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她说给你留了暗示的,让你自己找。你要是在昨天晚上七点之前,找不着她,她就去找陶一叶学调香去了,不学会就不回来了。”
徐卫国傻眼了。
手表上的时间是早上六点了,离昨天晚上七点,已经整整过去十一个小时了。
徐卫国在二楼翻箱倒柜的找暗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着。徐天来在一边瞧热闹,瞧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你昨天约那些莺莺燕燕去哪儿了?”
“1901。”
“嗯,那你去那儿找找。”
徐卫国仔细地想了想,昨天问完话之后,燕十一就在隔壁为一桌客人续杯,当时他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男人再好看,徐卫国也对他没兴趣啊,何况是燕十一这种风骚的男子。所以,他就没搭理燕十一,直接去见楚箫去了。
徐卫国疯跑着出去,开了车突突的就去找燕十一,到了地方才发现,还没到营业时间。一楼的大门都没开。
徐卫国停了车,从偏僻的地方爬上了三楼,一脚踢烂了燕十一住那间屋的玻璃,跳了进去,把燕十一扯了起来。
燕十一大叫流氓,“放开!我习惯不穿衣服睡觉,你能不能文明点?还是你觊觎我的身体很久了,就趁这机会专程来看的?”
被子下确实是赤条条的,徐卫国扫一眼之后就一脸嫌弃地把燕十一丢了,转过身背对着他,“小满留了什么东西在你那儿?赶紧给我!”xǐυmь.℃òm
燕十一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动作妖娆无比,十足十的妖孽。
“唉呀,姑奶奶可是交待好了,到昨天六点止。我俩没接上头,这消息就作废了呢。有权不使,过期作废!”
徐卫国黑着脸,冷冷地道:“赶紧拿出来,别逼我动手!折断你的手脚倒是轻的,别等我打断你第五肢!”
燕十一再也不敢作妖了,老老实实地指着柜上的一个银质托盘说:“盘子底上有一张纸条,你自己看,我看不懂。”
“145X154÷D2hLG,我洗白白了,别让我等太久哦。”
纸条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闻着……像是梅花的冷香。而且是……洒金梅的香味。
徐卫国立即跑了出去,开着车像开飞机一样往什刹海赶。钱小二赔给林小满的两座四合院,有一间院子里就种着这种难得一见的洒金梅。
只不过,这种梅花迟迟不见开花,林小满听说这花开出来,花的颜色会随着时间渐渐由白色变成粉红,而且并不均匀。她一直等着看稀奇,去了好几次了。
这几天寒潮来袭,怕是那花儿就开了,她就偷偷的拿花来当暗信,邀他共赴佳期啊。
有肉吃了,徐卫国跑得比谁都快。
昨天洗白白了没吃得了,今天可以叠加着吃。
一夜间,清扫过的庭院之中,引渠的人工水道畔,花竟相成盛开,“香雪”遍野。
徐卫国停好车,踏雪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东头最大的那间房,将呼呼大睡的小女人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睁眼就开骂:“二货,你猜谜要猜一夜啊?”
徐卫国一脚踢上门,人就直接扑了过去,把林小满掀翻在床,一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一手抽自己的皮带。
嘴也没闲着,胡乱的亲了几口,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嘬出一朵红艳艳的痕来。
“给你长志气了?竟然骂你家男人?!你这娘们不收拾不成样。”
林小满一边躲一边笑,“是你自己笨啊,我留了两个暗信的,一个是夸你的,如果你在六点前找到,就是好听的话。
要是你在六点后找到,那就是骂人的话。
是你自己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都不知道要来找我,你自己找骂,怪得谁?”
徐卫国剥光了人,直接就开啃起来,一边啃一边用力嘬,在她身子上四处留印儿,一路向下延伸。
“洗得挺白,还涂了香,味道不错。准备好了么?我来了!”
林小满鲠了一下,呛咳了一声,嗔道:“慢点……”
徐卫国顿了一下,等她缓了口气,就伏低身子,叨着她的耳垂慢慢地玩弄着,气息慢慢的粗重如牛。
“你早上还没吃,我先吃一餐,然后给你点时间吃早餐,然后我今天就全力以赴坏一次给你看看,如何?”
林小满有些发怵。
这全力以赴,听着好恐怖啊。
可不可以不要哇?
“一事无成一无是处的二货,弄女人可是是一把好手。让你尝尝厉害。”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啦。”
“受着,你这捣蛋精!爷憋了十来天了,好不容易有肉吃,第一次急一点猛一点你要体谅。”
是云是风是海啊,有浪潮,卷着她,摇着她,推着她,撞着她,往远处,又拉回来,来回的拉扯,顶撞。
他在她的耳朵边上一遍一遍的叫小满,小满……
林小满跟一树被浩浩北风吹动的花枝,在他的身下乱颤着,只能无助无依的攀紧他,任他把她摇成一瘫春泥,顶上云端,慢慢的,慢慢的落下来,化作床上的一只小白绵羊。
徐卫国伸出手掌,抚着她汗湿的身子,一点一点的用指腹把汗拭干,又扯过帕子替她拭了一遍,这才慢慢地起身,开始穿戴。
“我去给你买吃的,你先不要洗,要次次完事儿了都洗,今天你皮都要洗皱。”
林小满积蓄了力气,才勉强匀过气来,软软地道:“可今天是我生日啊,为什么要全耗在床上?我计划的是,昨天晚上来,今天白天去游什刹海啊。”
徐卫国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整一整衣衫,突然弯下腰,俯低脸,说了句怪话。
“什么叫生日?你生下来,就是等着被我……,你的生日就该是这种过法。”
林小满睁着水水朦朦的眸子,狠狠地瞪他,“徐卫国,你坏蛋!”
“呵呵,男人就该坏一点,你才会越来越离不开。太刻板了会被人嫌姿势传统花招少!”
“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就跟李爱红和陈上游说过这种话。你……你监视我?”
“不,是得空就关照你,看看你见了什么人,闯了什么祸,要不要替你收烂摊子。嗯,我塞了个东西在枕头下……我走后你自己拆。”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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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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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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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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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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