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幽君脸上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我忽然在想,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并没有我所想象的这么简单,幽君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将造物鼎给我了,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或者是目的?
“哪怕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幽君话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畏惧我会杀他,我听着他这种语气,一时间真恨不得再次杀他一次,但是此时我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冲动,于是对着幽君冷笑了一下:“既然你不说,我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完,拍了一下手掌,唤了门外的门卫进来,叫他们把幽君拖入天牢,把天牢里的所有刑罚都用上,罚到幽君怕,罚到他痛不欲生肯招了,再回来禀告我。
几个卫兵顾着幽君是幽帝的身份,就算是我此时对他们下了命令,他们也不敢对幽君轻举妄动,一直站在幽君的身边,犹豫着一直不敢上前捆绑幽君。
他们这副怂样,我一把就推开了他们,将他们手里的神索拿了过来,一把就套在了幽君的头上,就在幽君的注视下,将他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这才转身,对着我身后的将士说:“把幽君带下去,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拿你们是问。”
现在整个天庭都知道我已经拿到了造物鼎,就算是幽君现在的身份再高贵,他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实力,加上这天庭本身就是他分给我的地盘,我的话就是圣旨,在我下了死命令后,几个兵将我才敢动身,将幽君抓了起来,押往天牢。
而整个过程中,幽君他没有求我,也没有生气,眼睛一直看着我,就如刚才那般眼里带着迷醉笑意的表情,他的这种表情,让我无比生气,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挥手叫人把他带下去了。
第一次尝受到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一种什么快感,从前幽君是怎么对付我的,我现在就怎么对付他,把我之前所受的所有苦,全都从幽君身上一笔一笔的要回来,这比痛痛快快的杀了他,来得爽快了很多。
幽君被带走后,整个寝宫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的有点害怕,但却有无比自由。现在不管幽君有什么打算,目前他应该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而如今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一股新的力量出现,并且是帮着幽君,让我不得不开始重视这件事情。
我叫人去把洛神还有泷儿叫过来,刚才他们也在典礼现场,我站在台上没有看见飞过来的那把宝剑的根源,但是他们在众仙之中,指不定知道的要比我清楚。
不过士兵下去很久后,带回来的只有泷儿,龙儿只是嘴里还吃着庆典上的糕点,一见到我,立马就向着我的怀里滚了进来,伸着他手里的一块仙云糕塞进我的嘴里,叫我吃,然后又笑嘻嘻的问我甜不甜?
看着泷儿这幅天真灿烂的模样,我忧虑的心也逐渐的放下来了一些,咬了一口被泷儿咬过的云糕,问他说洛神去哪里了?
“洛神去各位神仙府了,刚才在姐姐刺杀幽君的时候,我们感受到一股很强大的气息从我们后面冲过来,结果就看见一柄宝剑替幽君挡了姐姐的攻击,那道强烈的气息消失的很快,还不等我和洛神反应过来,就不见了,洛神知道姐姐一定会问起这件事情,于是就叫我等候姐姐的命令,他先去调查这件事情。”
泷儿说这话的时候,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口他的云糕,我嘴里的都没有吃完,被他这么一塞,都快有些吃不下了,于是就捂着嘴跟他笑了起来,跟他说叫他自己吃吧,以后他要向洛神多学习,他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多见了,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被什么闭了双眼,这么优秀的人才在我身边,我竟然没有挖掘出来。
见我一直夸洛神,泷儿可就不开心了,嘴一扁,也不吃了,又想朝着我撒娇,不过正好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了,是刚才拖着柳烈云下去的宫人,宫人从外面进来给我行了个礼,对我说掌嘴刑罚完毕,请我去查看。
本身我对柳烈云就没有了多少情感,原本我是不想去的,但是又想到柳烈云刚才为了让幽君不把造物鼎交给我,竟然想出这种不堪的办法来对付我,如今现在我已经拥有了三界最强的实力,我倒是要去柳烈云面前显摆显摆,告诉她,就算是她再想害我,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如我所愿?
不过我不想让泷儿参加这场我们女人之间的战争,就叫泷儿先回去,但是泷儿就是不依,说洛神走了他也不知道跟谁玩,他就是要跟我在一起,看我怎么对付坏女人。
孩子不愧是孩子,见泷儿撒娇又执着,我也没有拒绝他,就带着他一起去见柳烈云。m.χIùmЬ.CǒM
当我看见柳烈云的时候,她已经被强制性的按压在我寝宫门口,此时看着她的模样,整张脸肿大的就像是猪头,鼻尖眼里这会还在不断的往外溢出血来,身上穿着的那一身华丽的衣袍,也被她脸上打出来的斑斑血迹给污染了,落魄又破败,你今天这个大好日子,一点都不符合。
看着此时柳烈云憎恨我的眼神,我心里一阵不屑,向着她了过去,微微的对她笑着说:“这被打的滋味怎么样?下次还敢胡乱说话吗?”
其实我在说完这话之后,并不打算为难柳烈云,毕竟他是柳龙庭的姐姐,我还不至于像是幽君一样,狠到对每一个人都如此心狠手辣。
此时柳烈云看着我,没见到幽君,估计也已经是知道了我如今的状况,也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十分贱的问我说:“幽君呢?”
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了,柳烈云不关心她自己,竟然还关心幽君,她是忘了她被打成这副模样,这是又军下令的吗?
“你觉得我会对他怎么样?”我问了一句柳烈云,不过其实我并不想让她自己猜出来,我直接就跟她说了一句:“我把他也关起来了,你要是不想出来,我也准许你去天牢陪他。”
柳烈云一时间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我,真的把幽君关入了大牢,瞪大了眼睛看我,然后又咬牙切齿的骂了我一句疯女人,问我说,难道我现在忘了我现在所拥有的地位都是幽君给我的吗?
我当然没有忘记,但是我更没有忘记幽君,他是怎么对我的,原本我并不想杀他,我只是想要我的自由。是幽君他逼我的。
“就算没忘记又怎么样?我想把他关起来,我就把他关起来。杀他就杀他,你能掌控得了我吗?现在三界唯我独尊,刘军他什么都不是了,还有你这个后位,就算是我施舍给你,暂时还不把你废除。”
不过柳烈云似乎并不接受我的好意,在我说完话之后,冷冷的哼了我一声,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像是要分分钟都把我吃掉,不过此时她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也不能对我做什么,于是又抬起了头来,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跟我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我不心领,只求你把幽君关在哪里,顺便把我也关进去,我就算死也要和他是在一起。
我毫无表情的看着柳烈云,对着押着她的宫人说了一句:“准了。”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在宫人架着柳烈云站起来的时候,站在我身边一直看戏的泷儿,这会看见了柳烈云的肚子,眉头顿时一皱,转过身来,跟我说:“姐姐,这女人肚子里,好像有奇怪的东西。”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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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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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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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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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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