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凤齐天还真的是有心了,将我房间布置的就跟个女孩子家的闺房似得,还贴着我照片,估计是他搬过来的时候,就将我的房间给弄好了。
因为那只九头大鸟,也就是那只姑获鸟,现在被凤齐天锁在了楼下,现在一到了晚上,那只死鸟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在打着呼噜,这一个头打呼噜还好,九个头一起打呼噜,就让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个晚上,我就让那呼噜声一直都吵着,加上晚饭的时候,凤齐天一直都让我喝着汤,肚子里有点涨,于是就起床去卫生间。
我屋里卫生间是有的,可能是我本来就困的厉害,又被那声音吵得有点迷糊,我起床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伸手开门关门再开门,当一阵温暖的暗香朝我涌过来的时候,我脑子里想起那香味是凤齐天身上的,我睁开眼睛一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了凤齐天的房间。
我自己都觉的异常奇怪,不过凤齐天这会也还没有睡,穿着睡袍,开着台灯在看着书卷,忽然见我开门进他房间,有些好奇,问我说怎么还没睡?
“我屋里太吵了,我想起来去趟卫生间,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你这来了。”我对凤齐天说。m.χIùmЬ.CǒM
凤齐天听我说我房里太吵,于是起身向着我走过来,因为我房间对面门就是柳龙庭得房间,当他到我身边的时候,确实是听见姑获鸟打呼噜的声音,于是跟我说等一下,他把姑获鸟栓远一些。
现在都下半夜了,我就拉住凤齐天说别去了,现在也太晚了,我先应付着睡几个小时,明天再说吧。
“那要不你睡我这吧,我这听不见,加上今晚我奏章还有很多没批完,估计也睡不了,你就睡我床上吧。”
我看了眼凤齐天的床,看起来有大又软,而且他房间确实是安静了很多。
我对凤齐天从开始见面到见面,就一直都是自来熟,仿佛我了解他的脾气,他也了解我的性格似得,好相处的不行,而原先我刻意避着凤齐天也是因为怕柳龙庭说,现在我跟柳龙庭关系恶化成这样,我也没把柳龙庭往心里放进去,跟凤齐天说了句好,于是转身去了趟他房里的卫生间,然后脱了拖鞋,一把就向着凤齐天的床滚上去,毕竟熬了大半夜,我拉上被子跟凤齐天说了句晚安,就睡了。
凤齐天放里不冷不热,床有舒服,真不知道他一只鸟不睡什么鸟窝睡床干什么,不过在我睡得正沉的时候,我的眼睛忽然就睁开了,而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见凤齐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的椅子搬到了我的床边,手里拿着一卷书,一直都在看着我。
但是他现在看我将眼睛睁开了,神色微微紧张,不过还是问我怎么就醒了?
我特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醒了啊?但是当我嘴里说出一阵不属于我说的话的时候,我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银花搞得鬼!
“因为你一直都看着我,看的我睡不着。”
估计是被我说的有点尴尬,不过凤齐天也直接承认:“因为你呆几天就走,我就想多看你几眼,好了,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看你,我就不看你了,免得你又骂我。”
凤齐天说着这话的时候,正想搬椅子走,不过此时我立马从被窝里光脚直接踩在了地板上,向着凤齐天的腰上抱过去,问风起天说:“齐天你爱我吗?”
外面的夜色,静谧一片,月光满满的透过柔纱的窗帘缝隙,在屋里洒下几缝明亮月光,好浪漫。
可是这种浪漫让我都快有点窒息,银花教主现在控制了我的身体,跟凤齐天说这种话,她借着我的身体这样简直就是在玩火,可此时我一时间也挣脱不开银花教主对我身躯的控制,只能任由着她胡作非为,不过想到凤齐天发誓了说不碰我,我心里也稍微的放下了些心来。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不怕柳龙庭说你吗?”凤齐天没有反手过来抱我,而是反问了我一句,毕竟我从前什么都以柳龙庭为主,现在我忽然这么对他,他倒是有些不习惯。
“他对我不好,我不想跟他了,我们在一起好吗?”银花教主又问凤齐天。
凤齐天听到这话的时候,安静的低下头来,眼神十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大半夜的说什么胡话?”
看着凤齐天还算理智的样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我还是相信凤齐天的,怎么说他也这么了解我,不可能不知道我对他只是朋友的感情,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得明知道不可能也要强求的人,银花教主这盘棋,算是下错了。
因为我现在挣脱不开银花教主的束缚,所以我也懒得再费力折腾,毕竟我白天这么没脸没皮的叫凤齐天别碰我,他自己会有分寸的,只要他不碰我,银花教主就算再想要凤齐天的精气,那也没办法。
“你就让我在说胡话,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胡话吗?我知道你心里很开心,我现在想爱你,你让我好好疼疼你。”
我口里说着这话的时候,慢慢将凤齐天压在了椅子上,然后的站在他的膝盖前,向着他脸前弯腰过去,唇瓣贴着他得脸在他的面前扫了一圈,看着凤齐天盯着我看的眼神,他眼里有慌乱,有抗拒,也有安定欣喜,什么样的神情都有,嘴里喊了句我的名字,跟我说不能这样,可是他却没办法抬起手来推我,我看着他的眼神好一会,然后向着凤齐天的脖子里含吻了进去。
凤齐天的肌肤细腻滑润,当我吸咬着他薄薄的一层皮肤下一层喉结的时候,凤齐天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发颤,像是做了最大的努力,才撑着我的肩,低下头来跟我说他还是出去吧,他白天答应过我不碰我。
“既然柳龙庭都能碰我,你为什么不能碰我?他对我不好,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银花教主果真是不要脸,这种话压她都能说出口,只不过现在看着凤齐天听见柳龙庭有些动摇的脸,我顿时就有些紧张起来,凤齐天他该真的不会上当吧!
“心疼,当然心疼,只是我们的身份……。”当凤齐天说着这话的时候,后面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银花教主装出来的满脸委屈,我看见凤齐天看着我的眼神都要心碎了,忽然像是心灵某处得到了解脱一般,忽然抱着我的脸,向我唇上凶吻了下来。
就像是个一直都饥饿的人遇见了食物,狼吞虎咽,而我看着凤齐天的定力竟然弱到这种地步,恨不得都对他开骂了,而凤齐天此时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在吃我唇的时候,想到我还光着脚在冰冷的地板上,乘着昏暗的月光,忽然从我唇上停了下来,然后嘶哑着声音跟我说:“地上冷脚,我抱你到床上去。”
这一上床凤齐天他肯定就完了,不仅是他完了,我也完了,我并不想和凤齐天发生这种关系,而当凤齐天将我往被子上放好,将我脚底往他的怀里贴进去并亲吻我小腿的时候,我这种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破了一时间银花教主对我的禁锢,嘴里顿时就默念了请柳龙庭的帮兵决,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没解除,他有义务来救我。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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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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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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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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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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