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看不到新章需要补订,全订看不到的清一下缓存如果是婴儿一样的大号蚕宝宝的话,看起来应该会更可爱一点吧。
不过这样以后好歹是不用在它身上沾上面粉之类的东西。平时因为丑宝偶尔会被将军叼着乱跑,我为了不在不经意的时候踩到或是碰到它吓一跳,会尽量让丑宝保持显形状态。一开始用的是纸和纸巾,后来就买了面粉来用。
得到新玩具(划掉)新道具的我因为沉迷新道具,收拾房子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先这样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好了。”优先把危险性比较高的武器挑出来收拾掉了的我拍拍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在神经放松下来之后,这一天之内经历的事情也让我有些疲惫了。
洗漱洗漱先睡觉吧。
[晚安。]
“都晚安。”我顺口回了一句,没有发现我们的对话逐渐日常起来,而是举起玻璃碎片放在眼前看向凉子,“凉子,要来卧聊吗?”
“好啊,好久没有和清酒说我们女孩子的悄悄话了呢。”凉子笑出浅浅的酒窝,脚步轻快地跟上我走进卧室。
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亦步亦趋跟上去的将军被砰一声关上的门挡在了门外,差点撞到鼻子。
将军歪头懵逼:汪汪汪?
礁:...
[希望她不会忘记从书中诞生的这个诅咒,并不是她死去的那个好友本人吧。]茶几上的鱼缸里发出一声叹息。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人和狗都睡着之后,夏油悄悄让丑宝去‘垃圾堆’里找出自己的一些极为私人的物品吞回去。
本来那几件衣服他也想让丑宝收回肚子里的,不过这几件袈裟已经被注意到了,他想着要是收回去,明天她发现了少了衣服估计还会搬出那套老爷爷老奶奶囤物癖,断舍离的话来说,就放弃了把衣服也收起来。
*
等到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堆好的几堆‘垃圾’都有被弄乱的痕迹。m.χIùmЬ.CǒM
不过我以为是将军弄乱的就没有在意,打算今天继续收拾,把没用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不过大早上的,我收拾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
“谁?”
“伊吹姐姐,早上好!”粉白色头发的小姑娘从门外探出头。
“宁宁,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有些意外,看到她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外,拿出随身放在口袋里的玻璃碎片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在宁宁身边看到了双手插着兜左顾右看的花子少年。
“打扰了伊吹姐姐,是这样的...”宁宁把事情跟我说了一下。
据她所说,在海鸥学园的束缚被强行解除之后,海鸥学园里有不少怪异,或者说诅咒都趁机溜了出来,而之前让她去咒术高专的那位老师就把抓住这些跑掉的诅咒的任务交给了她,美其名曰就算现在没有入学也可以先开始锻炼能力balabala。
然后宁宁和花子就这样踏上了收集神奇宝贝,啊不,收集从海鸥学园跑出来的诅咒的道路。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到我这里来,就是因为她正在追踪的一个诅咒,气息落到了我家里。
“我家?”我疑惑地反问了一句,有些不信。如果真有什么诅咒跑进我家里的话,凉子,礁,夏油他们都在,不应该毫无感觉的啊?
“哦!看到了,在那里!”在宁宁身边左顾右看的花子忽然眼睛一亮,伸手一指我身后某处。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往那个方向看过去,放在眼睛前面的玻璃碎片也没有放下来。
然后就看到了一棵树根像脚一样,正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想溜的...小树苗?
不仅如此,那棵小树苗的树叶都是十分少女心的粉嫩嫩的颜色,树干上还长着张丑兮兮的脸。
“别跑了,木魅。”花子掏出了兜里的刀,对那棵正欲开溜的树比划了一个威胁的手势。
我默默地给他们打开门,让到一边。
然后小声问出现在我身边的凉子,“你们没有发现这颗奇奇怪怪的树吗。”
“发现了呀。”
“...那怎么不跟我说?”
凉子偏了偏头,挽住我的手臂把头搁在我肩上,语气无辜,“因为太弱了,所以不需要在意。我们一般也很难注意到蚂蚁一样弱小的家伙的存在,有我随时在清酒身边保护你就好了~”
...
这我还能说什么呢。要求凉子夏油他们注意着在他们眼中蚂蚁一般的存在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倒是宁宁看我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奇怪且好奇起来,“伊吹姐姐,这位姐姐是...?”
“叫她凉子就好了,跟你家花子君差不多。”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凉子跟花子一样都是诅咒,都是特级。但是宁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一红,冲我和凉子说,“祝你们幸福。”
???
等等,什么祝我们幸福?
这孩子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的意思明明是凉子和花子一样是特级诅咒,难道宁宁是理解为我和凉子的关系就跟她和花子的关系是一样的了吗?
“我和凉子是朋友,别脑补乱七八糟的。”我按了按宁宁的脑袋,打断她奇奇怪怪的幻想。
“哦哦...”
在我们交谈的时间,花子已经制服了那棵试图溜走的树,勾着枝丫晃了晃,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又恶趣味的月牙眼,“你再跑啊,木魅。”
枝叶粉嫩嫩的小树苗拼命挣扎着,边挣扎还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只是一棵无辜的小树苗,要抓就去抓跑掉的另外那几个七大不可思议啊!”
“谁让你先闹出来事情呢,八障町最近那几对在一起的人就是你搞的鬼吧。”花子眯了眯眼睛。
“我只是想给大家带来幸福,这有错吗!”
已经成长了很多的宁宁走上前去,好声好气地劝道,“木魅,还是先跟我们回海鸥学园吧。”
“我不!我是不会回去的!老夫已经嗑腻了少年少女的纯纯恋爱,要看点新鲜的!”那棵会动的树理直气壮道,“老夫要看成年人的恋爱!”
那个叫吉野的孩子约的电影院,是一家地段稍微偏,看起来并不十分热闹的电影院。孤零零的电影宣传海报就简陋地贴在外面的墙上。
比起大商场附近的电影院,这家电影院就甚至只能看到一个售票员,也没有看到卖爆米花的——虽然我也没有看电影时吃爆米花的习惯,顶多是在家里看的时候看到无聊的地方会吃点东西。
“请问一下,后面都有什么电影?”等的人还没来,我在等待的途中问了一下售票员都有什么电影。
“1:15有一场《舌头与肝脏一起溃烂了》,是美国恐怖片,1:35的《鬼畜之爱》和2:00的《上司是个幼稚鬼怎么办》是爱情片,还有…”
听起来全是不是cult片就是B级片啊,看样子最近没什么出彩的好电影上映吗。
而且《舌头与肝脏一起溃烂了》这么日式的一个名字,居然是美国恐怖片?m.w.com,请牢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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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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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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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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