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呈:视频真精彩。
周扬:哈哈哈,是真精彩,这是在家跪的?@闻泽辛,罚什么跪呢,跟你哥一样,大大方方在外面跪多好。
江郁:哈哈哈哈,哎哟。
萧然:.....
视频并不长,按角度从楼梯口那边传来的,闻泽辛发了一个表到兄弟群里,随即拨打电话给江辰。
“视频散播出去了?”
江辰在那边立即道:“已经处了,只是,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闻泽辛:“外传的人是谁?”
江辰第一反应:“当然不是我。”
闻泽辛眼眸沉下来:“呵。”
江辰满头大汗。
闻泽辛挂了电话,又编辑了一行字到兄弟群。
闻泽辛:你们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江郁:.....
许殿:.....
周扬:哈哈哈哈哈哈,还有你哥@闻泽厉。
闻泽辛把手机放进裤袋里,站直身子,推开包厢门走进去,那头江辰叹口气,认命地开始寻找保存视频的漏网之鱼,事是这样,拍视频的人是闻大少,闻大少发到兄弟群里以及发给闻小叔。
闻小叔又发了一个给江辰,问问江辰这是真实的?
江辰转手把视频发到助理群里,想说大家伙分享分享,哦,知道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助理怎么转出去的,世家圈里少部分人开始知道,江辰安排团队,那是删得极其辛苦,当初闻大少下跪的时候,也有视频流传出去,是碍于他的身份,很多人并敢『乱』传,删都删了。
闻泽辛在外的纨绔子弟名称还在,于是一个个世家圈的少爷千金都敢偷偷保存视频,权当留个纪念。
老板也是厉害,顿时就猜到是他把视频流『露』出去的,哎——
半年的奖金又没了。
过他倒是看到一段论坛评论。
“这么多年我作为小弟跟在闻二少的身边,看他表面上风花雪月,夜夜笙歌,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几乎每次喝完酒二少离开的时候,可都是一个人,要么就是他那个当爹当妈的助理来接,偶尔还有一个老司机,我常常盯着看他的车,还想拍点儿绯闻视频石锤视频什么的,这么多年,我还真一个都没拍到,如果闻二少真是洁身自好,那当我没说,如果是,这二少的藏匿本事真是出神入化。”
“现在看到这段下跪视频,虽然已经被删了,老子也看到了,是我瞬间明白,闻二少恐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啊,家里藏着这么一个娇娇,吼一声他就得下跪的,哪儿还敢在外面『乱』来啊!怕是不怕膝盖跪穿,二少,我懂你。”
江辰:“......你这段话早说,拿给太太看,老板终于有第三方证明了。”
*
闻泽厉跟沈璇正在谈论工作上的事,闻颂偶尔『插』嘴,林笑儿跟闻瑶母女俩低声在说话,陈依双方都『插』不上嘴,支着下巴听着她们聊,包厢门被推门,她转头看一眼,闻泽辛走过来,拉开椅子,坐在她身侧。
陈依往他那儿靠去,低声问道:“工作的电话?”
闻泽辛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端起茶壶,给她杯子倒水,说:“嗯,你有点无聊?”
一进门就看到她支着下巴有些发呆,整张圆桌子,她看起来有些孤独的样子,陈依摇头:“没有,我听得挺有趣的,沈璇跟大少谈论的什么医疗全是高科技,我听不太懂,他们嘴里全是专业名词。”
闻泽辛掀起眼眸看一眼自家的哥哥,别看他平日里张扬狂妄,是那都是下了功夫去学的,他收回视线,垂眸道:“你以后也叫哥,怎么还老叫大少。”
陈依笑了声,说:“大少给人的觉,嗯,惯来都是那种可一世的觉,这些年你看有那些人敢主动跟他攀亲的。”
闻泽辛挠挠眉心,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嗯,一肚子坏水。”
陈依又笑,看他一眼:“说的是你还是大少啊。”
“我哥。”闻泽辛放下杯子,拿起一旁的平板,翻了几下,问道:“你点了自己喜欢的菜没?”
他顺便补了一道陈依喜欢的。
陈依摁住他,“别点了,够了。”
闻泽辛这才放下平板。
一会儿,点的菜上了,谈工作的闻泽厉跟沈璇都停下了,闻瑶也转过来抱住陈依的手臂,给陈依夹了一块红烧肉。陈依笑着补了一筷子的百合给闻瑶,这是闻瑶点的菜,闻泽厉看了眼手机,啧了一声,说:“泽辛,你这速度可以啊,才十五分钟就把视频给删了。”
闻泽辛看一眼闻泽厉:“我那儿也有少你的好戏。”
闻泽厉:“.....滚。”
闻瑶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林笑儿『摸』『摸』陈依的手臂,让她去看家族群,陈依刚刚一直没看手机,她拿出来一看,看到了里面闻泽辛刚刚在书房里下跪的视频,她愣了下,一看,发的人是闻大少。
得。
居然被闻大少拍下来了。
她看一眼闻泽辛,扯了扯他袖子,闻泽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眸看她一眼,唇角勾了下:“视频你保存下来,外面的我已经让人删了。”
林笑儿在一旁笑道:“依依,对,留着做纪念。”
陈依:“.....”
闻泽辛拿过她的手,给她收藏了视频,随即又把手机还给她。
一顿饭,一家人吃吃喝喝聊聊,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没有人喝酒,都是喝茶,两点多左右从京都大厦出来,外面天气正好,出了少许的太阳,暖暖的。过两天很多企业就要全面开工了。
京都的大路上也多了一些回来的车子,高铁站跟机场更不用说,人满为患。
闻家人今天主要是去看看闻泽辛跟陈依所住的环境,然后一家人出来吃饭,吃完饭,三辆车启动,各自回家。
闻瑶很快就要去走秀了,这次是去巴黎,一去就是半年。
闻氏开工闻泽厉也会忙,沈璇也是。
闻泽辛这边则已经开始忙起来,江辰几个助手其实这几天都在外面跑了,闻泽辛手里的助理团队挺多人的,只不过只有江辰是闻泽辛用的最好的,他自然知道的也就最多,当然工资拿得也最多。
回到家里。
陈依还有点撑,刚吃多了,她『揉』『揉』肚子,有些胀胀的觉。
闻泽辛挂好外套,走过来,俯身按着沙发椅子看着她,“吃点消食片?”
陈依点点头:“嗯。”
闻泽辛抬起头,看一眼丽姐。丽姐端了一杯水过来,顺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消食片,递给闻泽辛,闻泽辛接过来,掰开了,拿了一颗出来,放在陈依的唇角,陈依张嘴含住,接着闻泽辛喂她喝水。
陈依被服侍得有些脸红,拿过杯子说:“我自己来,又是小孩子。”
闻泽辛挑眉,捏捏她的耳垂,“怎么是,在我这儿,你是。”
陈依瞪他一眼。
闻泽辛:“更多是我老婆。”
陈依脸红得慌,她赶紧看一眼丽姐。丽姐一脸镇定地擦擦桌子,擦擦椅子,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实际上耳朵不知道竖得有多高。m.xiumb.com
陈依:“.....”
她喝完水,把杯子递给闻泽辛。闻泽辛拿了放在桌子上,随即坐下来,搂着她的腰,陈依抿了抿唇,肩膀往他那儿靠去,说:“中午的时候,其实我有点担心爸妈他们会听到我们的对话。”
闻泽辛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修长的指尖拨弄她的发丝,说:“他们没听到。”
陈依点头:“嗯。”
他大手顺着她头发,一下一下。
闻泽辛轻声问:“你要睡会吗?”
陈依想了下,“想。”
“嗯。”他起身,拦腰把她抱起来,垂眸看她一眼,“我陪你睡会儿。”
陈依点点头。
随即闻泽辛走上台阶,来到主卧室,闻泽辛把陈依放在床上,随即回来关上房门,解开衬衫纽扣,解了腕表跟婚戒,随后拉了下长裤上床,躺下后,直接往她这儿靠来,从她身后搂着她,陈依伸手搭在他手臂,捏了几下,问道:“当初爸跟小叔为什么瞒着大少还有妈?”
闻泽辛有点睡意了,他亲吻她头顶。
“哥从小被当成继承人,他也是被迫成长,爷爷当初带他的时候很严厉,老师加爷爷的双重角『色』也令爷爷变得尤为重要,所以没必要说。”
闻颂跟小叔也是从一个家族的长远发展做出的选择,那个时候也正是闻氏企业动『荡』的时候,闻泽厉已经踏进了闻氏,说出来只会让整个闻氏恐慌,一个家族的发展是只靠个人,而是有所牺牲有所付出。
当初如果说了。
闻氏的股东恐怕会趁机作『乱』,分成两派,挑起家族战争,有些人则会在背后挑拨离间,导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闻老生这么多年的威严也会紧跟着瓦解,这对于闻氏来说并非好事。
陈依想起自己的家族陈家。
可能正是因为陈家没有这种团结的精神,才会让陈家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摸』『摸』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
闻泽辛察觉到了,轻笑一声,撩开她发丝,亲吻她的脖颈,嗓音低哑,“你要是不想睡,我们来做。”
陈依瞬间放下他的手臂,瞬间闭眼。
闻泽辛又是一笑。
收拢她的腰,薄唇亲吻她的发丝。
一会儿,房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床上的两个人都陷入了睡眠。闻泽辛放在床头的手机滴滴响起。
梁医生:记得明天带你老婆过来复查,我值班。
梁医生:你午睡了?你居然午睡了!
他给江辰发信息才得知闻泽辛居然午睡了,午睡啊,真容易。睡得好不说,现在还有午睡这样的待遇。
一个半小时后,闻泽辛醒了,怀里很暖,她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呼吸均匀,闻泽辛睁眼,看着怀里的女人,散去少许的起床气,许久,他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又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坐在床边,闻泽辛将衬衫扎进裤腰里,戴上腕表跟婚戒,指尖转动了一下婚戒,转着转着顿了下,他回头看一眼弓着身子的陈依,她的手垂在一旁,指尖纤细白皙,只是有点儿空『荡』『荡』而已。
接着,他起身走向衣帽间,拉开里面的首饰柜,靠在柜子上挑挑拣拣。最后选了脚链以及之前的婚戒,目光一凝却看到一个新的盒子,他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新的对戒,闻泽辛拿起来一看。
眼眸里『荡』出少许的笑意,他解下手指上的婚戒,换上这一枚戴着【辛】字的,随即拿起另外一只,还有一条脚链,走向主卧室。
主卧室里开了暖气,很暖和。
陈依睡得舒服,把自己的脸往枕头那里埋了埋。闻泽辛来到床边坐下,指尖撩开她发丝看着她。
她睡得很好。
闻泽辛的手往后,顺着按住她白皙的脚,接着,低头,把脚链给她戴上。
她涂的是粉『色』的脚甲油,称得很粉嫩。
添上这脚链就更好看了,闻泽辛大手按着,呈现一股美。他抬起她的腿,从大腿亲吻下去,陈依睡梦中觉得痒,猛地一收。
闻泽辛按住,随即把她的脚轻轻地放下去,又拉了被子盖上。接着,他回到这边,拿起那枚钻戒,轻轻地落了她的手指里。
他深深地看着。
许久许久,他低头,亲吻她的手背,随后起身,走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转身出门。楼下扫地机器人的声音嗡嗡嗡地转着,闻泽辛往下扫一眼,关好门,点了下耳朵:“小声点。”
丽姐哎了一声,赶紧拿起遥控器调小了音量。
她看着闻泽辛进了书房,心里高兴,因为闻泽辛很少午睡,睡眠对人真的很重要啊。闻泽辛进了书房,来到书桌后面,坐下,打开电脑,手机很多电话,有小叔的,有江辰的,有顾呈的,还有少的微信,他跟闻泽厉回了一个条过去,谈的是闻氏系统问题,接着才拿起手机,拨打回去给小叔。
小叔在电话那头调侃:“睡醒了?”
闻泽辛:“嗯。”
小叔一笑:“我听江辰说你在午睡,还有点不信。”
闻泽辛看着电脑屏幕,说:“闻氏的安全系统这个月崩了一次,我让人查了,ip地址在海市的一个出租屋里,追过去后,对方已经逃往迪拜。”
小叔收起那点儿笑意,语气严肃道:“把他家里人控制住。”
闻泽辛:“嗯。”
*
陈依醒来时,因为屋里昏暗,还以为自己一觉到天黑,心想这睡得也太久了,晚上还用睡吗,后来抓起手机一看,四点半,还好还好,她准备放下手机,却看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陈依愣了下,转动一下手,看到这枚钻戒上的名字【依】,是妈送的一周年结婚礼物,她明明放在首饰盒里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依抓抓头发坐起身,打个哈欠,又看一眼钻戒,肯定是闻泽辛戴上的。
除了他没有别人。
戴就戴吧,她穿上拖鞋走向浴室,走了两步,低头一看,她的右脚腕上多了一条脚链,这脚链是白金的,跟之前戴过的那条不一样,应当是新买的,她翻个白眼,走进浴室去洗脸,睡得脸红通通一片,好几次鞠水时陈依看到自己手指上的钻戒,她看着看着,心想又戴起来了。大约十分钟后。
陈依从浴室里出来,打开房门,就看到丽姐端着一杯咖啡上来。
“太太你醒啦,晚上想吃什么?”丽姐眉开眼笑,陈依看一眼书房,闻泽辛正在视频会议,指尖点着眉心,知在说什么。
陈依伸手,说:“我送去吧,晚上吃什么都可以,丽姐的手艺我有信心。”
丽姐一听,笑得更开心,“哎,好的,那我就斟酌着给太太你做啊。”
陈依点头,接过咖啡杯,走向书房。书房里这个时候光线不算很好,他没打算开窗帘,所以只开了一盏头顶的灯,暖『色』系的,他指尖敲着桌面,正在分布什么任务。
陈依屈指敲了敲门。
闻泽辛敲桌面的手指一顿,他看过来,眼眸里含笑。
陈依也笑笑,走进去,把咖啡杯放在他跟前,说:“咖啡。”
闻泽辛看一眼咖啡,又看一眼她的手指,指尖又挠了下眉峰,深深地看着她。陈依站着站着,顺着他视线看,看到自己手里的钻戒。
知为何,她感觉他似乎误会了。
陈依捏着钻戒说:“这对钻戒是妈送的,是我买的。”
闻泽辛转着婚戒的手指一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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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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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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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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