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这卡里有多少钱啊?”安盛夏无比兴奋。
“足够你花。”从裤袋摸到一抹冰凉,权耀低沉下目光,似乎犹豫那么三秒钟。
随后,握住安盛夏不老实的小爪子。
“哇啊!”
亲眼看到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套入指尖,安盛夏惊得张嘴,吃到一半的红枣掉在下巴上。
又低头咬了两下,确定这戒指货真价实,不免吃惊,“为什么给我戒指?”
“我们结婚了。”强调了结婚这两个字,权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想到她这么容易满足,真是个傻媳妇。
“哦。”
“不准摘下来!”
“可是,我会不习惯。”
洗澡或者工作时候会不方便,安盛夏小心翼翼摸着戒指,等缺钱的时候,可以拿去卖!
“方便的时候,我都会戴着!”走在街上,她会不会被剁手指啊?
也许是担心弄丢这枚戒指,安盛夏双眼一闭,直挺挺晕倒在权耀怀里。
晕的真是时候,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继续接下来的新婚夜。
期待这次新婚夜,权耀准备充足,拉开抽屉,铺满了各种味道的TT。
等他低头望着昏死的女人,满脸懵逼!
……
当安盛夏再次醒来的时候,紧张的竖起手指,看到熠熠发光的戒指,这才放心,可身下不断颠簸……
她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权耀坐在驾驶位上,正好刹车,“下车吧,我们结婚,也该让你父亲知道。”
今天的确应该回娘家,他还挺周到的。
“权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喜不自胜,安大山得知权耀来了之后,急忙走出来迎接。
“爸,我和他结婚了。”因此,安盛夏不习惯安大山对权耀卑躬屈膝的姿态。
“什么?!”最无法接受的,就数李美玉和安如沫母女,再高档的护肤品,也无法掩饰她们扭曲的脸色。
“这不可能!”眼神发狠,安如沫想要权耀解释清楚。
可惜,权耀默认了。
安大山猛然愣怔!
权少不是安如沫的未婚夫么?
怎么成了安盛夏的新婚丈夫?
他诧异,却连连点头,“好,好好……”
“带我去你房间看看。”情不自禁的想了解她,想知道她从前住过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权耀旁若无人的揽安盛夏上楼。
腰上的亲密,安盛夏有点不习惯。
可,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也就没有扭捏。
死死捏紧掌心,安如沫恨不得将安盛夏生吞活剥了!
他们真的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楼上。
“我房间,没什么好看的。”耸了耸肩,安盛夏轻轻打开门,却发现属于自己的房间,堆满货物!
满地灰尘!
眼眶发胀发酸,安盛夏再一次认清,这不再是她的家!
“怎么回事?”回头,权耀犀利的黑眸注视着安家的人!
“安盛夏早就不住在家里……”安大山干涩的开口。
所以,安盛夏的房间,就被人刻意的当成杂物间!
除了李美玉母女,还能是谁?
“王妈!是不是你做的?”将责任推到佣人身上,李美玉好一招贼喊捉贼的把戏。
“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王妈全身颤抖,吓得一个完整的字都不敢说。
“马上,把房间收拾出来!”瞥了一眼安盛夏失落的脸色,权耀咬牙,“哪怕她不住在这!”
“我,明白了!”有权氏撑腰,安盛夏在安家的地位彻底改变,就连安大山也不得不更重视安盛夏这个女儿。
接下来的晚餐,安大山吩咐厨房专挑安盛夏喜欢的做。
眼下讨好安盛夏,就等于讨好权耀。
“我给权少的饭里加了药,等下你想办法支开安盛夏……”
宛若当年设计安大山的方法,李美玉给权耀下了猛药。
安盛夏和她妈一个样,有感情洁癖,如果权少公然和安如沫发生关系……
她必会退出!
“妈,你的意思是……”眼底一喜,安如沫当然知道李美玉的意思。
她要先支开安盛夏,再偷偷潜入,和权耀春风一度。
等计划成功,安盛夏还有什么脸坐在权太太的位置上?
哪怕她坐,也坐不踏实!
“如果这次你能成功怀上他的孩子……”停顿数秒,李美玉用力稳住安如沫的肩,“不,你必须想办法怀孕!”
饭后,安盛夏被安大山叫去书房。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权少,二小姐的房间收拾好了……”王妈颤颤巍巍,来请权耀。
算得上安家最小的房间,采光也不是很好,看得出来,安盛夏在这个家到底是什么地位。
坐在小床上,权耀翻看了她小时候的照片。
短发的她……很清秀,眉眼之间却有一股媚。
没一会,身体涌起奇怪的热,权耀犀利的黑眸猛然收紧!
这种热……
捏紧掌心,权耀胡乱拉扯领带,可越是动,越是热……
撕开西装、白色衬衫,权耀疾步冲到洗手间,将花洒开到最冷!
不断冲刷着身体,刚开始还有点用,可以压制住内心的邪火。
没想到却更热了,一阵一阵的热浪袭来,权耀一拳砸向冰凉的墙!
……
赤着白嫩的脚,安如沫羞涩的推门而入,隐约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吼,她一步步靠近。
……
从书房离开之后,安盛夏喉咙干涩的厉害,稀里糊涂喝完一杯水,却无法缓解那种渴。
安盛夏察觉到异样后上楼,可房间却从门内上锁!
头脑一阵昏眩,安盛夏试图站稳自己,身后却传来一股外力,将她推到了一个陌生房间!
“啊!”
她惨叫!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房间里,安盛夏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设计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呵,这里可是她曾经的家啊,他们就这样,见不得她好么?
“开门……快开门啊!救命啊!”
无论安盛夏如何喊叫,良好的隔音之下,不会有人发现她的行踪!
“老头子,不好了,我们如沫不见了!”神色焦急,李美玉风风火火找到安大山。
“也许她出去了吧!”人都在家里,有什么好找的?安大山并不上心。
“刚才佣人说,看到权少和如沫一起进了房间之后再也没出来……我这,不是担心吗?”
李美玉话音刚落,安大山额头的青筋即刻凸起。
就算权耀再有权势,也不能娶了安盛夏之后,再去招惹安如沫!
“来人,把门给我打开!”伴随安大山愤怒的命令,王妈哆哆嗦嗦的拿出钥匙。
“慢着!”忽而伸手拦下,李美玉好言相劝,“老头子,我们直接冲进去,能改变什么?还不如,等他们都冷静下来……”
言下之意,已经认定权耀和安如沫厮混,与其当场抓,还不如等他们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一小时后。
俨然沐浴过,权耀神清气爽的下楼,衣服也换过。
“权少,不管怎么说你都要对如沫负责!我们安家虽然比不上权家,但也不能被如此轻视!”安大山冷静的坐在沙发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也没用了,只有逼着权耀离婚,另娶安如沫!
此时此刻,权耀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眼底堆满了冷意,“安先生,你开什么玩笑?”
“你都已经把我们如沫……”李美玉欲言又止,留了很大的空间。
“你们,在说什么?”衣衫不整,安盛夏震惊的站在扶梯上。
一把握住安盛夏的手腕,权耀突然之间开口,“你们确定睡安如沫的人是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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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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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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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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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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