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我儿子一个电话,把他的工作给搅没了。
反正那也是我的主意,你看看他平时上班穿的什么样子。
大冬天的穿个裙子,一副狐媚子的长相,说正经不正经的。
那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单位。
我就让吴炯良帮她把工作给辞去。一个女人,安安分分的跟我们老两口守着烧卖铺多好。
反正现在我们烧卖铺生意也红火,我们两口子也忙不过来。
虽然我儿子能干,一个顶两个。可是哪个当妈的看见自己儿子天天那么辛苦,不心疼。
女人嘛!既然嫁到了我们吴家,就要听我们吴家的话。
结果魏珍桃那个丧门星,就因为这么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情。
跟我儿子那是白天吵完晚上吵。
指着我儿子鼻子破口大骂。
要知道,我想当年10月怀胎,生我儿子多辛苦。
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骂过他一两句。
结果现在让那个女人,天天指着鼻子骂的跟三孙子一样。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就跟我儿子说道。
吴炯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还能怕媳妇儿。
对那种没有教养的丧门星。你就直接上去两巴掌,好好收拾收拾他。他也就老实了。
我儿子其实也没什么动手。
也就是扇了那个女人两巴掌。
谁知道那个女人身子骨瘦的跟个小鸡子这儿似的。
就被我儿子轻轻一推,眼角就磕到桌子角上。
直接就开口破了皮,冒出了点儿血丝儿。
不就是出点血嘛,能有多疼。
那个女人可算不依不饶,又是哭嚷,又是吵着要离婚,然后还拿起手机报了警。
说什么我儿子家暴他。
不就是两口子拌嘴,然后动手打了几下,那就能算得上家暴。
我儿子是把他打死了,还是把他给打残了。
反正,一会儿我就上公安局去。我要告那个丧门星不守妇道,天天穿着短裙在外边勾引人不说。还对自己的老爷们儿破口大骂。
我倒要让大家看看那个女人的嘴脸,不就是报警嘛,跟谁不会似的。”
听了吴大姨的话,我的心中犹如经受了晴天霹雳一般。
吴大姨这究竟是什么口才?竟然可以把自己儿子家暴,如此恶劣的行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我直接对吴大姨道。
“您一会儿也不用去公安局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吴大哥那个行为,就是属于家暴。
只要是嫂子下了狠心,对他不依不饶。吴大哥是必然会被拘留无疑。”
牛柏晔也忍不住的吐槽道。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动手打女人?
我家里那个娘们儿,那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潘金莲。
这么多年,我也没说动手打过他一个手指头啊。”
吴大姨听了这话,脸上老大的不愿意。
“啊!那按你们这个说法,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花了好几十万娶了个女人,还动不得了,我还得把她当祖宗似的天天供着?
那我们吴家可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她魏珍桃凭什么呀?她骂我儿子可以,我儿子动手打她两下就不行。”
我向吴大姨解释道。
“这叫法律,在法律上讲,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
魏珍桃如果对你的儿子进行了人格侮辱,你可以教育他,批评他,但是你不能动手打他。”
吴大姨一听,急忙拍着大腿,连哭带嚷。
“那我当时花那么多钱娶儿媳妇儿干什么呀?
就是为了给自己家给招个祖宗。
给自己买个赌气的丧门星?”
牛柏晔直接开口询问。
“您娶这儿媳妇儿究竟花了多少钱呢,让您看她如此不顺眼。”
吴大姨掰着手指头一顿计算。
“625000。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全都搭这个娘们儿身上。”
我连忙摇摇头。
“吴大姨,咱们槟城娶媳妇儿,用不着花这么多钱吧。
您怎么花费这么多?难不成是那个魏珍桃狮子大开口?”
吴大姨项一项的给我们计算。
“买房子加装修花了386000。
买车花了123000.还给了那个女人10万块钱彩礼。办婚礼酒席还花了14000块钱。
总共加起来六十二万五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问那个吴大姨。
“房子和车是你儿媳妇儿的名儿啊?那你这老婆婆当的,可真够大度的。”
吴大姨立刻一抹脸儿。
“我又不傻,我出的钱,那女人一分没掏,我凭什么写他的名儿?
那房产证上是我和我家老头的名儿。
我和我老头儿寻思了,等我们两个人岁数大了,烧麦铺干不动了,还准备住进楼房里面养老呢。”
我听了这话,无奈的摇摇头。
“吴大姨,你婚礼酒席花费的那一万四千多元没收回份子钱呀。”
吴大姨伸出手指计算道。
“男女双方的亲戚,加起来一共倒是给了四万多块钱的份子钱。
可是,这么多年,随礼份子钱我往外搭出去了多少?
往回收收是应该的。”
牛柏晔听了这话,又继续问那吴大姨。
“那大姨,你这笔账可算错了。结婚的时候没给你儿媳妇儿买什么五金首饰。
这些钱,你还没往里面计算呢!”
吴大姨摇摇头。
“没买,那些金银镯子什么的,我一个都没买。
这个女人还要多贪,我都花了那么多的钱了。还想管我要金银首饰,那我可真是惯的他。”
徐叔听了这些话,无奈的笑了笑。
“所以,你儿媳妇儿在你身上,除了捞到那10万块钱彩礼,其余的是什么也没得着呗。”
我连忙摇摇头。
“不对呀!我前两天还听吴大哥说,他和魏大嫂结婚的时候,大嫂家给还出了不少的陪嫁呢!”
吴大姨听了这话,眼睛眨吧眨吧道。
“我们家里又买房子又买车的。
那个女人娘家出一点儿陪嫁算什么?
不就是听说给了十几万,不到20万块钱吗?
我又一分没要,还不是都在那个女人手里头握着。
那个丧门星可精明的很,自己一点儿亏都不吃。
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素质没见到有多少。心眼儿可真是没少长。”
我听了这话,不禁在心中暗自寻思。
魏珍桃有没有心眼儿,那真是可见一斑。不过吴大姨这个心眼儿,都已经快要长成葡萄串儿了。wWW.ΧìǔΜЬ.CǒΜ
说是给儿媳妇买了房子,买了车,结果房产证和车证上的名字还都是自己老两口的。
小两口结婚,五金首饰一件没有。换个14000块钱办的酒席。结果男女双方亲戚给的份子钱,全让他一个人揣进了裤兜。
这几家掏了10万块钱彩礼,儿媳妇儿陪送了20万的嫁妆。
就这样,吴大姨还每天哭天抢地的喊着自己亏。
喊着自己娶回了一个丧门星。
要不说,这个世界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吴炯良今天会被公安局同志带走,那真真是他们吴家活该。
我要是魏珍桃,我保证自己多一天都和那个吴炯良过不下去。
不说别的,就因为摊上这么个老婆婆。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好日子,早晚也都得离。
我无奈的伸了一个懒腰。
对徐叔和牛柏晔道。
“这件事情你们几个人研究吧,我就不掺和了。
现在已经不早了,我该去公寓里接二师伯的班儿。”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徐叔道。
“叔,等一会儿老板娘醒过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我已经去公寓里了。
让他有什么事情的话,跟我电话联系。”
徐叔点点头。
吴大姨坐在椅子上,还在不停的和牛柏晔跟徐叔抱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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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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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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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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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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