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要说演戏和另外三个打一点儿不带怕,可唱歌就比较为难了,那三个是超一流选手,仙儿觉着自己是二流选手,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可总得有人来开题不是?
原本这一单元的主题是让关荫来的,可皇帝点名要这家伙收尾。
这就没办法了,只好找别人。
也不是说实力派唱将里没有人才,可是上哪找压得住李天后的那首歌的?
闫邀哉在家看电视呢,老伴儿看着电视上李天后一出来就有些惊讶。
这可是把歌坛女歌唱家实力超过男歌唱家的现象往外放啊。
“小李还是差了点火候。”老板而有些惋惜。
闫邀哉看两眼,知道老伴儿是为邝友德惋惜了。
闫邀哉很不满地批判:“邝友德放着通天大道不走,非去跟胡菲掺和到一起,要能让他上就怪了,我看这样挺好。小李唱歌的实力是差了点,但这是第六单元,是新时代,如果唱……啥?”
名字一出来闫邀哉就愣住了。
《妈妈教我一支歌》。
就这首歌。
第六单元的主题是叫《歌声与希望》,看起来是要表现如今的帝国昂然走向世界,可怎么走这是一个问题,现在局势那么不好处处都有人搞事情试图让我们乱起来,我们走什么样的道路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但我们坚定不移地走我们的路,这就需要明确态度不暧昧。
不过,这名字一听就是凸显主题的。
李天后能拿得下这首歌吗?
仙儿表示一定没问题。
这段时间仙儿在家没少跟俩大魔王学,短时间是学不成行家,可谁让仙儿有大师哥呢,大师哥出马找姐姐妹妹们一改编,一首《妈妈叫我一首歌》就能改编成适合仙儿的歌曲。
仙儿的粉丝也很担心,这场合要出点问题就麻烦了。
“能出啥问题。”准备登台的戴老师一脸郁闷,就在刚才,就在后台,吃了一嘴狗粮啊,那师哥师妹的狗粮简直甜得齁死人了都。
仙儿登台前稍稍的有点紧张,就抱着大师哥不放手。
那是想让大师哥带着上台。
难办!
于是一个木嘛,仙儿啥紧张心情都没有了。
人美心善李天仙往会宫顶上一站,白衣如雪,还不是礼服那种,就是一个大学生的样子,手里拿着话筒往那一站,天后气质真把场子给镇住了,那可是真天后。
“妈妈教我,一支歌——”仙儿一亮嗓子,还有点担忧的大师哥一拍手放心了。
用大师哥的话说小师妹的演唱就是通俗唱法中的通俗唱法,就讲究一个情真意切。
那必须情真意切才行,跟着大师哥别的没学会对祖国麻麻的爱能不让小师妹学个十成嘛?!
正在广场上大舞台后等着登台的仨天后互相看看,哼,小妖精今晚一鼓作气冲过五星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压力大。”宋姐姐叹,“你说惹事精咋就那么招人稀罕呢。”
别!
普天同庆的时候你可不敢起别的心思!
一首歌刚结束,关荫过来了。
干啥?
“等下是我独唱啊。”关荫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
第六单元第一首歌就是明确显示我们的决定和意志的歌曲,第二首歌更清楚地表达了我们的态度。
《再见溪北坡》,这是从路的选择上更加强主题的一首歌。
戴老师心里其实很清楚,这首歌原本是可以放在主题曲的位置上的。
可是谁让这首歌没改编成通俗唱法里的通俗唱法呢。
“还好。”袁宿老人在家喝一口小酒跟老伴儿说。
老伴儿知道袁宿是故意推辞了为第六单元创作一首主题曲才最终把那首《妈妈教我一支歌》推上主题曲位置的。
这比较得罪词曲界那帮人。
他们自己不行还不想让小山头冒尖,于是找袁宿让袁宿拿出一首力压关荫的几首歌曲的歌曲。
袁宿拒绝了,他知道人家小山头上去不是霸占资源的。
“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是歌坛从此恐怕要经历很长阴盛阳衰时间的了。”袁宿嘟囔。
老伴儿奇道:“小关一个人能打多少你不知道?”
对啊,那家伙往那一站一个打多少个都是不用怀疑的。
“不给邝友德说话了?”袁老有些好笑地看着老伴儿问。
老伴儿白了一眼,还没说话就被女儿把话说了。
在文委工作的小袁很不忿地道:“把那个忘恩负义一心走歪路的王八蛋彻底打压下去才好。”
自己不走正路谁愿意给你说情?
“呐,小关自个儿出马了。”小袁指着电视说。
袁宿看了一眼:“《军人本色》,还有一首小廖的《当那一天来临》,这是要用武装提醒某些试图让我们变色的个人和势力注意,我们的时代主题要用必要的武力进行保护了,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一直觉着第六单元应该是万花筒,既要包容开放又要青春活泼,后来才明白总部的意思,从这方面来看在嗅觉和时代态度面前小关的确比我强,我只想着要高兴喜庆,没把危机考虑在里面。”
关荫一穿军装粉丝就觉着靠谱儿,那家伙不穿军装干啥都可能秃噜嘴手痒痒。
可那家伙穿上军装那就是个靠谱小伙儿。
“应该还有一首歌吧,不可能只是这一首。”观音庙里猜测很多。
没人为那家伙居然只代表部队上去唱首歌,就是只有这一首歌也没问题。
可别人不这么看,你凭什么能拿到两首歌的机会?
“如果真的是两首歌,甚至收尾都是他自己来,那对别人不公平,两首歌难道不能分出一首吗?”邝友德的头号离开风车就会飞的猪愤愤不平,“就是心胸太狭窄不肯分给邝哥一个机会,凭什么?”
有个看不过眼的就给怼了一句:“你坐北欧指点我们的大庆怎么搞你不觉着搞笑吗?”
离开风车就会飞的猪:“给他一张机票让他滚。”
人家自己离开了,邝友德贴吧越来越像一群脑子进水的人的大本营了。
容不得有人说邝友德不好,哪怕是给邝友德提意见也不行。
这么下去邝友德凭什么跟人家竞争?
“凭什么?”离开风车就会飞的猪又跑微博上找茬儿。
鲁东老牛:“排行榜第四人了解一下?”
离开风车就会飞的猪:“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就跟文凭一样只是个摆设。”
鲁东老牛:“哦,有些人连一个摆设都拿不下。”
离开风车就会飞的猪:“有本事比演唱会次数。”wWW.ΧìǔΜЬ.CǒΜ
鲁东老牛没理会,要比这个你咋不跟娱乐圈那帮“实力派唱将”比呢?
人家一年十二次演唱会就问你怕不怕。
不过,话说回来,那帮玩意儿平时看着一个比一个有影响力,这次几乎一个都没被选上,别说会宫顶上,就是广场大舞台都没给。
这就没人提点意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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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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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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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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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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