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浓隽出尘的面容,说出的话像是小勾子一样,勾引慕云初。
这人最奸诈了,明明是他想要那啥,还故作高深地说什么“求人办事就要有诚意。”
慕云初坏坏地眯了眯眼睛,趁他不备,在他凸出的喉结上面吻了一下,作案后立即逃离。
霎时间,靳长梧整个人一僵。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足底往上蔓延,重重地抨击着他的心脏,连指尖,都因为那种难以忽视的酥麻在颤动。
靳长梧几乎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大手一捞,就捞住了要逃离的夜猫,掐着那细软的腰肢,禁锢在自己身下,让她陷入怀中。
呼吸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滚烫炽热,烘烤着慕云初,把她白皙的脸颊烘烤得红彤彤的,宛如刚摘下来的水蜜桃,光泽诱人,引人采撷。
靳长梧是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直须折的人,垂眸,目光幽暗地看了一下那水蜜桃,然后一口咬了下去。m.xiumb.com
“啊!你怎么咬人啊?”
慕云初皱着小眉头,单手捂着脸,带着水光的眸子狠狠地瞪他。
“你属狗的吗?”慕云初委屈巴巴。
靳长梧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低哑的笑声,目光如有实质,明明两人穿戴整齐,但好像他已经做了什么似的。
他俯身,轻轻舔了一下慕云初小巧圆润的耳垂,察觉到怀中娇小的人儿身体的颤栗,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薄唇轻启,
“我啊,是属狼的,就等着把你,一口一口,一口一口地,吃掉。”
玩世不恭的,撩人心弦的嗓音,再配上他雅痞的笑,充满了色气。
慕云初双颊微红,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
靳长梧又笑,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低沉的嗓音性感得要命,“初初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一逗就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钻。
慕云初咬唇,羽毛一样的长睫扑闪着,忽然伸出了双手,搂住靳长梧的脖子,用巧劲儿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她伸出手,根根细长如玉,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疵,从靳长梧的锁骨上划过,樱唇微张,“哥哥,小白跟我说,红酒很好喝,你要试试吗?”
靳长梧眼眸一闪,挑眉轻笑,“怎么试?”
距离上一次在画室浪,还是好久之前了,他很想知道初初又要玩什么花样。
多浪的,多色的,他都喜欢。
慕云初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起身下床,去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
而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放松地往后靠着,纤纤细指对着靳长梧勾了勾,眉宇魅惑,宛如临幸男宠的女王。
靳·男宠·长梧意外得很配合,脱了上衣,露出女王最喜欢的八块腹肌,走了上前。
他长得高,往那儿一站,腿长瞬间一米八。
右脚后撤一步,弯了腰,在她耳畔低声喊:“女王大人,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这句话在他嘴里滚了一圈,莫名充斥着涩情的味道,点燃了空气,四周温度都升高了。
慕云初心尖儿一颤,红唇一勾,艳丽的颜色灼灼其华。
“赏你的红酒。”慕
云初抬手,随意地晃了晃,把酒杯往前送了送,透明的杯沿抵在他削薄的嘴唇上,某些心思就差从眼里溢出来了。
作为男宠,自然是要听女王的话了。
靳长梧睫毛轻颤,隐藏了那份狼性,乖顺得像只予夺予取的小奶狗。
正要喝的时候,慕云初的手倾斜,剔透的红酒就撒在了他光洁流畅的下巴上,由下巴流到修长的颈线上,有些许累积在性感的锁骨上面。
冰凉的感觉让靳长梧身体一颤,还没来得及起身,慕云初湿润的唇瓣就落在他的锁骨处。
她呵气如兰,“哥哥的锁骨,不去养金鱼真的可惜了。”
艹!
靳长梧眸色一暗,腹肌一动,身体里流窜着一股邪火。
慕云初奸计得逞,单手勾着他的下巴,眯着高傲的眸子,鲜红的唇瓣上还带着红酒的光泽,和他锁骨上的颜色如出一辙。
紧接着,慕云初用同样的方式,继续喝酒。
红酒的味道,在唇齿之间弥漫着,醇厚的酒香回味悠长。
靳长梧的手按在慕云初清瘦的肩膀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用力,白皙的手背上,一万五用力而凸显出强劲有力的青筋,充满了力量感。
他仰着头,上挑的凤眸微眯,眼尾处沾满了愉悦的绯红,凸出的喉结滑动,喉间发出隐忍的低鸣。
慕云初喝了不少红酒,唇瓣边缘不注意,沾着些许酒滴。
“好了,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慕女王用完了就丢,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
但是男宠忽然就不听话了,不但没有走,反而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倾身,去品尝那还未入口的红酒。
他吻得很深,撬动她的唇舌共舞,许久贴在她耳边喘气,嗓音嘶哑得厉害,“女王大人这品酒的方法,我很满意。”
两人又开始瞎闹。
直到日渐西斜,橙色的夕阳落了满地,这才停下来。
靳长梧最后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坚决不肯再抱着慕云初,生怕自己还得再去浴室平息火气。
洗完澡的靳长梧,打电话给了刘有。
“季氏娱乐最近会有很多官司,你派人去处理一下,给那些公司联系律师,该告的,那就好好告。”
对面的刘有一听有这种事情可以做,顿时兴奋了起来,问:“是要把季氏娱乐搞垮吗?没问题!”
靳长梧又补充道:“在此之前,先去季氏娱乐拿澹台深的解约合同,再去走程序。把澹台深签到我们的娱乐公司里面。”
刘有沉默了一会儿,一言难尽地问:“老板,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帮澹台深呢?”
老板该不会是想搞那啥啥吧?
那老板娘该怎么办?
位置还没坐热乎呢,就要看着老板瞎搞吗?头上绿得发慌,这谁能忍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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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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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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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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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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