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昨天晚上得折腾多久,才能弄出来一副整个人都要完蛋了的表情?
王嘉誉现在脸色惨白,双目无神,顶着黑眼圈,一看就是那种纵欲过度,感觉马上就要嗝屁的感觉。
“二……二哥……?”王晨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小……晨……”
王嘉誉捂着腰,一脸痛苦的表情。
“二哥……不是……你这昨天晚上有点折腾过头了吧?未来的日子,来日方长啊!一次性全都那啥了,以后怎么办,对不对?”王晨偷偷趴在王嘉誉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wWW.ΧìǔΜЬ.CǒΜ
“老三!你想什么呢你?我……我这是!”
王嘉誉听王晨这么说,激动的就要站起来,结果一下子又牵扯到他的腰,又疼的“嗷”的一声,坐了回去。
“你这是……你这是怎么的?肾都不行了,你就别在这说什么狡辩的话行不行?二哥,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第一次接触这种事,都会上瘾。但是对于这种事,还是要克制,要不然以后,真是不行……我跟你说,男人的肾啊,三十岁之后,就……”
“王晨!”王嘉誉怒吼一句。
王晨装作一点没听到的表情:“二哥,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好意思。我是过来人了,对这种事比你了解。其实这个人吧,在这种能力上,真的有高低。有的人一辈子那样,都没什么事。但是有的人身子弱。干这种事,就不行。我看你这一晚上就这样,以后真是得小心。别年纪轻轻的,哪方面就不行……”
“啊……王晨……我要杀了你!”
王嘉誉被王晨气的发狂,张牙舞爪的就要抓王晨。只是可惜,这家伙腰不好,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出现的汗水,王嘉誉差点没被王晨气的背过气去。
男人被人说长得难看,没关系,说没钱,那也还行。主要是关于那方面的事,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笑眯眯的逗了王嘉誉几句,王晨的心情好了一些。
“我说……认真的啊,不开玩笑,这一晚上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弄得腰也疼,眼圈也黑了,脸色还这么憔悴?”
“靠!别提了!”
王嘉誉一脸苦涩的无语。
昨天晚上两个人到了酒店,直接就开了两个房间。他们两个人虽然互相都有好感,可是还没到那种亲密的地步,所以开两个房间,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王嘉誉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就想洗澡,想着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再去梁宜嘉的房间里。这样两个人要是真有那个意思的话,王嘉誉也不用洗澡了,直接提枪上马就行。
坏事儿就坏事儿到了洗澡这里。
王嘉誉光着脚丫子上浴室里面洗澡,弄的全身都是沫子,脚底下滑的不行。再加上这货洗澡还着急,越洗越忙,所以脚下一滑,直接一下子都屁股着地。
主要是一次还行,偏偏还是两次屁股着地。而且第二次腰部直接和坐便器的边缘来了个亲密接触,和坐便器边缘撞到了一起。那坐便器都是瓷的,这一下子下来,就给王嘉誉疼的要命,别说去梁宜嘉房间了,他就是自己爬到床上去,都废了老大的力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王嘉誉把梁宜嘉送到机场之后,赶紧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之后才发现,是腰椎损伤,得慢慢吃药,慢慢恢复才行。
“我去!我还以为你这一晚上能本垒打呢!好家伙,我还特意给你安排了个酒店。这倒是好,你这一晚上就在床上爬了一宿,还弄得一脸憔悴……”
“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他们这破地方脚底下的瓷砖那么滑,把我滑倒两次!要不然,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事。”王嘉誉悲催的用手揉着自己的腰,他这腰估计几个月都好不了。
“没事吧?是不是这是轻伤啊?”
“轻伤,没事,医生说吃点药,修复修复就好。”王嘉誉悲催的说。
王晨本来想用能量给王嘉誉治好,但想想觉得还是算了。
自己这种能力,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爷爷知道了,要是王嘉誉再知道,那这个秘密估计就守不住了。
三个人知道的秘密,那还能叫秘密吗?
“没事,摔了就摔了,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呢。反正你和嫂子现在不是也已经算是趋于稳定了吗?以后总会有机会本垒打的。”
王嘉誉点点头,心说这倒是,对于这事,他还是有点信心。
“三叔还有三婶什么时候回燕京啊?这可马上就要过年了。”王晨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问道。
“明后天,明后天估计就到了。咱们今年和往常一样,还是在老爷子那里过节……我爸我妈这时候回来还不算晚的。”
“嗯,也是。”
“这次过节,我听说旁系的也来了。”
“二爷爷?”王晨一愣:“每年不都是各过各的吗?今年他怎么也过来了?”
爷爷和二爷爷是亲兄弟,联系的倒是真不多。可能也就是逢年过节打个电话罢了。至于过年两家子人在一起过,反正王晨之前没见过。这两个老爷子,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家族,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能凑到一起过年,那也是相当不容易。
“这还用说?二爷爷的心思,现在咱们谁不知道啊?你忘了咱爷爷有病的时候,二爷爷做的那些事了?他可是一直都盯着咱们王家的东西。”
“嗯,盯着就盯着好了。老爷子身体好,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不过要是二爷爷,那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到底谁先走,还不一定。”
***************
和王嘉誉火速签了合约,韩梓柔也算是了了一个心病。她赶紧拿着七千万炎夏币去给公司赔了违约金,然后立刻回到家里。
韩梓柔是燕京人,不过平常都住在公司提供的公寓,不和父母住在一起。
打车到了自己家门前,韩梓柔下了车,走进小店里。
之前就说过,韩梓柔家是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只不过平时做点小生意。她们家的生意,实际上就是开食品店而已。
要说韩梓柔家穷,其实还真不穷。燕京的房价寸土寸金,韩梓柔家里面的的房子加上这个小店,卖个几千万没问题,算是千万富豪,悠哉悠哉的过一辈子。
不过这种生活也只不过就是幻想而已。
首先房子肯定是不能卖的,卖了房子,他们就没有地方住了。至于食品店,那就更不能卖,那是他们家里收入的唯一来源。至于说为什么不把房子卖了,去小地方生存,这其实很好理解。你从小到大出生就一直呆在一个地方,朋友亲戚都在这里。要是突然你有一天走了,自己孤孤单单的自己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人陪着你,那种感觉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忍耐的感觉。
“妈!”
“小柔!”韩梓柔母亲呵呵的笑着:“小柔啊,我又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新广告了。是一个减肥的药的广告。你都这么瘦了,还减什么肥呀!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千万别减肥了,知道吗?”
“妈!那个是广告,又不是我减肥了!你看看,我挺好的,胖不瘦!”
韩梓柔母亲呵呵一笑。
“小柔,我听说……你和华文解约了?这件事,是真的吗?”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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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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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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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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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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