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这是谁的电话?”陈诗文很得意,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女孩,而且陈诗文认为能够配的上这样名字的女孩应该长的很温柔,也应该很贤惠。自己儿子能认识这样的女孩,陈诗文觉得这是儿子的能耐。而且陈诗文认为这女孩跟二嘎的关系很不一般,没准就有一腿。没辙,农民就这思想!“这女孩应该长的不错吧,看名字就能看出来了。”
二嘎忽然觉得自己的父亲很可爱,心里琢磨,要是看名字就能看出来的话,那你这陈诗文的名字算什么?不过这话陈二嘠没说出来,换做以前,那就没个准呢!陈二嘠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陈二嘠的笑是无奈的,但落在陈诗文的眼里就别有深意了,他认为儿子的笑是深奥的,是得意的,所以跟着也自豪的笑了笑。
陈二嘠找了个公话,拨通了号码。
电话那头,“喂,你是哪位?”
陈二嘠一愣神,忽然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
“哦,你是张茜茜吧?”
“对,我是!你是谁?”
“呵呵,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不。上次我在医院撞着你的那个患者!”陈二嘠本来想说自己是那个本对方误以为是患了啥啥啥病的人,但一看陈诗文眼巴巴的瞅着自己,楞是没好意思开口。陈二嘠向陈诗文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陈诗文回避一下。
陈诗文讪讪的笑了笑,意思是:我懂,我在这不方便!现在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嘛,喜欢高神秘,呵呵!
“哪个患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电话那头。
陈二嘠看陈诗文走开了,这才把话夹子打开,解释了半天,对方总算记起来了。并将这次来县城的事告诉了张茜茜,希望她能帮帮忙,说如果没时间就算了。
让陈二嘠很意外的是,张茜茜欢快的答应了。
大概二十分钟,张茜茜挎着一个粉色的小包出现在陈二嘠父子面前。
张茜茜刚下车就看到了陈二嘠,“大哥,你怎么又出事了?还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事!”
陈二嘠搔着脑袋傻傻的笑笑,“可得麻烦你了!我怕挂号然后排队,耽误时间,说不定没个准今天就看不成了,还得明天再过来。”
两人在聊着,陈诗文在一边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茜茜,两眼放光。呃,各位不要误会,陈诗文还不是那种道德沦丧的禽兽。
陈诗文口中呢喃,“乖乖,漂亮,这小妮子长的水灵水灵的,跟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好媳妇!”陈诗文是越看越喜欢。
张茜茜看了看陈诗文,微微皱了皱眉头。
“哦,张茜茜,这是我爸!”陈二嘠解释道,然后狠狠的瞪了陈诗文一眼,意思是说你一个老头子瞪着人家一个小姑娘看什么呢。
“哦!叔叔好!”张茜茜甜甜的道。
这一句叔叔可把陈诗文喊的心里蜜的慌,老实巴交的点头道,“唉,闺女也好!闺女也好!”张茜茜捂嘴轻笑。
“大哥,你说你的力气变大了?”张茜茜还是有点疑惑的。人,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力气就变大了,而且照陈二嘠说的那样,能单手平举自行车,那得怎样的臂力?
陈二嘠也没回答,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向路边的一个石墩子跑了过去。这石墩子是用来拦着机动车,不让机动车行驶到行人道上的,估摸着有半人来高,四十厘米宽。至少也得三百斤吧!
陈二嘠啊的一声,轻而易举的就将石墩子举了起来。吓的旁边的行人,四散奔逃,这情景太骇人了。
张茜茜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
“你,你陈二嘠你”张茜茜憋了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实在急了,大叫道,“陈二嘠,你不是人!”
咣的一声,陈二嘠将石墩子又放回了原地。看着张茜茜,张茜茜正两眼无神,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估计是被陈二嘠的举动给吓着了。
“张茜茜?”陈二嘠看她在呆,喊道。
“啊?哦!”张茜茜理了理并未乱的头,“陈,陈二嘠,你,你变成这样是好事啊!”
“好事?”陈二嘠无奈的道,“来,你摸摸我额头,来!”张茜茜又是被吓了一跳,这体温简直就高的离谱。作为护士,给人量体温是经常的事,烧到什么程度,掸手一摸,张茜茜就知道体温大概在什么个字数。可是刚刚那一摸,张茜茜怕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高烧的体温。就是曾经在医院的一个病患高烧死亡,42度,也没有陈二嘠给她的感觉强烈。
怪异,这是张茜茜第一想法,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因为她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无从判断。
“二嘎,你跟我来吧,我认识一院的一位老教授,在内科这方面是专家。你也不用挂号了,直接跟我进去找他就行了。你这病还真是古怪。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
张茜茜带着两人向一院的方向走去。
陈诗文和陈二嘠跟在后面。
“像,真像!”忽然陈诗文嘴里咕哝着些话,听的陈二嘠一阵莫名其妙,“这老家伙咕哝什么呢?”
“爸,你说什么像啊?”陈二嘠忍不住好奇道。
“像我们陈家的媳妇!”陈二嘠很深沉的道。陈二嘠一听,当时脑门就冒出几条黑线。
青阳县,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专家室!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谭爷爷在嘛?”张茜茜的声音。
从办公室探出张脸,显得很苍老,年纪约莫在六十七八岁左右。
“哎呦,是小茜啊!快来快来,快给老头子看看,可是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啊!呵呵”被称为谭爷爷的老者很是随和。这让陈二嘠感觉很舒服。
陈二嘠进了医院之后,最怕的不是医生手上的针头,而是医生拉长着的脸!黑黝黝的,阴沉沉的,二嘎总感觉医生都是讨债鬼投生的。当然,万事都不是绝对的,还有很多医生朋友还是很友好的。ωωω.χΙυΜЬ.Cǒm
“谭伯伯,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嘿嘿”张茜茜给谭老头聊了会天,然后就把陈二嘠的事情跟谭老头说了一遍。
“还有这种事?小茜,你可不能到医院来跟你谭爷爷调皮啊!”谭老头看了看陈二嘠,对张茜茜道。
“才没呢!谭爷爷,我就是再调皮也不会在医院这里调皮啊。那就不叫调皮了,那是不懂事。”张茜茜噘着个嘴撒娇道。
老者戴上眼镜,拿了个体温计。“小伙子,来试试体温!”
陈二嘠很配合,没多言语,开始量体温。五分钟后,老者拿着体温计看了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随之表情就僵住了,眼睛差点没磕下来,嘴张成了个o字型,甚为夸张。
谭老头取下眼镜,使劲揉了揉,然后又戴上,重新看了一温,“不,不不可能!四十五度?人类体温过四十三度就必死无疑了!怎么可能高达四十五度?”
谭老头不敢相信,他行医一辈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从旁边办公室换了个体温计,继续量,但结果依然让谭老头吃惊不已!
陈二嘠的情况已经过了医学的常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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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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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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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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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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