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是感动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疼。”
她倒是没有过多的注意我,而是又将手往着我大腿的内侧移动了一截,继续轻轻地按了按,
“现在呢?”
她的动作让我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舒服,以至于让我不禁的浮想联翩,最后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脸颊通红。
姐姐就站在我的旁边,轻而易举得观察到我,于是她很生气的锤了我一下,但也没有说话。
我很尴尬,脸也红得发烫,
“不,不疼吧?”
我的目光投向了姐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姐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秦医生呵呵一笑,收回了自己修长秀气的小手,动作轻缓的将耳边的发丝勾到了耳后,
“年轻人气血旺盛,受到刺激而产生变化是正常现象,”她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如果没有产生这样的现象,你们才应该担心了。”
说完,她就转回了办公桌的后面,拿出了一张病历单,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姐姐拉我一把,示意我不必开口,由她来说。
“是这样的!”姐姐先来了句开场白,然后开始调整表情和语气,“今天上午新生军训,我弟弟就因为…………教官罚他站了一上午,整整一个上午呀,这谁受得了。”
姐姐表情浮夸,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作为当事人的我发现,在她的叙述中,百分之三十都是子虚乌有的,但却也不好意思当面拆她的台,于是便只好保持缄默。
听完了姐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后,秦医生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是这样的吗?”
我多少有些不敢看她,总觉得她温柔得就像母亲一样,虽然她似乎只比姐姐大不了多少。
“大概是的吧!”
我给了个是是而非的模糊回答,也不算在骗她,虽然姐姐说的有一部分夸大了,但大部分还是对的。
秦医生笑着点了点头,便拿起笔在病历上唰唰的写了起来,一边写还一边嘱托着我,m.χIùmЬ.CǒM
“你的腿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两天就没事儿了,不过我觉得军训还是应该要参加的,这会成为你大学里为数不多的一个美好回忆。”
说完,她将病历本交给了姐姐。
“不用开点药吗?”做戏就要做全套的,虽然我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看完病不开药,总觉得不够完整。
“不用了,”秦医生微微一笑,“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别浪费那个闲钱了。”
“谢谢医生姐姐!”姐姐开心的搀扶着我,对着秦医生甜甜一笑。
“什么医生姐姐!”秦医生微微一笑,“我也是咱们学校的,上半年毕的业,导师让我先在校医院实习实习,等过段时间再安排我去学校附属医院。”
“啊,原来是学姐呀!”姐姐哈哈一笑,“今天麻烦学姐了。”
“没事儿!记着,军训很重要的。”
“嗯嗯,学姐再见!”
姐姐搀扶着我,一边挥手,一边离开了秦医生的办公室。
从通道来到了校医院的大厅,那个身穿粉色护士服的小姐姐依旧坐在咨询台后玩儿着手机。
我们走过去,姐姐笑着打了声招呼,
“谢谢你。”
护士小姐姐有些慌乱的将手机扣在了桌上,赶忙站了起来,笑着摆了摆手,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告别的护士小姐姐后,我和姐姐便走出了校医院。
这会儿已经六点多了,阳光斜斜的从西边照射过来,被校医院旁边的行道树挡住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便细碎的落在了我和姐姐的脚背上。
姐姐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都没有行人,便猛的一转身,将我推到了墙角,双手死死的抵着我的身前,仰着头满眼怒火的瞪着我,
“你刚才……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我茫然无措的看着她。
“你……”姐姐俏脸唰的红了,踮着脚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你变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于是,我放松了身子,懒懒的靠在墙上,双手轻轻地拦在她纤柔的腰肢上,轻轻往着怀里一拉,
“被你发现了吗?”我嘻嘻一笑的咬着她的耳垂,小声的问道。
她当然发现了,她脸颊绯红,微微的颤了一下,便捏着小粉拳有气无力的的轻轻锤了我一下,
“你,你耍流氓啊!”
“因为你太漂亮了呀!”我紧紧的搂着她,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浓密的秀发里,“这是很正常的,对吧,如果我都不脸红心跳,恐怕你会更担心吧。”
姐姐双手不再抵在我的胸前,而是搂上了我的脖子,口是心非的嘟囔着,
“谁担心了,巴不得什么都没发生呢,每次和你抱抱都让人心跳加速,怪难受得。”
就在这时,一个骑着电动车的中年女人从我们前面的道路经过,她扭头看了一眼我们,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大概是在感叹世风日下吧。
毕竟在她还是我们这个年岁的时候,牵牵手都会很脸红的,至于拥抱,也许只有结婚后在家里的卧室里才敢做吧!
就在我享受着姐姐发丝的馨香和令人迷醉的体香时,姐姐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轻轻地放开了她,微微一笑,
“估计是浅浅姐打来的。”
姐姐拿着手机点了点头,然后依在我的臂弯里,不大情愿的接通了电话,
“浅浅啊,怎么了?……马上就到了,嗯……我们在梧桐大道这边呢!……好吧,我们在去你们家那个小巷的路口等你……嗯,拜拜。”
接完电话后,姐姐就扭头看着我,
“浅浅真是好讨厌。”她撅着小嘴儿,张开双臂就扑到了我的怀中,“还要抱抱。”
“你不嫌我硌着你啦!”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腰,稳定着她的身子。
“你也和浅浅一样讨厌。”
姐姐气鼓鼓的拧着我的胳膊,不过没多用力。
既然学霸少女已经打电话来催了,我们自然不能再继续磨蹭了,于是,在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只好轻轻地揽着她的后背,如一般的情侣那般,行走在校园之中。
梧桐大道因为每天都有人清理,所以显得十分整洁,两边的人行道很宽,靠近内测草坪的地方,还安放了一些石桌石椅,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坐在一起,有的看书,有的聊天。
姐姐手里拿着一片半黄半绿的梧桐叶子,在我面前挥来挥去的,
“弟弟,凤非梧不栖,对吗?”
“是的!”
我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很高兴转身拉着我的衣裳,将那一片梧桐叶子别在了我的胸前,
“你是我的梧桐树。”
“我的凰,你要栖息吗?”我笑着问道。
“要!”姐姐拉着我,踮了踮脚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笑着蹲在了她的身前,姐姐咯咯娇笑着扑在了我的背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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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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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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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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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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