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第一次,没实战经验。二来还没哪个人敢威胁了我没付出代价的。
那天晚上,我就是蛮干的。
如果没数错,也是做了三......次的样子。
你后来哭了,我怕你哭断气了,没得玩了,就没继续了。
我一直知道我没到极限,后来也怕你受不住,收了力。这件事,除了副军长知道,别人谁也不知道我是这种情况。”
“你这种情况确实闻所未闻。就跟那些被生化改造过的变种机器人似的。体质异于常人,这情事方面,也跟装了个开关键一样,不开的时候就是个死木头,开了的时候就天赋异禀。”
林小满说这些,徐卫国也没听过,就疑惑地问:“生化改造?变种机器人?装了开关?你这又是从哪本怪书上看来的?”
“呃,呵呵。我想靠着你躺会儿,你会不会压不住邪火?”林小满转移了话题。
“压是可以压。可是很难受。”
“也对,书上说男人要是举着,会疼。”林小满又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果然还是举着的。
“林小满,你借回来那些书,你都看过没?”徐卫国突然问。
“都翻过。”
“其中有一本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图画的那本,你也看过?”
林小满觉察到了一点点小苗头,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我翻过一些。”
徐卫国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幽芒,靠了过来,哑声问:“那上面有一些,就是不用真的来,却可以纾解的办法。”
哼,小样儿,林小满忍笑继续问:“比如咧?我就翻了翻,不一定知道你要说的。”
“嗯,你知道我拉兵出去封闭训练和演习这两次吧?我们走了之后,不是还要留一些哨兵,他们留下来是守营的。”m.xiumb.com
守营,呵呵呵,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林小满装作没听懂,傻呆呆的逗着徐卫国自己说清楚。
徐卫国闷了闷,又道:“就是用你的手,帮我弄出来。音跟那守营一样。”
“那样也有用?”
“嗯,有用的。”
“你试过?不试怎么知道有用?说得这么爽快,倒像真试过的。”
徐卫国呃了一下,就实话实说了。
“在锦官城招待所的时候,我也脱过你衣服,然后…我就拿你的手弄出来过。”
“哦,难怪我那两天早上起来,手抬都抬不起来,你跟我说是压着睡了的原因。那时候你就开始骗我了。”林小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徐卫国眸光一闪,就来拉林小满的手。
“你是要看我疼,还是要帮我弄出来?”
“我,我不太会。”她没实际操作过,就网上当知识篇那样读过。
她肯。
徐卫国兴奋起来,眉目就带上了一丝飞扬之色。他慢慢地靠着石头斜躺,指挥着林小满。
“你先把我皮带解了,拉链拉开。然后……你可以观察一下它,适应一下。
如果你适应良好,我再教你。”
“如果我适应不好,是不是就不用了?”她有点想临阵脱逃的感觉。
徐卫国眉头微微一挑,眼角也上挑,他似乎格外的高兴。瞧着,倒像是眼睛都带了笑似的。
他一语双关地道:“林小满,一回生二回熟。你肯定会适应良好的。”
莫名的,林小满就想起那天夜里找钥匙,掏过他的裤衩子,还摸了他后面。
脸上立马就火辣辣的烫。
她低下了头,慢慢地解了皮带,拉开拉链,磨磨蹭蹭的挑起他的裤腰,羞羞怯怯地看了一眼。
他睡着的时候,她胆子大着,随意的掏摸。
可现在,他正静静地看着她,这感觉,又格外不同起来。
一个没反应的木头,跟一个会反应的**…
“你可以凑近点看,它不咬人,不是狗,也不是狼。”徐卫国瞧见林小满耳朵子全都红透了,那红还一直往下延伸,被衣领挡住了,说不定此时,她混身都是粉粉的,染上了桃粉色。
白玉一样的凝脂上突然染上了桃粉……
徐卫国一下子坐了起来,探头往她衣领里往下看。
呼吸猛地就粗重了起来。
果然是桃粉色的。
林小满鼓足勇气,又准备去看一看时,徐卫国就伸手按在她后脑勺用力一压,让她无限贴近了。
然后,林小满的鼻尖就被一个弹跳着的东西打了一下。
这一次,她看得十分清楚。
是挺壮观的。可她的看到的并不是全部。
“看清楚了?那把你的手伸进去,握住.”
反正是要来这么一遭的,反正这手已经是握过它的。林小满一咬牙,就真伸手猛地握了它。
徐卫嘶了一声,身体立马剧烈的一震。
林小满就感觉有个东西在手里滚烫滚烫的,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子,还会动…
她下意识的就要撤手,徐卫国立马命令她:“不许撒手,握紧一点。然后…动…”
一会儿之后,徐卫国忍痛压抑无比地道:“不是往左右掰扯,上下,上下套弄。”
林小满,满面通红,像要滴出血似的。
徐卫国见她羞成这样,忙伸手贴了贴她的脸,烫得吓人,跟发烧似的。
他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沙哑暗沉的声音带了点磁性,“小满,别怕羞,如果不会,我手把手教你。”
说着,他的手也探了下去,轻轻的包住了林小满的手,慢慢的从下到上撸了上来,撸到头的时候又旋转了一下。
她在他的带领下,渐渐的新手上了路,找到了感觉。
徐卫国哼了一声,林小满听到这丝压抑而嘶哑的闷哼声,大脑就轰地一下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了一下。
他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可以令她血脉贲张的。
原来,男人喜欢听女人的声音,还有这一层的原因。
这比任何的催情外物都来得更真更实,令人沉沦。
她慢慢的学会了,就反复数十下,感觉铁棍越来越坚硬,硬到似百炼成了钢一样,她知道,他快到了。
徐卫国倏地放开了手,也把自己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送进她的耳朵中。
他又低哑地唤了一声:“林小满……”然后就剧烈的震了一下,热乎乎的就喷了她一手。
林小满呆了,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
徐卫国颤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方前进说得对,你就是天上掉下来配给我的那只母老虎。”
林小满哼了一声,又羞又恼地道:“他才是母老虎,他们全家都是母老虎!在我们那儿,母老虎是骂人的,是说女人泼辣凶悍不依理,跟说母夜叉是一个意思。
徐卫国,方前进说我,你也跟着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
徐卫国附耳悄声道:“我们说的母老虎不是母夜叉这个意思。
他们叫我虎太岁,就是虎王之王,太岁头上谁都不敢动土,就你把我扭下来了,生拉活拽的,要死要活的拽。他们是觉得你厉害,不是骂你凶悍。
他们是真的把我当老虎一样怕的,那你是母老虎,不是正好配我嘛。我觉得他这形容挺好,我就借来用了。”
“好吧,勉强能接受这个说法。”林小满消了气,又对着徐卫国一阵耳语:“那……那我这手怎么办?拿出来,还是怎样?我没带纸巾…”
“你以后要记得随时带张帕子。”徐卫国把自己的手帕掏了出来,帮她擦了手。
等到徐卫国自己整理好衣服之后,林小满就歪进了他怀里,小小声地问他:“那现在不会疼了吧?”
徐卫国嗯了一声,又慢慢靠着石头斜躺下去,让她趴在他身上睡。
“你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还背你回去.”
她刚刚很紧张,弄完之后,就跟被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身是汗。她还没学会控制力度。精神高度紧张的去做事,会适得其反,累得半死,其实不出活儿.
徐卫国想,她一定累极了.
林小满趴了一会儿之后,就缓过劲来了。
抬头一看徐卫国,他竟靠着石头睡着了,唇角微微上扬,是笑着的。
她慢慢地往上爬,手指慢慢地沿着他的轮廓一遍一遍的划过。
帅帅的,她喜欢.
她本想上去一点点,把头靠在他肩头睡的,刚一爬过去,一道月光就斜照了下来,她突然发现徐卫国睡的那块石头侧面好像有什么异常。
那块石头和另一块石头是相互靠着的,中间形成了一个夹缝,夹缝只有巴掌大小,她想探头看,也看不清楚,就伸手去摸了一下,石头上面好像有些划痕,排列是有规律的。
她就一下一下的沿着那划痕描了一下,描完之后,她就呆住了。
林小满。
那是她的名字。
慢慢地摸了摸,数了数,有好几十个。
听说,她不在九里屯那段时间,他总是睡在山里,应该就是睡的这里。
感动如狂潮来袭。
她感觉到眼睛里热热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滴到了徐卫国的脸上,他一下子惊醒过来,忙问:“哭什么?”
“石头上的字是你写的?”
徐卫国嗯了一声,回想起那段以为她死了,尸体也找不回来的日子,他的声音就又变了调,带上了一丝痛楚。
“是我写的,我那时候总是整夜整夜不睡觉,就坐在这里看月亮。”
“那我们以后,不要分开了。你就每天晚上抱着我睡。明天,明天你就跟陈安然说,她如果是要留在九里屯长期任职,够资格分一个宿舍给她。
让她自己睡自己屋。她在我们屋里,一点也不方便。”
“家属楼就剩下隔壁还是空着的,要分给她也要等d老离开之后。这几天,她可能还是要住我们屋里。她就是个有点娇纵脾气的小妹子,她没坏心的。
她叫我卫国哥,我也承认她这个妹妹,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如果她规规矩矩的,你就大气一点,别跟她见气。”
“我知道她就是站楚箫那边,认为是我抢了别人的东西,有点看我不顺眼。她也为你挡了一枪,我也一直念着这个情份。要不是这样,我老早就整她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过过嘴上脾气。”
徐卫国想想,好像这话有哪里不对,林小满说陈安然认为她抢了楚箫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呀。”
林小满看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莫名的觉得特别有喜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打颤,紧接着,全身都抖了起来。
“徐卫国……哈哈…你不是东西…”
她一笑起来,脸上的酒窝就现了出来,黑白分明的眸里里满是欢快,眉飞色舞的样子就跟个精灵似的。
徐卫国快速地撑起上半身,一下子把她拽进了怀里,吻就密密匝匝地落了下来,落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睛上,鼻尖,最后才狠狠地吮住了她嫣红的唇瓣,用力厮磨。
看着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眼神湿漉漉的,找不着北的样子,徐卫国又莫名得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她的身体就像是化在了他的怀里,温香软玉,不过如此。
厮磨良久,终于分开来,他微微一调节就均匀了呼吸,她却像个濒临窒息,离了水的鱼一样用力地张嘴大口大口的吸气。
徐卫国就教她,觉得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慢慢的把手横着,从腹部一直慢慢抬到胸上,这样气就容易循环。
林小满试了试,终于喘过气来了。
她斜了徐卫国一眼,怪他亲太久,差点把她弄闭气。
她却不知道,这带着嗔带着怨带满爱的眼神,是如何的媚眼如丝,魅惑动人。
他别开眼,生硬地找话题说着,占住自己思想,用力把注意力移开。
“明天考察组会正式来九里屯,考察结束之后,会把d老一并接走。”
“可我明天想去看看爸爸。”
“都说过了,他才21岁,不是你爸爸。他是一个年轻,未婚,血气方刚的别的男人。”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解释清楚。
林小满有些抓狂。
不说服徐卫国,他一定不会让她去看爸爸。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有暗杀,你和那位领导,还有礼堂里的所有人,说不定早死了。
你前天半道撞车抢人,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被送到了医院,手脚接好没接好,情况怎样,都没人告诉我。
他躺在那边,想喝口水都自己端不了。你想到这些,心里还能过意得去?”
立行说
林小满,你污了……
人在做,天在看,时间久了自见分明.
今儿迟更,两章合一四千多字一起放,立行兵团继续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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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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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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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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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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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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