风的嘴巴是真的毒,听得方渊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沈无耻,今日,我秦天霸与你不死不休!你若不死,我睡不着觉!”秦天霸怒吼道。
“秦兄弟,你睡不着觉?是不是感觉最近多梦盗汗,浑身无力,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这里有一偏方,保你药到病除!”
“够了!你给我闭嘴!沈长风,拿命来吧!”
秦天霸被沈长风用言语彻底的激怒了,他能忍到现在,也算得上是忍者神龟了。
秦天霸将身边的秦有为拉了起来,怒道:“给我装什么死,去,杀掉那个老头!”说完,振臂一会,将自己的儿子像扔铅球一样,扔向沈长风。
瞬时,沈长风丢掉手里的雪茄,身体凭空一番,双手划了一个大大的太极,一个漂亮的揽雀尾将秦有为给接住,再来一个借力打力,将秦有为还给了秦天霸。
“来而不往非礼也!儿子,接住!”
“臭老小子,你占我便宜!”
两个就像打乒乓球一样,将秦有为踢来踢去,方渊瞬时心疼秦有为五秒钟。
过了一会儿,方海从门外进来了,将一个东西扔到方渊的手中,“渊子,搞快,秦有为战斗力好像在减弱了!”
方渊将方海拿进来的东西给戴在脸上,好家伙,是一张人皮面具,而这张人皮面具不是别人,正是模仿的秦天霸!
“沈老爷子,这边!”方渊朝沈长风大叫了一声。
顿时,沈长风双脚陡然一转变方向,将秦有为朝方渊这边踢了过来,咚的一声,秦有为跪在了方渊的面前。
此时,秦有为看到面前带着秦天霸面具的方渊,眼神之中少了许多的凶残,而是一种渴求父爱的眼神,可惜他已经服下了秦天霸的药丸,已无回天之力。
“哎哟,儿子乖,这还没有过年呢,就给爸爸跪下了,来,爸爸给你一颗糖吃!”
方渊二话不说,抡起右手就是一巴掌,紧接着,抡起左手,又是一巴掌,又抡起右手……
父爱如山,深沉而又伟大!
终于,秦有为被方渊打怒了,趁方渊一个不留神,一把抓住方渊的手,将方渊扑倒在地。
瞬时,方渊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座巨石,秦有为将方渊的头抓住,使劲的往地上撞击。
“对,很好,儿子,请你记住这张脸!”方渊忍着剧烈的疼痛,一个字的一个字往的往外面蹦。
而旁边的秦天霸看到方渊的迷惑行为,内心之中隐隐的感觉到一丝的不妙。
“有为,闭上眼,快闭上眼!”秦天霸一边喊着一边跑向愤怒中的秦有为。
可惜,一切都晚了,秦天霸的脸已经深深的刻在已经没有意识的秦有为的脑海中。
当秦天霸跑到方渊的身边,方渊一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扯掉,说了一句:“跟他玩去吧,老子不跟你玩了。”
秦有为看到撕掉脸皮的方渊,瞬间停止了击打,扭头看向身边的秦天霸,瞬时,巨大的怒火再一次燃烧了起来,扑向了秦天霸。
“有为,我是你爸爸,你不能……”
秦有为和秦天霸彻底的厮打在了一起,二人竟然实力相当,秦天霸在自己儿子的手中,丝毫占不到上峰。
“哎哟哟,老秦,这是在辅导家庭作业吗?俗话说得好,一辅导作业鸡飞狗跳……”
沈长风嘴巴一直巴拉巴拉就没有停歇过,这老东西不去讲评书真是浪费了。
方海将方渊从地上扶了起来,说道:“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我都没有想到这个馊主意。”
“你说笑了,还不是从你那里学的,是你指导得好。”方渊苦笑着说道。
“老弟你太客气了,我也只是抛砖引玉罢了!嘿嘿!”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方渊心里骂道。
啪!
一声闷响响彻整个总统套房,刹那间,方渊等三人瞬时目瞪口呆。
只见秦有为安静的躺在地上,头盖骨上插着一根黑色的木棒,一小股嫣红的鲜血后脑勺流了出来,慢慢的向四周蔓延。秦天霸坐在秦有为的身边,气喘吁吁。
如果说无毒不丈夫,这秦天霸可以堪称毒王了!
“老秦,你牛逼!我沈长风自愧不如!不如以后我们俩就做个伴,孤独终老吧。算了,我看你也不喜欢我这大嘴巴子。”
秦天霸双目木讷的盯着眼前三人,说道:“你们会为今日愚蠢行为付出代价的!周扒皮,你他娘的死哪里去了!给我将这群人打成筛子!”
瞬时,方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秦天霸身边还有一条狗没有出现。
可过了半天,总统套房里除了沈长风吧唧吧唧抽雪茄的声音,啥都没有。
“呵呵,老秦啊,忘记告诉你了,周扒皮不死现在也估计脱了一层皮了,都给我押进来!”沈长风朝门外拍了拍。
总统套房门被推开,方海的一群小弟押着一群满脸狼狈的小混混走了进来,领头之人就是周扒皮,鼻青脸肿,估计是受到了特殊照顾。
“秦总,对不起,我们被发现了,被他们一锅端了!”周扒皮一脸苦笑着说道。m.χIùmЬ.CǒM
“呸!没用的东西,老子养一条狗都还知道叫两声,你他娘的连屁都没有放一声!”秦天霸骂道。
方渊想起沈老爷子之前出去过,回来身上一身的灰尘身上还有血迹,原来就是去办这事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周扒皮是秦天霸的狗腿子,应该知道秦天霸所以的秘密,或许可以从他的嘴中问出那三十人的下落。
“周扒皮,来,看看你家少主子吧,这里,看!”方渊指着地上的秦有为说道。
周扒皮被吓得脸色发青,浑身直打哆嗦,说道:“你,你们这些恶魔,竟然将我们秦少爷也杀了,你们不得好死!”
“够了!是我杀的!如此没用的东西,死了也好!”秦天霸愤怒道。
周扒皮瞬间不说话了,低着头,一脸死气。
“如果你不想这样的结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有一个错字,哼,你是个明白人!”方渊问道。
“是,是,大哥,你们问什么我答什么,我也就是个打工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扒皮尽显舔狗的姿态,如此的惟妙惟肖。
秦天霸瞪了周扒皮一眼,有方渊等人撑腰,周扒皮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你们秦奥制药是不是在进行秘密基因研究?研究地在什么地方?被你们藏起来那三十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虺组织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方渊问道。
“秦奥制药的确是在做基因研究,这不是差方大哥的基因嘛,至于你说的那三十个人,他们在……啊!”
周扒皮刚要说出地点,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弹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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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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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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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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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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