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的能力很大一部分都与书中所描述的一样。
第一个能力是变成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的样子,正如《暗礁》中他变成渔夫的样子,不过这个能力的限制也很多,首先就是要吸收尸体才能变,如果被拆穿它不是那个人,变化就会立即失效,恢复成真身。
咳,这一个能力是用老鼠尸体测试出来的。
第二就是擅长隐匿,隐藏气息,不容易留下痕迹,也就是夏油杰说的残秽。
第三个我就不是很确定了,因为小说中我有设定礁是从海中诞生的妖怪,所以天然地与海洋亲近,这个目前还没有体现出什么来。不过礁确实能在水中呼吸...咦,等等,话说咒灵需要呼吸吗?也是吸进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吗?
有了问题之后我立刻就去找夏油杰问了。
[...应该不用,咒灵的生存只与咒力有关。]
“如果只与咒力有关的话,那咒术师呢?在真空环境下也能活吗?”我以一种探究的语气与只剩下一个脑子也能活的咒术师探讨这个问题。
[...]
沉默。
“你也不知道吗?”我没品出这沉默是什么味,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到,又问了一句。
[这不重要。]
——意思就是别问了。
好吧好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只好放过了这个问题。
逐渐的,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这座房子里不同物种——人,狗,两咒灵,脑,也逐渐有了共同居住在一个房子里生活的默契,除了将军这个傻狗。
我逐渐对夏油杰有些一些改观。
并不是说放下戒备了。
只不过在摒除一开始那让人大吃一惊的出场形象以后,我发现他性格还不错,交流起来分歧也很少。至少从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人格来看,并不是我讨厌的类型。
而且...还挺有礼貌?
我第一次顺手清理鱼缸的时候忽然得到一声‘谢谢’还愣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自己可能也愣了一下。原本只是顺手打扫卫生的事,但是在被道谢之后我就产生了一种奇奇怪怪的既视感。
就好像我不是在擦鱼缸,而是在给瘫痪在床的老人做护工。
最好还是我先反应了过来,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不客气,要加点水吗。”
[...不用了。]夏油杰婉拒。
我略有些遗憾地把水壶收起来。
*
我搬家已经有半个来月了,该收到信息的人都已经收到信息知道了。
除了中乡编辑之外,第二个联系我的人是本来就在东京读大学的继弟,波止让。
‘清酒姐!你终于来东京啦,有没有地方住?啊,已经住下来了吗?’
元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想出一个活泼跳脱的运动系大男孩形象来。
“嗯,买了房子。”我回答。
给我打电话的这孩子是我异父异母的继弟,是母亲再婚后继父家的孩子,因为两家大人都是自由恋爱后在一起的,我们关系还算可以。加上我成年之后就借口要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旅游定居,寻找灵感搬了出来,每年只有新年的时候会去一下继父家里,距离美之下这孩子反而亲近起我来。
“那清酒姐现在住在哪里呀,我休息日想去找你玩!”波止让连忙说。
这...
我的目光掠过鱼缸、柜子、墙角的阴影,想到这房子都有什么,没有告诉波止让我的住址,勉强退了一步跟他说要见的话可以我去找他。
本来这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出门了的,连来东京之前计划好的有空去江之岛钓钓鱼都取消了,只想做一个远离世俗纷争的家里蹲。
‘所以说这么不想出来为什么要出来啊,难不成清酒姐你房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单纯的弟弟忍不住吐槽道,殊不知自己的嘴开了光一语中的。
我一惊,以为这弟弟只是表面看着简单,其实是个什么都知道的不简单人物。
——然后就听到了他接着说出来的猜测。
‘嘶!不会是悄悄交了男朋友还同居了吧?!’波止让说完猜测,听到电话对面心虚一般的沉默,顿时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得意洋洋地说,‘快贿赂我,不然我就要告诉阿姨去了!’
我:“...”
我:“...让,你才该是名小说家。我的想象力不及你。”
‘哎?’
...
总之,为了不让憨批孩子一直惦记着来我的住处找我,我和他约好了这周日曜日我去找他,然后一起吃个饭逛逛,给家里人打个视频电话什么的。
这样的安排,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这样想着,日曜日当天出门去东大附近等人。
我知道礁跟着我出来了,现在应该就在我附近,不过具体在哪里并不清楚。我环顾四周,注意着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叫了一声,“礁。”
很快,肩膀位置传来被触碰的感觉。
我放松了一些,依旧小声地说,“如果等会儿你看到比较危险的咒灵,就拍拍我的肩膀提醒我,知道吗?”
这样我就可以及时改道,避开麻烦。
难得外出,我想拥有一个平静安全的休息日体验。
——别再遇到秋叶原那种事情了!
礁碰了碰我的胳膊作为回应,我看到波止让从学校里跑出来,远远地就举起手冲我挥动招手了,就停止了与礁交流。
等到波止让跑过来了,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男生。
“清酒姐,这是我的同学,目加田拓真!”波止让介绍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带别人来,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点了点头,“你好。”
“拓真,这是我姐姐,伊吹清酒。”波止让又向另一边介绍。
目加田拓真连忙九十度鞠躬,“姐姐好!”
...这倒不必。
我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且微妙,“是我想太多了吗,让,你们这是在向我...公然出柜?”
“不不不不!我们只是朋友!”两个男孩子被吓了一跳。
“这样吗?不好意思啊,目加田同学刚刚忽然和让一样叫我姐,这架势太像见家长了。”我松了口气。
误会解除之后气氛缓和下来,我们向地铁站的方向走去,途中波止让趁机凑过来跟我解释为什么说好的姐弟两人逛街会变成三人。
“他送了我两张餐厅的优惠券。”波止让竖起两根手指,“那家餐厅的主厨是远月毕业的。”
...行,这理由足够我原谅他了,反正也就读多一个人的事情。
解释完了之后波止让也没走,嘀嘀咕咕地跟我说起他和目加田拓真成为朋友的原因。
“他太厉害了!”向来喜欢和优秀的、长得好的人交朋友的波止让以这一句话作为总结性开头。
“嗯?”我摆出倾听的姿态。
“他有四个义妹,整整四个!”波止面露惊叹,笃定道,“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我就想,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24小时便利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在看店,一脸犯困的表情打着哈欠,我也没有找人聊天的想法,于是这一片空间中就只有玻璃门和窗外急促高昂的雨声。
我看向玻璃外面的道路,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们或是撑着伞,或是把包举在头顶,在雨中匆匆跑过,也有张开双臂在脚步轻快地转着圈,不一会儿就变成落汤鸡的小孩。当然也有在放弃冒雨回家,或是跟我一样没有出门带伞习惯的人,选择了来便利店里躲雨,便利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人一多将军就不敢乱跑了,那么大一只乖乖巧巧地安静趴在我坐着的这个位置桌下,跟我一块儿忧愁地看着玻璃外。
本来让人同意我把将军带进店里躲雨就挺不好意思了,好在将军只有在家里以及人少的时候会比较顽皮,平时在外面还是听话乖巧懂事的小可爱。
好巧不巧地,我还看到了我来八障町的第一天聊过天的那个,名字叫做八寻宁宁的女孩子从外面的路上跑过。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把雨伞举得很低,抱着手臂整个人都尽量缩小,把自己往雨伞下缩,脚上还套着两个袋子,估计是不想弄湿鞋子。
众所周知,在下雨天,尤其是暴雨天出门走过一趟,防水再优秀的鞋子也免不了灌一鞋子的水。
路前面就是一个转弯的拐角,八寻宁宁很快就跑没影了,我收回目光。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下雨天的,前提是——只要我自己没有出门。
因为在下雨天坐在书房的窗口的书桌前,一边听着窗外的雨声,一边写作,思路总是会流畅很多,这也是为什么一些人想要安心做一件事时,会听雨声的白噪音来集中精神。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快一个小时,我的种田小游戏都快收获四五茬易熟的作物、吊起百来条鱼了,暴雨才慢慢地变小,直到停止。
终于可以回去了。
未免等下走到半路又下起雨,我顺手买了一把雨伞,牵起将军离开24小时便利店,往家的方向走。www.xiumb.com
离开了便利店,刚刚一直保持着乖巧的将军扔掉包袱撒起了欢,哪怕我不停地把它扯离水坑,它还是一jio蹦跶进了积水里,欢快地踩起了水。
跟踩水坑的小孩和小猪佩奇没什么两样,不一会儿将军整只狗就变得脏兮兮湿哒哒了。
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清洗量,明明昨天才给将军洗过澡,结果今天又弄脏了。
这狗不能要了。
我冷静地想。
绕过在水坑里蹦跶的将军继续往前走,将军就一路在积水里溜溜达达地跟上来。
走过前面的拐弯,再往前面走五百米左右再右拐三百米就是我的住处,我走过转角之后看到前面有一个因地势聚起来的超大水坑,雨停之后下水道排水才明显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有流向的小漩涡。
而就是这么一个水坑里,我隐约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拼命地在往水坑外扑腾,但是又不住地被下水道口的小漩涡往下水道那边拖。
是什么东西?
我被水坑里扑腾着的动静吸引,有点好奇地停下脚步,走到那个水坑前蹲下,仔细观察了一下。
肉粉色的鳞片,尾巴是肉色到青色的渐变,脑袋上长着小小的角...那应该是角吧?
还有就是,鱼脸下方还有个骷髅头一样的蝴蝶结。
——在这路边的小水坑里扑腾着的,居然是一条虽然怪模怪样但是看起来还挺可爱的鱼?
哪儿来的鱼?
我看了看那条肉粉色的鱼,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光知道下雨能涨水位,却不知道还能带来鱼的。
尤其这条小鱼看到我之后似乎是呆了一下,然后更加激烈地扑腾起来,一度从水坑里跃了起来,就好像有个人在我面前拼命蹦蹦跳跳想让我注意到ta一样。
我与那只肉粉色小鱼的豆豆眼对视了一会儿,伸出手从水坑里把鱼捞了出来,放在摊开的手掌上.
“虽然长得有些怪模怪样,不过仔细一看还挺眉清目秀的,倒也不是不能养。”我自言自语说着,站起来牵着将军继续往家走。
肉粉色小鱼瘫在我手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摆了摆尾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成了往家里捡各种奇奇怪怪生物的习惯呢。
*
今天,是八寻宁宁的灾难日。
先是放学之后遇上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如果只是下雨也就算了,她可是为了邂逅美好的爱情而随时带着两把伞的女人。
但是偏偏是暴雨!
八寻宁宁,因为吃下了结缘石,也就是人鱼的鳞片而变成人鱼的眷属,碰到水身上会出现鱼鳞,更严重一点就会变成鱼形态。
她都已经为了避免接触水用袋子把脚包上了,还尽力用伞遮住身体,结果一阵大风吹过来,不仅把伞吹得倒折,还把她整个人都淋湿了。
呜——早知道就在学校多留一会儿了。
变成鱼之后的八寻宁宁为了不被卷进下水道而拼命扑腾着,然后就是大家都看到的情况。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姐姐发现了她,把她从水坑里捞起来带回家里。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她差点就要来一场下水道漂流了。
已经在扑腾中用完力气的八旬宁宁瘫在漂亮姐姐手里,想着被漂亮姐姐带回家后可以等晚上没人的时候跳出水,蒸干水分变回人,然后悄悄离开。
对了,离开之前还可以帮漂亮姐姐打扫一下卫生作为报答,这就是美人鱼的报恩啦。
但是...
事情跟八寻宁宁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位姐姐把她带回家之后,找出一个鱼缸装上水把她放进去,然后把鱼缸放到柜子上和另外一个鱼缸摆在一起。
在看清另外那个鱼缸里面有什么之后,八寻宁宁整条鱼都不好了。
她僵硬地扭头往另一个鱼缸那边偷偷看了一眼,飞快地转回去游到离那个鱼缸最远的地方,贴在鱼缸玻璃上飙出泪来。
啊啊啊啊啊啊是脑子啊!为什么会在鱼缸里放脑子啊!旁边还有一只虫子呜呜呜呜!
不仅如此,看起来温柔又知性的伊吹姐姐身边还跟着一个浑身黑毛的妖怪,背后那张颠倒的脸正对着鱼缸,黑漆漆的羊瞳仁简直就像是在跟她对视一样。
好恐怖!
本来八寻宁宁还想着实在不行她还可以开口说话说明情况,毕竟变成鱼之后她并没有失去说话的能力,还能交流一下。
但是现在八寻宁宁完全不敢说话了。
【花子君,救命QAQ!!sos!】
*
从伊吹清酒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她捡回来的那条眉清目秀的小鱼贴在鱼缸玻璃上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水温太低了吗?”伊吹清酒疑惑地伸手试了试鱼缸里的水温。
我以为这么说了之后,我八成是要不回来礁了。
说的时候我也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结果最后居然还给我了。
在我说完那句‘我讨厌规矩,以及有很多规矩的团体’之后,五条悟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还连连点头说,“不错不错,我喜欢你的性格。”
然后他就伸出左手随意地向后招了招,“既然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了,这个就还给你吧。”
这个人自说自话地说完话就双手插着兜走了,走到桥下还掏出手机不看路地打起字来。
等到人影渐渐远去消失,我收回目光,再一次叫了一声礁。
这一次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回应,手指碰触到光滑毛发的触感。
“回去吧。”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
我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波止让打来询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的电话,我跟他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出行还顺利吗?]出于人情关怀,夏油杰说了一句与‘欢迎回来’性质相似的台词。说完之后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顿了顿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这也能感受到吗?
我再一次感叹了一下咒术的神奇,把这次出去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遇到了一个挺奇怪的咒术师,说是个老师,想让我多年之后再次踏入学校体会一下读书的感觉来着。”
“我从北海道大学毕业都好几年了,24岁,回去读高中,光是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吧,越读越回去不大行。”我脸上不带什么表情地吐槽道。
[那听起来确实不大靠谱。]夏油杰赞同。
“对了,你知道那个咒术高专吧?”我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这个,就随口问了一句。
既然是专门培养咒术师的学校,而夏油杰原本也是个咒术师的话,那说不定也在那个什么咒术高专读过书吧。
我问完之后没有立刻得到回答,夏油杰惯例的陷入思考进行回忆,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他平静的声音传过来。
[听起来很熟悉,不记得了。]
好吧。
铁门外响起门铃声,我出门收了个快递。正是我今天出去逛的时候在宠物店买的新口味狗粮,将军的玩具,以及布置鱼缸的东西,我买的时候一般都是选的寄送服务,这家的寄送服务送货的时间卡得还不错。
我拆了快递给将军满上新口味狗粮,把新玩具丢给它玩,将军一下子高兴起来,汪汪声也变得雀跃,汪呜一声跳起来咬住我扔过去的玩具,摇着尾巴把玩具带回到自己的窝里。
有时候,狗狗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把给将军买的东西给它后,我把目光放在了鱼缸上。
[你不会是...]夏油杰明显感受到了不详的预感。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肯定了他的猜测,“你不是用咒力把大脑与外界隔开了嘛,就是说鱼缸里装满水也不会对你的脑子产生什么影响。”
“所以,我们来把鱼缸装上水,简单布置一下吧~”我拿起快递和里拆出来的‘深海的大菠萝’房子展示给他‘看’了‘看’,心情开始变得愉悦,“干巴巴的鱼缸看起来太无聊了。”m.w.com,请牢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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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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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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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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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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