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杨东篱等人而言,针对与这么一个问题还是相当清楚的,又或者说他们还是有点逼数的。
答案是,肯定干不过了。
都不要说在一对二,这么一个不公平的情况下;甚至就是一对一的单挑,杨东篱等人现在还没有多大的信心。
无他!坦克的驾驶和战斗,那可是有着相当技术含量的。
能开动和使用起来是一回事,但能不能用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一众的坦克车组人员中,貌似除了炮弹装填手兼任机枪操作手,能从步兵中拉上一个老兵来,稍微地培训一下就能胜任。
其他的兵种人员中,有一个算一个都属于绝对的技术兵种。
那是要经过长时间训练和熟悉装备,才能是成为一个合格的坦克兵。
而长时间的训练,还有熟悉装备这些,刚好是中州战队之前因为条件上的限制,算是弱势的一点。
因此,对手那些训练时间上,基本以年为计算的德棍坦克兵,若是这么轻松就能被杨东篱他们干掉,那不是在扯淡么。
总之,现在烟灰缸在杨东篱的吆喝下,勇者号不断地向前冲去的同时。
其他人也是做好死战的准备,知道今天有着很大的一个概率要完犊子了。
这样明知不敌也要冲上去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他们知道一点。
就算打不过对手,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为了整个战队的战局,他们也必须责无旁贷地顶上去了而已。
当然了,杨东篱他们驾驶的‘勇者号’,在这么一场战斗中也不是没有一点优势。
那就是基于一些后世的经验,他们这段时间里用着捷尔任斯基拖拉机厂的一些工具,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边角料。
对这一辆属于了中州战队的四号坦克,费心思做了一些改造和加强,让其理论上有了更强的防护和战斗力。
更具体一点的说起来,也就是在坦克的正面和后方,都焊上了一些钢筋栅栏,捆上了一些装满了沙土的麻袋。
在坦克的两侧位置上,用钢丝绳捆上看一些一人合抱粗的木头。
以上的这些改装和加强,在实际上有没有效果?其实杨东篱他们这些坦克作战方面的菜鸟,也不是多么的清楚。
但是他们在很多书上和电影中,看到都是这么说和演的。
那么想想看,应该也能有着一些效果才对……
随着相向而行的三辆坦克,不断的挺着一根同口径的75毫米短管坦克炮,这么一个迅速接近的过程。
双方很快就是进入了对手坦克炮的射程之内,但是并没有谁选择在这一刻停下来。
似乎都在等待着,更加接近一点之后将对手一击致命。
问题是只有一根炮管子的杨东篱他们,对上了对手的两根炮管子了之后,心中很是有些没底。
幸运的是,在双方这么一个不断接近的过程中,才是开始了一小会的时间后;德棍后面的一辆四号坦克,忽然就从底部发生了一场剧烈的爆炸。
在爆炸中坦克的左边链条,直接就是断成了两截。
然后这一辆四号坦克就不得不在原地停下了,退出了这一场坦克战。
有关于这么一辆失去了行动的四号坦克,其中的车组人员是如何的一个命运,杨东篱等人不想知道。
因为他们现在考虑的事情,是在一对一的公平情况下,如何的干掉自己的对手。
******
带着原本的两个对手,如今被自己的队友们干掉了一辆,对手一下子就减少了50%的巨大欣喜。
将脑壳探出了坦克炮塔,打量着战况的杨东篱,在心中估算出了一串的数据之后,嘴里拿着一个送话器。
大声喊出了一句:“停车,7点钟方向,距离600米,一发穿甲弹开火。”
是的!老杨没有发错命令,确实是先停止坦克前进、再开火。
主要是在开动中四号坦克,当然能开火、完全有着这么一个功能,但是在这么一个没有坦克炮双向稳定器的年头,这么远的距离之下,一炮开出去等于打了一个寂寞。
开动中忽然停下来、对着目标锁定后撸一发,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
在杨车长这么一声的命令之下,驾驶员烟灰缸猛的停下了坦克。
而在坦克都没有彻底停下的当口,石破虏已经是通过了观察窗,开始拼命地调整着炮口。
等到了坦克才是停下两三秒钟之后,就是一脚的踩踏了下去、踩中了开火踏板,通过电激发的方式,将神棍早就填进去的一发穿甲弹发射出去。
在整个车身的剧烈晃动中,让一发75毫米口径的钨芯穿甲弹,向着目标怼了出去。
然后,有着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有些扯淡,那就是在战斗的闲暇时分,多少也是开着这一辆四号坦克在拖拉机厂实操了几个小时。
甚至还抽空打了十来发实弹的车组人员,现在不至于那么菜鸟了。
更具体一点的,就是没有人在开炮的剧烈晃动中,被撞倒脑壳、撞出了满头的包。www.xiumb.com
而那两个坏消息是,其一、他们这一发炮弹落在了目标的10几米之外,连对手的汗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其二,对比起来,对方准头可是要强多了。
双方像是有着默契一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停下了前进,然后对着对手撸出了一发炮弹的。
可惜对面的一发炮弹砸过来,直接落在了勇敢者号的六七米之外。
就算当时的杨东篱在一个激灵之下,提前的将脑壳缩进了炮塔中,没有让击打在了装甲上叮当作响的弹片伤害到。
但是一大团被爆炸威力飞溅起来的雪屑,劈头盖脸地砸进了当时没盖盖子的炮塔里,落到了杨东篱的满头满脸都是。
在这么一股冰冷的刺激下,杨东篱立刻清醒地认识到了一点:
绝对不能在原地继续停留了,不然对面下一发经过调整的炮弹砸过来,他们就悬了。
当即之下,这货嘴里大叫了起来:“烟灰缸赶紧让坦克跑起来、冲过去,我们要靠近一点才能中对方。”
闻言之后的烟灰缸,在紧急之下连回答一句‘明白’的都来不及。
已然是用力的一推操作杆,在最大的马力输出之下,让20来吨的四号坦克,像是蛮牛一样地狂奔出去。
然后他们才是开动起来了七八来秒,一发炮弹就是落在了他们原本所在的位置上。
也就是说,若是他们要是选择原地硬钢的话,现在已经是中弹了。
趁着对方刚刚开火,还有杨东篱听说过75毫米的坦克炮,若是人工装弹最少也要10来秒的知识。
他当即嘴里又是吼出了一句:“停车,将炮口稍微的降低一点、右边四点半位置、距离530米,开火~”
然后杨东篱无语的发现,又双叒叕的打偏了。
这一发发射出去的炮弹是一发高爆弹,落在离着对面坦克左侧位置上,约莫是五六米的一个位置上。
总的来说,比起上一炮强多了、但是远远还不够。
“烟灰缸、继续前进。”见状之下的杨东篱在嘴里,又这么吼出了一嗓子。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指挥坦克这玩意作战的时候,真心太特么的费嗓子了一些;因为这种古董坦克的噪音,实在太大了一些。
而在同一时间里,神棍打开了炮膛之后,一发滚烫的弹壳从中滑落了出来。
顾不上这么一点小状况神棍,飞快地从身后的弹药库中抽出了一发高爆弹,向着里面填装了进去。
最终,两辆坦克在冲到了100米之内的位置上后,再也没有继续地前进了。
而是不断开始机动的同时,向着对手开炮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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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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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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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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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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