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洛夫和卡尔亲收到了夜格的求救鼓声。
他们很急,想要去救夜格。
但是,刀石和冷幽雪将泥洛夫和卡尔亲彻底控制。
泥洛夫被刀石的长枪阵控制。
卡尔亲被冷幽雪的飞箭射的龟缩不前。ωωω.χΙυΜЬ.Cǒm
他们的骑兵与刀石、冷幽雪深度纠缠,想要去救夜格,毫无机会。
泥洛夫和卡尔亲现在也明白了燕七的意图,就是用刀石和冷幽雪纠缠他们,然后燕七用铁甲战马干掉夜格。
太奸诈了。
……
面对夜格自杀式的冲锋,燕七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轻轻的举起了令旗。
“杀!”
徐天虎率领铁甲骑兵冲了上去。
这就如同一群战争巨兽,绞杀夜格。
砰砰砰!
夜格的轻骑兵与徐天虎的铁甲战马迎头相撞。
恢恢恢!
夜格的战马发出痛苦的哀嚎。
战马轰然倒地。
“戳死他们。”
徐天虎舞动三米长的大枪,一下戳在了一个突厥士兵的咽喉上。
瞬间嗝屁。
铁甲骑兵也跟着后面,挥舞长枪,舞舞生风。
这玩意,比割韭菜还容易呢。
铁甲骑兵太过狠辣。
夜格大叫:“放箭,快放箭。”
嗖嗖嗖!
箭雨如梭。
铛铛铛铛!
但是,大箭射在铁甲骑兵身上,最多是让他们疼痛一下,根本无法造成重伤。
可是,铁甲骑兵一个冲刺,夜格大军便会人仰马翻。
长枪轮过去,突厥军兵不是被砸死,就是被刺死。
反正,就是一个死。
别想着活命。
夜格心痛的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上盾牌,快,上盾牌。”
突厥骑兵高举盾牌,蜷缩防守。”
徐天虎大叫:“团团包围,不留死角,稳步冲刺,不给夜格留下半点逃命的机会。”
“杀!”
铁甲骑兵像是重型坦克,再一次撞坏了夜格用盾牌防守的轻骑兵。
摧枯拉朽。
夜格一见大事不妙,忍痛下令:“弃马,快弃马,步行逃命,步行逃命。”
突厥骑兵吩咐下马,变成了步兵。
燕七笑了:“突厥一向以骑兵称王称霸,没想到竟然改行成了步兵。咋地?招牌不好用了?”
夜格恨得咬牙切齿。
这些铁甲骑兵,可都是自己千辛万苦打造的呀,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被燕七利用,屠杀突厥大军。
燕七望着满脸痛苦的夜格,讥讽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感觉如何?”
夜格眼圈通红,高举弯刀,一招力劈华山,奔着燕七的头顶砍去。
燕七豁然一笑,凌波微步,工兵铲抡得密不透风,冲向夜格。
铛铛铛铛!
夜格武功高强。
两人交手十几回合。
夜格再看手中的弯刀,已经打卷了。
燕七挑了挑眉毛:“要不要给你换一把新刀?我们大华的锻造技术,可比你这把破刀好太多。”
夜格哇呀呀大叫,扔掉破刀,赤手空前,冲向燕七。
“如此执着,我就陪你玩玩。”
燕七扔掉工兵铲,期身冲向夜格。
几招过后。
燕七一拳打中了夜格的鼻子。
咔嚓!
夜格鼻骨断裂。
鼻腔窜血!
夜格眼前一花,什么也看不到了。
燕七一脚踢飞夜格。
砰!
夜格轰然倒地,摔得七荤八素。
他一起身。
无数把长枪指着他。
夜格已然绝望。
他躺在地上,听着突厥军兵的惨叫声,听着铁甲战马哗啦啦的铁甲撞击之声,心里明白,这五万骑兵,怕是被杀的差不多了。
一时间,悲从中来。
什么突厥大汗之位,什么君临天下。
现在,都已成空。
这一切恶果,都拜燕七所赐。
燕七缓缓走来,佯怒道:“都干什么?把枪拿开,堂堂突厥右贤王,被你们端着枪,指来指去,人家受得了吗?好歹是王爷,还要脸吗?给个面子好不好?”
夜格气的吐血。
燕七不说还不要紧,他这么一说,夜格都活不起了。
夜格怒视燕七:“你赢了,杀了我吧。”
燕七道:“王爷这是什么话?我一向以慈善为美德,怎么能随便杀人呢。”
日!
夜格气呼呼大叫:“你杀了十几万突厥军兵,还敢说以慈善为美德,还敢说你没有随便杀人?”
燕七呵呵一笑:“突厥骑兵也算人吗?”
夜格大怒:“燕七,你是何等狂妄。”
燕七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什么是人?人字两条腿,要形端坐正,自食其力!可是突厥骑兵干什么?除了烧杀抢掠,还会什么?”
“但是,只会烧杀抢掠,还配叫个人吗?这分明是比猛虎还可恶的野兽。我们大华军兵屠杀野兽,为民除害,不是光明正大之举吗?”
“你……”
夜格被燕七驳斥的哑口无言。
他闭目待死:“杀了我!”
燕七哈哈大笑:“杀了你?想得美啊。”
夜格睁开满是鲜血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燕七道:“大华的犯人犯了法,都是要游街的,我的大王爷,我也带着你游几圈啊。”
夜格哇呀呀大叫:“我不游街,燕七,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哈哈哈!”
燕七大笑:“俘虏就该有俘虏的觉悟,游街不游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嘿嘿。来人,把夜格架起来,游街示众。”
“是!”
军兵将夜格五花大绑,一左一右,紧紧架住,开始游街了。
燕七道:“慢着,游街之前,先把这些骑兵打扫干净,让王爷无后顾之忧。”
“是!”
徐天虎吩咐铁甲骑兵加快速度,剿灭突厥残余军兵。
不出半个时辰。
突厥骑兵被杀得干干净净。
夜格眼中流出血泪。
五万骑兵,就这么被杀了,一个不剩。
好残忍。
燕七冷眼看着夜格:“这是鳄鱼的眼泪吗?这么多年来,你杀了多少大华军兵和百姓,掰着指头数一数,你数的过来吗?今日全歼突厥骑兵,不过是一个开胃菜,你好好受着吧。”
夜格无言以对。
除了心痛,就是丧气。
徐天虎问:“老大,去哪里游街?”
燕七道:“城内空无一人,游街没有意思,这样吧,就去城外游街。给泥洛夫和卡尔亲开开眼。”
“是!”徐天虎答应一声。
夜格又羞又怒:“燕七,欺我太甚。”
燕七撇撇嘴:“我就欺你太甚,你又能如何?”
“你……”
夜格气急,一蹬腿,晕死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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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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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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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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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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