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考古家们纷纷携带助手开始了自己的考古行动,摄像师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开始这里四处乱逛了起来。
成小玉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开始停顿了下来,开始以正常的播放速度进行着播放。
摄影师首先对着门扉来了个特写,那是纹着异兽志异的浮雕,接着镜头一转向着那悬浮的石板开始了前进了起来,云雾遮掩了部分廊柱的建筑,但石板上依然是以简单的菱形,方形勾勒边缘构成简谱的云纹图案,摄影师踏着石板上走了十步,他的身前出现了两个墨玉石铸的墨玉麒麟。
在墨玉麒麟的后方云雾遮蔽了一切甚至连廊柱的一角都没显露出来。
成小玉期待着,期待着那摄影师后来的景象,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摄影师在踏过墨玉麒麟的那一刻便摔倒在地。
镜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平地落,在这令人不适的晃动之中,石板上的中央镶嵌着一个正八边形的羊头符石从镜头下方闯入又从上方闯出。
砰的一声,镜头的落地震动了两下。
不一会儿,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从镜头前方走过,看这样子赫然是摄影师任英。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里,一个个的考古家倒地,一个个的考古学家从自身的躯壳里走了出来被摄像机拍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小玉突然起了好奇心。
当考古学家拉里与他的助理的身影走进了镜头的视野里后,成小玉本以为他们也好同样的来个灵魂出窍,但令他十分奇怪的是,考古学家拉里好像从地面上发现了什么东西,他弯下身,用右手在石板上扣取了什么东西之后,成小玉惊讶的发现,在镜头里的他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镜头保持着空洞的画面持续了二十分钟,难以想象的枯燥再一次的充满了成小玉的内心,她再次按下了快进。
考古人员的魂魄虚影再一次的充斥了画面的镜头,他们走回,爬起又开始了探索。
这一次镜头穿过了薄雾后来到了一个细小的甬道,成小玉可以看见到甬道的镜头就是一个光点,众人的呼吸声,讨论声也在缓慢的被记录了下来。
什么恍若神庭,什么仙子载歌载舞,什么兵强马壮的大秦简直就是仙秦!
待到穿过甬道,呈现在考古学家面前的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在广场之中屹立着数十个方阵,方阵之中是无以数计的黄褐色的石雕,这些是秦的兵马俑,俑上身上的是手持长矛,大戈,有骑兵而他们现在所在的便是一处高台。
摄影师对这环境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特写。
秦俑大部分手执青铜兵器,有弓、弩、箭镞、铍、矛、戈、殳、剑、弯刀和钺。青铜兵器至今仍然光亮锋利如新。他们身穿甲片细密的铠甲,胸前有彩线挽成的结穗。
军吏头戴长冠,数量比武将多。
秦俑的脸型、身材、表情、眉毛、眼睛和年龄都有不同之处。
右侧一个巨大的方阵,左前方为一个大型疏阵,左后方则是指挥部。
那数千名手执兵器的武士,数百匹曳车的战马,一列列、一行行,构成规模宏伟、气势磅礴的阵容。有的头挽发髻,身穿战袍,足登短靴,手持弓弩,似为冲锋陷阵的锐士;
有的免盔束发,外披铠甲,手持弓弩,背负铜镞,似为机智善射的弓箭手;
有的头戴软帽,穿袍着甲,足登方口浅履,手持长铍,似为短兵相接的甲士。
还有的身穿胡服,外着铠甲,头带软帽,跨马提弓的骑士;
有头带长冠,两臂前伸,双手握髻,技术熟练的御手;
有头戴长冠,穿战袍,着长甲,手执吴钩的下级指挥官;
有头戴?冠,身着彩色鱼鳞甲,双手扶剑,气度非凡的将军。
身材魁梧,身着双重短褐,外披彩色鱼鳞甲,头带双卷尾长冠,昂首挺胸,巍然伫立,有非凡的神态和威严的魅力。
一般战士的神态:有的嘴唇努起胡角反卷,内心似聚结着怒气;有的立眉圆眼,眉间的肌肉拧成疙瘩,似有超人的大勇;有的浓眉大眼,阔口厚唇,性格憨厚纯朴;有的舒眉秀眼,头微低垂,性格文雅;有的侧目凝神,机警敏锐;有的垂着首,似乎若有所思.
那一件件驾车的御手俑,双臂前伸,紧握髻绳,目视前方,待命而发;那一匹匹曳车的陶马,膘肥体壮,张鼻嘶鸣,双目圆睁,两耳竖立;那一件件骑士俑,右手牵马,左手提弓,机警的立于马前,一旦令下,就将驰骋疆场。
然而面对这样的场面,那么考古学家却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们说着,不可能,我之前看到的明明是真实的先秦兵将!他们气势如虹!他们富有热血,生气的将我们询问了一番便让我们过来了啊!
摄影师记录着,他那独特的嗓音开始了说话,他的声音里也充满了失望之意。
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她美貌如画,我相信她就在这里。
我现在带你们去看她,你会相信我的话的。
摄影师对着考古学家们招了招手,开始急速的奔跑了起来,画面开始从高台跳转,横穿过了广场,来到了一处祭坛之前。
祭坛圜丘为四层圆坛白灰抹面。每层圆坛都设有十二陛(上台的阶道),呈十二辰均匀地分布在圆坛四周,分别朝12个方向辐射,均匀分布于圆坛四周,为子陛、丑陛、寅陛、卯陛、辰陛、巳陛、午陛、未陛、申陛、酉陛、戌陛、亥陛,子、午、卯、酉陛又称北、南、东、西陛。其面南的午陛则宽于其他十一陛,午陛(即南阶)比其余十一陛宽,是皇帝登坛的阶道。琇書網
摄影师毫不犹豫的踏步上前,踏过了四十八阶,祭坛的顶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但是这里并没有摄影师所说的美丽女子,只有一个古朴的石棺摆放在中央。
怎么会,摄影师低沉的话语传了过来,他拼命的去扒拉石棺的棺盖,成小玉看着那自镜头底部突入的手心中就是一阵无语。
然而不待其他人帮忙,一道光柱便从天际亮起,照射在了广场的一个方阵之上。
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和呐喊声响起,那是万人齐唱,身形如一的象征!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道无形之力自石棺散发将众人推往了祭坛之外的广场之中。
这下可倒霉了,不知道是哪一位考古家所说。
首先来临的是箭矢,如疾风暴雨般落下。
在镜头之中,一个箭矢穿透了镜头的视野,打破了聚焦光线的光圈,接着镜头暗下,嗖嗖嗖的声音如同鸟雀齐鸣。
画面到此就结束了,成小玉难以想象到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但据拉里所说,他们是通过地遁神通逃了出去,她便有了一丝相信。
这最后的才是精彩啊!成小玉感叹道,关掉了电视机。
在她准备拿出录像带的时候,却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老爹以及老爹手中亮起的绿芒的T恤。
不等她大叫,便听到老爹的询问。
“小玉,你看的是拉里给的他们考察时候的录像带吗?”
“是的”小玉低头回答道,老实的承认错误。
“我不该偷偷拿出来看的”
“不,小玉,你做得很好,我想,我知道成龙会去哪儿了”老爹疲惫的身影中首次露出了喜悦。
“他现在应该在华夏西安的骊山古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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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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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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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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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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