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龙庭可能是意识到了这个绝美的女人认错了人,牵着我向着这女人走过去了几步,说:“二姐,她是我的弟马,叫白静,这次带她回来,就是想让你和大哥看看的。”
听柳龙庭介绍了我叫白静之后,女人这才大大方方的从屋里出来了,扬着脸笑嘻嘻的:“哟,我这瞧我这记性,知道龙庭要回来都高兴糊涂了!”说着,扭过一张精致的脸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笑的有些尴尬,跟我说话的语气里也有些讨好:“这就是龙庭的女弟马啊,看起来真是年轻啊,屋里坐,屋里坐。”
柳龙庭带我一块进屋的时候,跟我介绍说这是他的二姐,叫柳烈芸,性子是比较泼辣的,大哥常年不在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柳烈芸在打理。
柳烈芸去给我和柳龙庭沏茶,龙腾和娇儿就围着柳龙庭说外面世界的事情,看着膝盖旁边跑着的两个可爱的弟弟妹妹,又看着风韵十足的二姐,再看向貌美的柳龙庭,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掉进了个美人窝里。
怪不得古代有这么多书生被妖精迷惑的要死不活的,要是换做是有这样美貌的妖精迷惑我,我也愿意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了,白静,这次你和龙庭回来,就多玩些日子,咱们山里没有你们城市交通方便,不过你要是缺什么,我立即就派人给你买回来。”
“我们过完年就走,白静也快要去上学了。”柳龙庭替我回答。
“大学吗?在哪里上啊?”
“在京城,学画画的。”我回答柳烈芸。
柳烈芸一听我说是学画画的,顿时就来劲了,赶紧的端好茶兴致勃勃的坐在我身边,向我凑过来:“那你会画西洋画吗,就是脱得光溜溜给人画的那种?”
看着姚烈芸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凑在我跟前,像是个孩子似得问我,让我忍俊不禁,笑起来问她说:“你说的是油画吗?我会啊,不过我很久没有画,有点手生了。”
“手不手生没关系,你给我画一张呗,你要是同意的话,我立即就叫手下把材料都买回来,这些天有时间的话,你就给我画一张挂在我房间里。”
原本我以为我来柳龙庭家里会生分,没想到柳烈芸竟然这么不见外,热情的让我都不知道矜持,赶紧的答应了她,说我一定会把她画的跟天仙下凡似得。
这话说的,顿时就把柳烈芸哄的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立即问我要买些什么东西后,就安排人出山去买画布油画笔之类的。
我们喝了几口茶,稍微休息了会,柳烈芸给我安排晚上住的房间,我和柳龙庭不是夫妻关系,所以我们也不住在一起,不过柳烈芸却也还是把我安排住在了柳龙庭房间的旁边,说是这大山里面,修炼的动物鬼神多,龙蛇混杂,我住在柳龙庭旁边,也会稍微安全一点。
只要不是和柳龙庭住同一间房,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而柳烈芸在安排了我和柳龙庭的事情之后,就急着出去了,家里就先交给柳龙庭先看着一下,她这当爹又当妈的看着这么一大个家,要是刘龙庭再不回来,她可就要累断气了。
柳龙庭也很自然的接下这照顾家的任务,帮我整理好房间后,带着我在他们家里转了一圈,他家里也有十几个打下手的野仙,和一个女管家,成不过却没看见刘龙庭的大哥和父母,这龙腾和娇儿都还小,他们父母哪去了?
我问起柳龙庭这个问题的时候,柳龙庭说他的父母在前几年已经老死了,活了三千多岁,算是死的比较早的,大哥是南方的上方仙,比较忙,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
“我就听过出马仙和保家仙,出马仙里分坐堂仙和跑堂仙,这上方仙,是保家仙里的一个分支吗?”我问柳龙庭。
听我这么理解,柳龙庭嘲笑了我一句,跟我解释说:“上方仙其实就是已经修炼成了正果的天上神仙,住在天上,管理地上所有的在修炼的动物仙。”
“上方仙竟然怎么厉害,那银花教主呢?银花教主他也是动物仙吗?”我问柳龙庭,毕竟刚才柳烈芸叫我的那一句银花教主,让我还有些好奇我是不是和这个叫银花教主的人长得一样?wWW.ΧìǔΜЬ.CǒΜ
柳龙庭听我问到了银花教主,忽然转过头来看我一眼:“那你觉的呢?她是比上方仙厉害,还是比不上上方仙?”
“我又不是银花教主,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我顿时就白了一眼柳龙庭,柳龙庭对又我一笑,却不继续回答我这个问题了,去厨房安排做些晚饭。
在柳龙庭家里,就让我有种我是在古代的某个有钱人家的府上做客一样,他们家什么东西都是仿古的,就连吃饭的桌子,都是古时候的用的那种雕刻圆桌,柳龙庭告诉我说这些桌子,都是以前传下来的,到现在,都有一两百年的时间了。
我特么,就连柳龙庭家里的一个桌子都是古董,我环顾了他们家那些大大小小的挂画家具,这要是随便拿出去一件,也能卖不少的钱啊,看来柳龙庭真是个隐形土豪,以后我要是没钱的时候,可以叫他支援我。
管家将我画画的工具在我们吃完晚饭后全都买回来了,堆在了我的房间里,在这山里,也都没个电啥的,龙腾和娇儿早早的回房睡觉,缠着柳龙庭去给他们讲故事,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无聊,就开始崩好画框之类的,先做好准备,看看明天能不能给柳烈芸开画。
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柳龙庭直接推开了我的门,打了个哈欠,见我在折腾画布,笑了声,问我说我真是学画画的?
我擦,难道我刚才说我是学画画的,他以为我是吹牛逼的吗?
“当然了,要不然你坐着,我立马就能画出一个你来!”
本来柳龙庭还有些困,现在听我说这话,来了精神,跟我说:“好,那我委屈一下,给你当个裸模。”柳龙庭说着,就开始伸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
我刚想叫他停下来,但是看着他已经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来的时候,我想起他的身材确实也很棒,要是画出来到时候开学拿给室友面前吹嘘一下,那也很有面子啊!
我立即开心了起来,赶紧的给柳龙庭摆好椅子,教他既撩人又不露点的方式坐着,摆好姿势后,我就开始给他画。
原本,我就是单纯的打算给他画个画的,但是没想到最后,我一直都看着他身上的光滑精致的肌肉线条,看的我喉咙里开始有些发干,画画的时候,一直都想和他亲近,脑子里满是那种事情。
“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柳龙庭朝我发话。
我一甩手上的画笔,心里骂了他一句真是事情多,当我端着水给柳龙庭的时候,柳龙庭的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后,他却一把直接拉住我的手往他怀里一拉,直接翻身覆下来,两瓣柔软的唇贴在我唇上,一股清凉的水从他口中流抵我喉咙里,喂着我喝下他口中的绵绵温水。
“想要了?”柳龙庭说着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将我往床上一抱,伸手就把我脚下穿的鞋给一起脱了下来,胡乱的往他怀里塞着就朝我压下来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一掀开纱帐,准备把画收收,但是一看画架,昨晚我给柳龙庭画的那张裸画,竟然不见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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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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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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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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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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