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看着他们的摆的阵型,八个人应该是对应着是八卦里九宫八门的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死门这八门,要是这八人能把这个太极剑阵练到配合的炉火纯青,即使八个人都不是顶尖的高手,那威力也不小,不过看现在这架势,八个人是空有架势,假作配合,能发挥出一成的威力,就已经不错了。
李贤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攻势,左躲右闪,“嗯~就算是一层都高估了,这连人都打不着,搁这配合着跳舞吗?哦,好像不对。
李贤微微一笑地对着身边的道士们说道:“我说你们在干嘛呢,是在舞剑吗。”
这些道士都懵圈了,李贤像是总能提前知道他们要进攻的路数一样,完美地都避开了。
此时的李贤,就像是在游玩池塘,欣赏着周围的剑莲一般,心情是稍有起伏,慢慢地在变好。
领头的黄袍道士看着是愈发地紧张了起来,之前只是想着这小子很厉害,可是没想到这么厉害,自己现在手都有点发抖。
领头的黄袍道士干瞪着眼,抬起手,用道袍擦了擦汗,站在黄袍道士旁边的黑袍道士看着情形,也知道情况很不妙,甚至有可能比自己现在知道的还要糟糕。
李贤此时,看着道士们在身边胡闹,像是看着几个孩子玩耍一样。
不一会儿,道士们累坏了,怎么打都打不中,渐渐地,只能坐在地上休息,有的还趴着,真的是非常狼狈。
李贤还开心地叫了起来:“臭道士,怎么不打了,再起来打啊,我还没看够。”黄袍道士看见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李贤上前,用脚碰了碰趴在地上的道士,像条河里的王八一样,一动不动,好似冬眠了一般,任你怎么碰,也不理会你。
李贤看了看,一边摇了摇头地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就这点能耐啊,还是把道观关了,别出来丢人显眼了。”李贤心想,这下可打击了道士的嚣张气焰,看你们还以貌取人,不公平对待百姓吗?
百姓一看,有说有笑的议论着。
“我还以为是天神下凡,谁知道是王八入水。”
“就是啊,你说这可有意思啊。”
“承包了我一整天的快乐。”
“你看你,还说人家输,这不是赢了吗?”
“小兄弟果然厉害。”
“今天算是涨见识了。”
“你们说太平道教有多厉害,我第一天来,这一看,也没多厉害嘛。”Χiυmъ.cοΜ
“你看,他又赢了,我又说对了,你可不能说我只会吃,我还会看呢,这一看就看对了两次”先前拿着窝窝头的胖子慢慢地对同伴说道,说完又继续啃窝窝头。
胖子的同伴一看这也傻了呀,这胖子看人还真准啊,再也不会说他只会吃东西了,心中肃然起了敬意。
“小兄弟,这一出手,做得漂亮。”
百姓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随着结尾的几声喝彩而结束停下。
李贤拱手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大家夸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都散了吧,这只是我和这太平道教之间的事情。”
百姓们听到李贤这么一说,也拱手回礼,依次有秩序的慢慢散去。
李贤看着百姓们渐渐地散去,再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道士们,又看向太平府门口的黄袍道士,昂头挺胸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服不服,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要是没有呢,也别耽误我的时间了,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跪下叫三声爷爷,爷爷我啊,就原谅你们了。”李贤说完后,抬起手摇了摇,然后继续抬着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空中几只鸟儿飞过,他此时的心情是一片大好。
黄袍道士看着李贤和倒在地上的道士们,嘴巴一直打着寒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贤边看天空,边斜眼看着太平府门口的黄袍道士,又微微地闭上眼说道:“你到底是叫不叫啊,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李贤等一了会儿,又看了看黄袍道士一眼,“怎么?还得爷爷我亲自过去找你啊,要是等我亲自过去找你,可就不是跪下叫三声爷爷,那么简单了。”李贤说完话后又闭上了眼,不想多看他一眼,费神。
黄袍道士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身旁的小道士早已没了踪影。
李贤心想,这一动不动的,还真要自己过去啊,难道是缓兵之计?不好,应该早点结束这事情,早点离开,这里不适合长久停留。
李贤脚下趴着的道士,有气无力地扭头看着黄袍道士,好像纷纷都等着他下达命令一样的看着他,渐渐地耳朵传来了脚步声,只见李贤缓缓地向太平府门口的黄袍道士走去,趴着的黑袍道士们都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但是不按照李贤说的做,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地上的黑袍道士们开始慌了起来,立马异口同声地喊道:“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
有道是:先出手吃肉,后出手喝汤啊,先喊先保命,毕竟没了小命,其他的东西都是多余的。
李贤刚想上前,这整齐的声音,让他停下脚步,这么自己觉,就这黄袍道士这么倔强?不撞南墙心不疼是吧。
李贤想到这里,缓缓地向黄袍道士走去,渐渐地李贤已经走到了黄袍道士的脚跟前,李贤大眼瞪着黄袍道士的小眼,开口说道:“臭道士,你身边的小道士哪去?”李贤这不开口不要紧,一开始在黄袍道士的耳朵里,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向他发出了去往深渊的邀请。
“不说话是吧?好,那就要我让你知道,现在不是叫三声爷爷那么简单了。”李贤说完后,抬手重重地落在黄袍道士肩膀上,原本以为黄袍道士会突然反抗。
可谁知道,李贤的手掌才放在黄袍道士的肩上一会儿,就缓缓下坠,黄袍道士站都站不稳,直接当面给李贤下跪了。
李贤听着地板传来清脆的声音,就像是膝盖骨裂开的声音一样,实在是太清脆,太响亮了。
随后黄袍道士还趴在地上给李贤,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这声音,不比刚才的小。
之后黄袍道士也喊了三声:“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
李贤看着黄袍道士这幅模样,嘴角微微地笑了:“你说什么,大点声,那么大个人,没吃饭还是怎么了。”
黄袍道士听到李贤这般说后,无奈地再次喊道:“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
“嗯~爷爷这回听清楚了,又多了个孙子,还多浪费了粮食、浪费了空气、浪费了土地啊。”李贤听完微微地点了点头,看见黄袍道士的身下的地砖,渐渐地湿了,慢慢地,旁边的地砖也湿了。
李贤觉得奇怪了,这道士还会控制水啊?直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慢慢袭来,李贤才知道,这臭道士吓尿了,急忙捂着鼻子,狠狠地瞪了黄袍道士一眼,慢慢地离开了,边走还边指着黄袍道士说道:“你这要是放屁,就是属黄鼠狼的,现在跟黄鼠狼也差不多是亲戚了。”
李贤说完后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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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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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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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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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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