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哥的扭曲,和犬嫂又是不是有关系呢?
我不可能给他垫钱!
我更不想公司给他垫钱。
如果我计算的没有出入,这货上任一个月,就私吞了手下员工连同招待费一百多万。
一百万啊!
我可舍不得!
终于,在我和犬哥推心置腹之后,犬哥终于松口:“我也是个打工的,钱都在你嫂子那边,她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
“你自己没留点?”
犬哥摇摇头:“她在我身边安插着眼线,我每个月零花钱就一千块,阿年,不瞒你说,我的吉利博越,我早瘠薄想换掉了,可是一直没攒够钱!”
我汗颜。
然后躲在角落里,给犬嫂去了电话,告诉她再不把钱交出来,犬哥就要饿死了。
“小陈部长,电话里头说话不方便,我们去见一面吧!”犬嫂那边淡淡的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透过她的声音,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傍晚,我们在她家吃饭,犬哥在外边把风的场景。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渣。
李艳娜还在生着闷气,我居然在想着别的女人,我是真的服了自己了。
犬哥见我要走,马上抓住我的衣服:“阿年,你带我走啊,我……我快要饿死了!”
“你乖乖别动,我去和你老婆交涉!”
出了门,一干人等将我围住,问长问短的。
我保证了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众人才纷纷散去。
犬哥一脸感激的看着我,走出来,看到门口有半份泡面,也顾不上形象,端起来连汤带面,全部吞到了肚子里。
我则是按照和犬嫂的约定,来到了她家小区的附近。
打开车门,夜风迎面而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座城市变的灯火通明,行走在宽阔笔直的街道上,但见路灯明亮,将街道映照得亮如白昼,道旁街面店铺林立,顾客盈门,咖啡馆的门前花木芬芳,树影婆娑,一辆汽车呼啸疾驰而过,纵横交织的街道好似流动的灯泡,和天上的璀璨星光互相映衬,耀人眼目,令人目眩神迷。
犬嫂就坐在咖啡厅的9号桌。
今晚的犬嫂身穿一件紫色的大衣,长度过膝,将她修长而妙曼的身段,优雅地裹在其间,那低调而奢华的色彩,高贵而温婉的裁剪样式,都不能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婀娜身材掩盖其间,相反的,明明是个划船不用桨的货色,偏偏要穿高贵的衣服,总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这种感觉,让你恨不得将她身上的皮囊快速的去掉。
此刻的犬嫂,一条腿很优雅的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只手优雅的端着一杯咖啡,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又或者是在想事情。
我缓缓挪动步子,来到她的面前,径直坐了下来。
“我掐着时间,你也该来了,咖啡的温度刚刚好,试一下?”
我道:“琼姐,你就别卖关子了,把这些日子搞来的钱,交出来吧,否则全犬哥工作可能保不住了!”
犬嫂笑了,笑的很揶揄,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
“小陈部长,你说笑了,我们家老周一没偷,二没抢,凭自己本事赚到的钱,哪有放回去的道理!”
想到那群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场面,我一阵头疼:“琼姐,那都是兄弟们的血汗钱!”
“你可以从公司的账面上拨一些钱给兄弟们啊,他们血汗钱没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犬嫂笑眯眯的拿出一根女子香烟,给自己点着,然后朝着我吐了一个桃心的圆圈,一双眸子风情万种的盯着我看。
我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对面飘荡了过来。
是二手烟的味道?
是身上香水的味道?
还是一些别的味道?
禁不住有些迷醉,犬嫂却不肯放过我,突然就从她的座位旁起身,两只手趴在桌子上边,踮起高跟鞋的脚尖,缓慢的,朝着我,隔着桌子的另一面,缓慢的俯下身来。
那味道越来越近,她也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像个僵尸一样绷紧了身体。
我必须承认,我顶不住她。
在我所有认识的女人当中,她给我的诱惑,永远都是最直接的,就算是天天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的李艳娜,功力都不及眼前这女人半分。
但我更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当之无愧的杜美莎,美女蛇!
诡异的妖艳,妖艳的高贵,高贵的堕落。
我知道我不能着了她的道。
每次和她交锋,我都没好果子吃。
并且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此刻我即将面临艰难的险境之中。
犬嫂的脸颊离我的脸只有数寸,鼻息一下一下的极有韵味的喷洒在我的脸上,那气息如同一杯鲜艳而夺目的鸩,而我,是饮鸩止渴的那个人,自己的意志力一点一点的被侵蚀着,我努力的想着李艳娜,李艳娇,甚至连韩蓉也想到了。
我想利用她们来抵御眼前的诱惑。
可是我仍然顶不住。
我觉得我越想就越是徒劳,越想就越是想把眼前的可人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我突然觉得,烽火戏诸侯的那个家伙不是那么讨厌了,商纣王也情有可原了,而引清军入关的吴三桂更是个大善人。
因为是人都抵挡不了这种魅惑的,我真想在这个咖啡厅里,在这个文明的场所里,将扶在桌子上的犬嫂直接揽入自己的怀里,狠狠的胡作非为一番。
当然,我又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内心的深处,还有那么一丝的清明:“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李艳娜!”
想着,我便做了一个深呼吸,企图抗拒这不能抗拒的魅惑。
结果吸到鼻腔里的,全是那股子香味。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而我在这一瞬间,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不见了。
我猛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伸手就将对面的犬嫂抱在了怀里。
动作很大,四周的人纷纷侧目,又开始有人拿出了手机。
抖音?
快手?
犬嫂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挡住了我的脸:“小陈部长,这大庭广众的,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们去你家吧!”
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沙雕一样的说出六个字,完全忘记了上次是如何着的道。
我忘记了李艳娜,我忘记了李艳娇,我忘记了韩蓉,我甚至忘记了小晨,忘记了我的老娘,忘记了自己。
我的脑海里,只有眼前这个可人儿。
犬嫂抿嘴揶揄偷笑,然后从她的位置上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结了账,出了门,来到她的宝马香车里。
“小陈部长,你就不怕我继续在家里搞一些小动作啊!”
我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呆滞的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汽车开的飞快。
我们两个人下车速度也是飞快。
下了车,我就迫不及待的搂住了犬嫂。
犬嫂一边笑着推我,一边从口袋里取钥匙。
哪知道钥匙还没找到,大门从里边打开了。xiumb.com
只见犬哥手里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鸡腿,一脸欣喜:“老……老婆,你回来了!”
待看到和犬嫂并排走在一起的我,脸色立刻就变成了苦瓜色:“老婆,阿年,你们……你们……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这场面,我和犬嫂倒像是一家人,而犬哥更像是在家里等待主人归来的保姆。
犬嫂冷冷瞪他一眼,道:“你真是猪,就知道吃!”
然后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犬哥:“你去深水埗,替我买一份烧麦回来!”
犬哥一脸苦笑:“这……去深水埗得半个小时,这个点又堵车……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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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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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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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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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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