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在刘蕊睡了一会之后精神头恢复了不少,在加上倒霉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俩,等着吧,半个小时一趟车,估摸着等一会后面的车就来了。
我跟刘蕊站在路旁,我抽空给自己点了根烟,虽然舌头还是有点疼,但是烟不能不抽啊,只能是一边抽一边站在一边嘶嘶的往嘴里抽气。
“大哥,你看你要是疼的话就别抽了呗?我都好奇了,你怎么睡觉的时候还能给舌头咬了呢?想吃猪肉了?”
刘蕊看着我抽烟,没好气的说到。
“嗯,想吃肉了,怎么滴吧,你别说我,我还好奇呢,你们几个小女孩昨天晚上玩啥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无精打采的?”
我心说,小妮子,你竟然还嘲讽我,要不是小爷昨晚上救你们,今天你就不只是没精神这么简单了。
“切,她们昨天非要玩什么拍肩膀的游戏,玩着玩着我好想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面好像有人再打架。”琇書蛧
得,听见刘蕊说完我算是知道自己还真猜对了,这种玩意像我这种人是避之不及的,不想找它们还层出不穷的烂事呢,吃饱了撑的才玩这种脑残游戏。
要知道因为我经历的这种东西比较多,所以对于网络上面流传的一些恐怖游戏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像什么笔仙啊,碟仙啊这种玩意,其实现在网上流传的方法,都请不来什么的。
就以笔仙为例,所谓的笔仙会在纸上画出答案其实很容易解释。
四个人或者五个人用手同时在几个不同的方向拿着笔,给与笔的作用力肯定不相同,万一这里面再有一个像我这样喜欢捣乱的存在,稍微用点劲带着笔往白纸上面画,自然也就能达到所谓的请笔仙作用。
至于刘蕊她们昨晚玩的那个游戏,理论上应该也是请不来什么东西的,但是昨天晚上那个黄鼠狼子,明显的是修行到了一定的瓶颈,不打算安安稳稳的走正道,想走点捷径。
就想用人身上的精气来辅助自己修炼,所以受到了刘蕊她们的一点召唤,就借机躲过的风水局进到了房子里面。
要不是我去的及时,想必刘蕊她们今天就不是睡上一会了。
身上的精气要是被吸走了,不说是一命呜呼,大病上一场是绝对可以的。看看刘蕊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仅仅是被迷了心智就成了这样,万一要是被吸上一口,究竟得成什么。
“唉,冤大头,我看你没事老是喜欢听什么鬼故事,你怎么喜欢听这些啊?”
刘蕊看着我口袋里面漏出一半的耳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口问道。
“额,这个问题嘛,纯属个人爱好,怎么了?不行啊!”
我一边收好了耳机,一边冲着刘蕊一乐,随口回答道。
刘蕊点了点头。
“冤大头就是冤大头爱好都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喜欢听歌,你喜欢听鬼故事,别人都是喜欢姑娘,你非得喜欢王震那个大猩猩。”
“不是!这事过不去了是吧!咱不说好了不提王震的嘛!”
“切,你看看你,我说啥了,你至于跟踩了你尾巴一样吗?嗯?心里没鬼这么激动干嘛?”
刘蕊的话说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无奈的抽着烟。
“得了得了,不逗你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呗?”
刘蕊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一跳一跳的,看来这妮子骨子里面对啥新鲜事都好奇的毛病是改不了。
我听完刘蕊的话略微一思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加上被心中那一点点想出风头的思想牵引着,还真就把我嘚瑟的本性给勾了出来,妈的,让你嘚瑟,你看我吓不死你!
于是乎,我清了清嗓子,把抽了一半的烟在地上捻灭,指着一旁的公交车站牌说到。
“你看今天咱们这个状态的,此情此景,我就给你讲一个关于公交车的故事,就叫‘最后一班公交’!”
“好像每个城市都会流传着一个叫做末班车的故事,而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叫307路公交。”
我清了清嗓子,蹲在地上慢慢的冲刘蕊说了起来。
夜深了,寂静的城市中,最后一班307路车缓缓的行驶在路上,车厢内昏暗的车灯随着车身不停的摇晃着,车上的十位乘客和一个司机安静的出奇,仅有车厢内老旧的收音机缓缓的放着沙哑的音乐。
车上唯一的一位学生阿金因为晚自习多背了一会书而错过了回家的校车,只能一个人背着包上了夜晚的307路末班车。
末班车上的十个人安静的坐在自己位置上,阿金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手中的英语书,低头思索着明天的考试。
“天堂河小区到了,请从后门下车。”
伴随着车厢内的电子报站声,车子缓缓的停在了站台旁。老旧的车门轴吱呀的开门声把阿金从思绪中带了出来,阿金不由得往车门处看去。
这一站没有人下车,只有前门上来了三个身穿黑衣头戴鸭舌帽的人,车厢内昏暗的灯光,让阿金一时间没有看清楚上来的人是男是女。
车厢中明明有空余的位置,三个人却静静的站在了车厢的中间。车子一站一站的开着,阿金依旧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只是余光却不停的望着三个诡异的黑衣人。
阿金总觉得三个人有些不对劲,可却始终不知道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车子又到了一站,距离阿金到家的路程只有三站了。坐在阿金前面的老人在车子停稳后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一步一颤的缓缓向车后门走去。
猛然间,阿金一低头,发现老人的口袋中掉出了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红色的钞票掉落的十分缓慢,飘飘荡荡在空中诡异的飞舞着。
阿金望着眼前的百元大钞,心中一阵躁动,阿金家境贫寒,在校内的每顿饭都不敢超过五元钱,一百元足够他吃上几顿学校食堂的荤菜了。
老人依旧颤颤巍巍的走着,当一只脚踏出车门的一刻,善良最终战胜了贪婪,阿金知道,或许这一百元钱是老人不知道多久攒下来的,或许是要给孙子买些好吃的,亦或者是给老伴买药的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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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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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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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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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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