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试着解释把梦游说成还是挺多人会有的样子。
“李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辛蕊儿不解的问。
“据我所知,就有人也是这样,还干了一件大事。”
李贤凭着脑海中的知识,想到了一个众所周知的故事。
“哦?什么大事?”
辛蕊儿疑惑的眼神看着李贤。
“他梦游保护了自己。”
李贤缓缓地说道。
“李公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辛蕊儿看着李贤发问。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位将军,时常担心自己的手下会杀害自己,于是他在睡梦中,就把他的手下给杀了。”李贤绘声绘色地讲着。
“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位将军可真厉害。”辛蕊儿听完李贤说的故事后,渐渐地理解了李贤的所作所为。
他没有将身边的长刀拔出,已经是心存慈爱之心的人了。
想到这里,李贤在辛蕊儿心中的印象有了更大的改观。m.χIùmЬ.CǒM
自己是何等幸运才遇到这样的一个良人。
辛蕊儿的小脸蛋越来越红了,还偷偷地笑着,窃喜起来。
“是厉害,人人都想成为他,可是人人却又……”
李贤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
辛蕊儿看着李贤不说话,想必是这位将军的余生过得相当惨淡吧。
“李公子,为什么车夫大伯会叫你大人,你是官府的人吗?”
李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这该怎么说才好呢,“是,不过这说来话长。”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地亮了起来,随着晨光的袭来,万物逐渐睡醒。
张玄看着眼前的景象,和李贤快速地说道,“大人,前面就是洛都了,我们就要到了。”
李贤听着,转身朝身后看去。
辛蕊儿看着李贤转身,好像在看什么,自己也顺着目光,向马车前面看去。
他们的眼前,慢慢地看到了洛都的一角。
仅仅是这一角,就能知道这座城池的规模是多么的巨大,还没有到,便感受到了气势之磅礴。
随着马车向洛都越走越近,偌大的洛都城映入三人的眼帘。
洛都城墙高十几米,犹如山丘屹立在前,城楼高大气派,金黄色的瓦砾,深红色的楼梁,驻守之官兵,严整有神,如若有与之可比的城门,怕是只有天门才能与之相媲美了。
辛蕊儿看到洛都就在眼前,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包裹好,生怕被发现了什么似的。
不一会儿,张玄驾着自己的破旧马车,缓缓地来到了洛都城门前。
李贤看着城门口的士卒,训练有素,虽然现在只是例行公事检查进出的百姓,可是他们似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脸上的神情未敢有丝毫的懈怠,严肃至极。
而且有了上一次进城的经验,李贤赶紧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可不能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了,何况自己对手上的令牌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辛蕊儿看着李贤也在整理自己的衣衫,和自己的动作极为相似,不禁想起了车夫说的话,“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不一会儿,张玄驾着马车,慢慢地走到了城门口的通道前。
士卒上前例行检查。
“你们是从哪来,要进城做什么的?”士卒大声地问道。
张玄率先开口回答,“军爷,小的是颍川城外的一名百姓,是送马车上二人来洛都的。”
士卒朝张玄后面的李贤和辛蕊儿看去。
“那你们呢,为什么来洛都。”
李贤稍微思考了一下,抢先说道:“我也是从颍川城来的,找人来了。”
“找人,找什么人?”士卒继续问道,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李贤。
“找……”李贤心里想着,总不能说来找令牌的主人吧。
“找逃难来这的人。”李贤想了一想,颍川城刚发生了大事,百姓们都朝洛都来了,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嗯,颍川城刚发生这样一件大事儿,想必逃难过来的人是有你家亲戚吧。”士卒还算通情达理,一下就联想到了逃难的人多半是拖家带口。
“对、对、对,就是来找我亲戚的。”李贤为了避免士卒产生疑心,急忙附和着说道。
士卒看向了最后边的辛蕊儿,走了过去,“那么你呢小姑娘,你又是来干什么的?”士卒以完成任务为目的,虽然眼前的女子还是个小姑娘,可是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的。
“我是来找我爹的。”辛蕊儿似乎带着一些脾气,开口喊道。
“你爹?”士卒听着刚才李贤所说的,估摸着这小女孩也是来找她家逃难的亲戚来了,便立即明白了说道,“我懂了,你和他一样。”
士卒看了一眼马车上装着的草料,又走到了张玄的身边,“好了,你们进城吧。”
张玄笑着拱手说道,“谢谢军爷。”
说完后挥动着手中的马鞭,拽着缰绳,“驾~”
马车缓缓地朝城内驶去。
通过城门的通道,李贤的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有些刺眼,像是兵器的刀刃的锋芒。
好奇心使他仔细地寻找着光芒的来源,发现是在通道的墙角。
于是急忙叫张玄停车,“大叔,你停一下,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吁~”马车停了下来。
李贤走下马车朝那个忽隐忽现的光芒走去。
最后蹲在了墙边。
李贤的脸凑近了查看,城墙的表面有些松动,按道理说,这可是皇城脚下了,质量不应该这么差,墙上还不时地脱落一些砖粉。
轻轻地一碰又脱落得更多了,豆腐渣工程吗?
渐渐地,墙里露出了一点点黑色的东西。
看样子好像是铁,又多蹭了几下,慢慢地看清了它的一角,这是个圆形的东西。
士卒看到李贤在墙角鬼鬼祟祟地蹲着,急忙过来查看。
“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士卒指着李贤,大声的喊叫着。
李贤看到士卒朝着自己走来,可是自己还没看到这城墙里的东西是什么,于是加快了手速,开始蹭着墙面。
士卒看到李贤加快了手速,立刻上前弯腰抓住了李贤的手,看着被李贤破坏到凹进去一些的城墙,大声地说道,“你蓄意破坏城墙,该当……”
士卒说着说着,却突然止住了声音。
李贤起身看着士卒,发现这名士卒年轻许多,“该当什么?”
“该当……”士卒面对李贤的询问,却低着头说不出下文,“总之,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李贤看着他,城内外的士卒纷纷看了过来,这里不能久待,算了不看了,有空再过来一探究竟。
“好,我不弄了。”
李贤朝着马车走去,一跃上了马车。
辛蕊儿和车夫张玄看着李贤刚刚在墙边鼓捣着什么东西,心里很是好奇。
辛蕊儿率先问道,“李公子,你刚刚在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到城墙里好像有东西。”李贤为了避免辛蕊儿起疑,只是淡淡地一说,一脸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收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
张玄的余光不时看着背后,听到李贤这么一说,也没觉得有什么。
“哦。”辛蕊儿只是答应了一声。
李贤一行人坐着马车进了城。
城中之繁华,非颍川城能比,街道之宽敞,便于人流的穿行走动。
虽车水马龙,人流很多,可也未到水泄不通的地步,却足以知道城池之规模巨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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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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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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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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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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