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秀珠哪里受得了这般亲昵的动作。
那一下,捏得狠了。
好爽。
河秀珠被燕七揽入怀里,身体中、电流来回乱窜,身子僵直,一动也不敢动,粉脸涨红。
她回眸,含情脉脉看向燕七,眼如一汪春水,糯糯道:“燕尚书,您若要珠儿侍奉,就请闺房一行,珠儿定然悉心逢迎。在外面,大庭广众,珠儿可……可没有那个胆子。”
“你想多了吧。”
燕七松手,戏谑一笑:“我是让你奉茶,可没有要你侍寝的意思,河小姐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
“啊?是……是珠儿想多了,奉茶,珠儿这就去奉茶。”
河秀珠只是被燕七摸了一下,就莫得兴起。
她脑子一热,就想着和燕七巫山云雨了。
她羞涩的跑掉。
一口气跑进水房。
靠在橱窗上,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硕大的胸,随着呼吸鼓鼓起伏。
她都为自己害臊。
哎呀。
我怎么就那么贱!
被燕七捏了一下身子,就想着伺候燕七?
最要命的是,还被人家给拒绝了。
好丢脸呢。
不过,燕尚书在手上捏那么一下,为何就舒服到了骨子里。
燕尚书不愧是在万花丛中杀出来的。
手法真的好。
这就是画龙点睛,那么舒服。
若是,燕尚书能在自己身上用点心,那该多好?
燕尚书的夫人真有福气。
河秀珠心情又是娇怨,又是烦躁。
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
燕七进了房间。
想到刚才怀抱佳人那份旖旎,不由得怦然心动。
燕七可以断定。
河秀珠非常的有料,不输给林若仙。
这也真是老天钟爱,不仅脸蛋好看,身材也是非同寻常的火辣,这叫老天爷赏饭吃。
若非有正经事要和朴太闲说,真想要抱着河秀珠胡来一番。
朴太闲虽然听着河秀珠与燕七说话,但却听不真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但他也明白过来,燕七为何迟迟不肯切入正题。
河秀珠在外面偷听,他怎么能说正事?
朴太闲端正坐在燕七对面:“燕尚书笑什么?”
燕七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也。”
朴太闲一本正经:“燕尚书想对我说什么,还请指教,我洗耳恭听。”
燕七笑了:“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赞扬你一番。”
朴太闲一愣:“赞扬我?”
燕七道:“当然!”
“赞扬我什么?”
“赞扬你很聪明,不,这个很字力度还不够,应该是相当的聪明,相当二字,再贴切不过。”
朴太闲不敢露出更多表情:“燕尚书为何说我聪明?我却没觉得,燕尚书恭维我,我很开心。”
“少来这一套!”
燕七盯着朴太闲,笑容玩味:“我是恭维你吗?错,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琇書蛧
朴太闲摇摇头:“我不懂燕尚书的意思,请燕尚书多多指教。”
燕七道:“你此来京城,真的是打算迎接河秀珠返回高丽吗?”
朴太闲愣了一下,用力点头:“我奉了二皇子车贤重的旨意,迎接秀珠群主回家。当然,若是秀珠郡主有办法违抗二皇子的旨意,那我也不能强求……”
“哈哈!”
燕七大笑:“还装,当我看不出你的真正意图?”
朴太闲闭嘴,怔怔看着燕七:“我真不懂燕尚书的意思。”
燕七不再绕弯子,直接戳破朴太闲的心思:“你迎接河秀珠是假,为自己跑官是真。”
闻听此言,朴太闲牙关紧咬,犹豫好半天,才愣愣的一笑:“燕尚书此言差矣,我已经是二皇子帐下议事参政,虽然与燕尚书的地位无法相比,但也算是年少有为,怎么会无缘无故向燕尚书跑官呢?”
“还装?”
燕七眼神犀利如刀,盯着朴太闲,十分笃定:“你不仅是要在我这里跑官,我甚至于可以猜测到,河秀珠之所以盯上我,要向我献身,也是你一手策划、暗中怂恿的。只不过,你的手段隐蔽,连河秀珠都被蒙在鼓里而已。”
朴太闲身子一颤,眼眸瞪得溜圆。
内心深处,无比震惊。
燕七玩味一笑:“果然被我猜中了,你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朴太闲叹了一口气,起身,向燕七长揖到底:“燕尚书火眼金睛,洞穿一切,再下又是佩服,又是惭愧。”
燕七道:“你佩服我,我勉强接受,但你用不着你惭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乃人性也。”
朴太闲望着燕七,抓耳挠腮,内心纠结。
燕七笑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看你憋的抓耳挠腮,我都替你难受。”
朴太闲道:“燕尚书如何断定,我是来您门下跑官的?这一点,委实让我匪夷所思。”
燕七道:“我之所以猜测你向我跑官,是因为,你的表象和内因完全统一。”
朴太闲蹙眉:“何为表象,何为内因?”
燕七道:“从表象来看非常直接!”
“第一,上一次在博学鸿儒科通关大会上,你野心勃勃,便想要拔得头筹,名震大华。那份气势,让我猜到,你根本不是为了解三甲出头,而是为了你自己能在大华谋得一官半值。”
“第二,就是今天,你在我面前,表情的谦逊卑恭,彬彬守礼,就好像学生见了老师,不敢有一丝的逾礼之处,甚至于,主动提及要做我的门客。这两点,便是表象。”
朴太闲都快听傻了:“那内因是什么?”
燕七道:“内因,便是你对二皇子车贤重失去了耐心。也看透了时局,甚至于断定,车贤重已经失去了争夺国主之位的可能性。”
“而你深知,一旦车贤重争夺国主之位失败,下场将会极为凄惨,而你,身为车贤重的重要参谋,定然也会被大皇子杀掉祭旗。”
“所以,你便未雨绸缪,借着要将河秀珠带回高丽的机会,再一次来到京城,试图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从此,远离高丽,远离车贤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说的可对?”
朴太闲霍然起身,怔怔的看着燕七,嘴巴张合了几下,内心的震惊无法言喻,紧张的腮帮子抽了几下,哆哆嗦嗦的说:“燕……燕尚书,真乃神人也,您句句珠玑,洞穿了我的肺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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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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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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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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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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