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类这第一次有组织地抵抗怪物,却仅仅给怪物们造成一些皮外伤,即使是投出的梭枪也只是给怪物留下一个称不上太大也算不上太深的创口,而且大多数的攻击都被怪物们以灵活的身姿避闪开了。
现在怪物们似乎也被“食物”的挑衅所激怒了,发出愤怒的“嘶嘶吱吱”声,弹跳起来凌空向老关等人扑来。
“当心!”老关大喝一声,将手里握着的梭枪狠狠地对着怪物刺去,用力之大使得手臂上的青色静脉都清晰可见。
一股阻力顺着梭枪的枪身反馈回来,但梭枪的精钢枪头仍然破开了怪物那甲胄般的皮肤外壳。老关一咬牙,脸涨得通红,再一用力,一股怪异腥臭伴随着棕褐色的液体从怪物体内涌了出来,并立即开始腐蚀整只梭枪。
老关立刻松开梭枪,俯身躲开怪物利爪的横扫,却又身后一只怪物的尾巴扫中,他立刻就横飞了出去。老关觉得他好像是被村里掉在树上的原木大锤撞上了一般,天旋地转般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随即耳边就传来了原本被保护在中间的女人和孩子的尖叫声、与怪物搏斗时发出的呼喊声、怪物嘶嘶吱吱的叫声,以及充满恐惧和不甘的临死前的叫声。
“山神爷呀,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的村子吧。”老关闭上眼睛,以免眼泪流出来。
就在村里的幸存者们也开始出现伤亡并陷入绝望的时候,两道闪着白蓝色电芒的椭圆形光球从村外的密林里射了出来,将两只怪物炸成几段,从怪物身体里飞溅出来的棕褐色液体,又将靠得太近的村里人的身体腐蚀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当怪物那棕黄色的体液渗入受害者身体内部,腐蚀掉内脏的时候,受害者才会在异常的痛苦中死去。听着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声,老关深深地觉得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将他包围着。
而遭受光球袭击的怪物们,也丢下眼前正做着轻微且徒劳抵抗的“食物”,充满戒备地迎向从村外密林里冲过来的两个袭击者。
老关趴在地上看见,两个穿着不反光的铠甲,脸上也带着奇怪面具,身高也接近两米的“人”,斜拖着长刀快速向怪物冲来,毫不花哨地一记大力劈砍,宣告了与怪物之间近身肉搏开始了。令老关不解的是,这两个身着铠甲的“人”为什么不继续使用光球攻击怪物。
那头最为强壮高大的怪物凭一己之力就抗住了那两人的合力攻击,尤其是那粗壮硕长的尾巴就像握着致命匕首的刺客一般,刁钻地从各个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余下的两只怪物则在一旁,不时地发动致命或不致命的攻击,将两个从密林中冲出来的袭击者围住。
老关趁着怪物们与袭击者们斗的难分难解之时,慢慢地向刚才掉落在一旁的梭枪爬去。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悲伤而又愤怒地发现整个村子就剩下他一个人还活着。无力的感觉又一次充满掉了老关的全身,这样的感觉只有当年小日本鬼子屠村的时候老关感受到了一次,但老关很快就将那些小日本鬼子送去了地狱,所以老关也打定主意要将这些怪物也送进地狱,即使它们更加的凶恶,更加的恐怖,是更加高效的屠杀机器。
与此同时,关黄狼也在飞快地向村子跑去,刚才他在山包上看见了村子里燃烧的火焰和因此而产生的烟柱,这样的景象让关黄狼心中的不安越发地沉重,也让他的心情越发地焦躁起来。同样也使他的脚步不由得再次加快了,不过,关黄狼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牢牢地记住了焦急的时候就是需要冷静战斗的时候,这不仅仅是老关时常叮嘱的经验之谈,也是一头豹子在关黄狼背上留下爪痕的教训。
关黄狼一边飞快地向村子冲去,一边握着猎弓以便随时射出致命的箭矢,心里和嘴里不停地祈祷着:“山神保佑,老爹完好无损;山神保佑,乡亲们也没事;山神保佑,老爹没事;山神保佑……”
然而,老关已经慢慢地爬到梭枪旁,轻轻却又紧紧地将梭枪握在手里。他伏在地上,死死地盯着正与两个袭击者搏斗的怪物们。老关要找寻一个机会,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他的目标是那头最为高大强壮,脑袋上还长着刚毛的怪物首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样的战略战术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出现在中国兵法书上了,当然,也深深地渗入了每一个中国人的骨子里。
老关缓慢地向怪物靠近,同时也在静静地等待着,虽然其中一个袭击者的腰部被怪物的尾巴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洒出了一大片蓝绿色的液体,但老关依然在等待最好的发出致命一击的机会。
腾然,老关大喝一声,从地上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满腔的愤恨将猎熊用的梭枪,狠狠地刺向背对自己的怪物头领。一股棕褐色的腐蚀性液体从怪物头领的背部喷涌而出,随即开始腐蚀老关的梭枪。
老关的攻击来的十分的突然,使得怪物与袭击者们都有些措不及手,因此老关的攻击非常顺利的得手了,在怪物头领的身上凿开了一个还算是比较深的大洞,紧接着老关又横飞了出去,他是被怪物头领那粗壮硕长的尾巴给抽了个正着。
只可惜老关还没来得及在脸上浮现出笑容,甚至仅在视网膜上留下了一个模糊的淡淡的影子。老关就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伴随着火辣辣烧灼感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并且这疼痛感越来越剧烈渐渐地有淹没他的趋势,然后老关又感到自己离开了地面,双臂也传来如同刀割般的疼痛。
老关低头一看,一截就像弯曲的匕首一样的东西从背后贯穿到胸口,那是怪物粗壮硕长尾巴的末端。双臂也被怪物锋利的爪子抓住,深深地割入双臂的肌肉里。老关艰难地将头抬起来,正好看见怪物那犹如放大了五十倍的毛毛虫般的脑袋,而且那比大白鲨还要巨大的嘴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且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怪物将老关举了起来,发出愤怒的嘶吼,嘴张得巨大,似乎要一口咬掉牢老关的头。
老关狠狠地对着怪物啐了一口血痰,一句问候怪物母亲和祖宗的话眼看着就要奔离嗓子眼的时候,老关眼前突然一黑,脑子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乎与老关在同一时间死亡的,还有那个腰部被拉出一道大口子的袭击者。老关突然的暴起攻击,让怪物和袭击者们都有些意外和**,而腰部受伤的袭击者也因为这片刻间的**和严重的腰伤,无法及时躲开怪物首领和另一侧怪物的合击——高大强壮的怪物首领用它那要比其他怪物还长上一大截的尾巴刺穿了这名袭击者的腹部,待在另一侧的怪物则高速扑上,用锋利的爪子固定住这名袭击者并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再弹跳着迅速避开另一名袭击者带着救援性质的攻击。在这几乎称得上是火光电石的一瞬间,它还利用它的尾巴在另一名袭击者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大洞。不过,它也不是毫发无损,另一名袭击者扔出的旋转型武器,在它的背部开了一道诡异弧形的伤口,远远望去就像少了一半的括号。
也几乎是在老关眼前一黑,脑子一麻的刹那间,他似乎听见了他儿子关黄狼震惊和悲愤的怒吼声,但老关还没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永久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关黄狼在接近村子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抽出两支箭,一支挂在弓弦上,一支含在嘴里,以便在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射出最致命的箭矢。当关黄狼冲进村子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只怪物的尾巴刺穿了老关的胸膛,爪子如同人类的双手一样将老关举了起来,正张着巨大的嘴。
一般来说,肉食性动物张着大嘴的时候,就是发出最致命一击的时候,所以关黄狼来不及多想什么,张弓就向怪物正张着的大嘴射出两箭。
“不!”关黄狼瞠眼欲裂。激射而去的箭矢正飞向怪物的大嘴之时,老关的后脑勺却突然爆出一股血水并夹杂着一些白色的脑浆。
“啊……!”愤怒的吼声从关黄狼的嗓子里喷涌而出,接连又从箭筒里拔出箭来,一口气连着向那还抓着老关尸身的怪物射出四支利箭。四箭连珠,如果有人看见关黄狼暴风疾雨般地连续射出四箭的话,一定会惊声呼出的。即使是在弓马称雄的时代,能使出四箭连珠的高手几乎都是名陈史册的猛将。不过,关黄狼刚才使出的四箭连珠却实实在在的是因为巨大的愤怒而激发出了潜力才成的,若是待他平静下来肯定无法再如此酣畅地使出四箭连珠了,但有了这一次的底子关黄狼总有一日会完全掌握这样的技巧。
此时,杀掉一名袭击者且躲开另一名袭击者攻击的那头怪物,却正好带着背伤闪到箭矢飞行的路线上来,它挥动着两支爪子左拆右挡地将关黄狼射出前四箭拍开,然后张开大嘴对着关黄狼发出示威的嘶吼声。两秒钟之后,关黄狼射出的最后两支箭矢便一前一后地钻进了那怪物张着的大嘴里。也许是因为背部受伤的缘故,怪物那灵活尾巴的拦截在与箭矢差之毫厘的擦肩而过。
“啊!去死吧!”亲眼看见自己最亲的人被夺去生命,关黄狼悲愤暴怒了。他扔掉手中的猎弓,抓起别在身后的梭枪,涨得通红脸上扭曲狰狞着,双眼也因愤怒而一片血红,怒吼着大步流星地向那怪物冲去,犹如一头暴怒而疯狂的猛虎。
任何生物,即便是拥有刀枪难入的外壳皮肤,但口腔仍然是其最为柔软的地方。关黄狼射出的最后两支利箭轻松地穿透了怪物那巨嘴的口腔将箭头暴露在外,两股棕褐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怪物惨嚎着摆动着那犹如放大了五十倍的毛毛虫般的脑袋,前后左右地来回晃悠着,两只凶器般的利爪不停交错着往自个的大嘴里探去,想要将两支利箭拔出来,可惜却怎么也够不着,发出的“嘶嘶吱吱”的声音也越发地尖锐了。虽然关黄狼能听出怪物的痛苦,但他还觉得不够,他只想取了怪物的性命,为老关报仇。
“去死吧!”关黄狼大喊着,用力将手中的梭枪刺向怪物,连刺带捅地给了怪物十来下,最后再将梭枪刺入了怪物那巨大的嘴口之中,用力之大已经将梭枪的一小截桦木枪身从怪物大嘴后面刺了出来。
怪物嘶哑着摇晃了好一会才倒在地上,又在地上蹬了好一阵的腿后才慢慢地不动了。关黄狼这才喘着粗气地发现自己的梭枪已经无法再使用了,精钢打造的枪头已经溶蚀成了小小的一团褐黄色的钢饼,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孔,淡淡的白烟夹杂着一缕青黄色烟丝飘散在空气中,从那怪物身体中流出棕褐色液体甚至在地面上腐蚀出足可没过脚背的浅坑,看得关黄狼是大惊失色,一股令人头昏作呕的刺鼻味道直冲得他连连后退。
关黄狼虽然杀了这头怪物,但立刻能用的武器却只有挂在腰间的猎刀了,而他身边不远的地方还有两头受了伤的怪物。作为村子里最年轻最好的猎人,关黄狼知道受了伤的野兽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难缠的。而眼前的两只受了伤的怪物,怎么看也比黑熊瞎子、猛虎来得凶狠残忍。
关黄狼拔出腰间的猎刀,往后挪腾了几步,他拉开与剩下的两只怪物的距离,以便调整自己的呼吸迎接接下来的搏斗。虽然,杀害自己老爹的怪物就在眼前,关黄狼恨不得扒其皮、饮其血、食其肉,但他深深地明白要为老爹报仇就要压抑住悲愤暴怒的心情、调整好呼吸保持冷静才能成事。
两只怪物有些心惊了,它们没有想到会有袭击者出现,或许是没有想到袭击者会这么快就出现,而且新鲜可口的“食物”居然会反抗,虽然这反抗即轻微又徒劳,但就是这样的反抗却让它们损失了三个同伴,即使是其中有两个是被袭击者偷袭所杀的。
关黄狼敏锐地感觉到眼前的两只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是什么的凶残怪物有些落了胆气,只是站在那里不住地发出“嘶嘶吱吱”的尖锐嘶吼声。
关黄狼悄悄地瞟了一眼那带个奇怪面具,穿着奇怪甲胄的人,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理会自己打的眼色。关黄狼大喝一声,举着两尺来长的猎刀就奔着那头害了他老爹性命的怪物砍去。他已经完全将老关“一寸长一寸强”的教诲完全抛到了脑后,此时的关黄狼只想取了怪物那硕大的首级祭奠老关。
侧身闪过怪物那有着弯曲匕首般末端的尾巴,再俯身让过怪物的凶器般的利爪,关黄狼将八极拳的步伐发挥的淋漓尽致,欺到怪物的近身,挥着猎刀死命地往怪物身上招呼。虽然很用力,但怪物在它那肋骨般隆起的保护下只受了些皮肉伤,可惜关黄狼那猎刀的刀刃却被腐蚀得卷了刃。而那穿带奇怪甲胄和面具的人也拿着一支长矛,牵制住了怪物的头领,只可惜受伤的大腿让他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进攻之力。
衣服被划开的“嘶啦”声伴随着关黄狼的闷哼声,关黄狼的背上又被怪物的利爪拉开几条口子,粉红色的肌肉翻了出来,整个背部血淋淋地一片,汗水流进伤口又让他感到火辣辣痛。
关黄狼抽搐着眼角,让过划向自己肋部的怪物尾巴,反手一刀狠狠地劈断了怪物的一支利爪。关黄狼尽量地让自己的身体往后仰,避开怪物另一只横扫过来的利爪,却没能躲开怪物的尾巴。关黄狼只好使出一个铁板桥,但仍然慢了一步。
关黄狼只觉得一道钢鞭呼啸着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脸部眉间,一股凉意伴着紧随而来的火烧疼痛在脸上升起。
也亏得关黄狼是吃着狼奶长大的,从小就被老关操练的死去活来,也是关黄狼命不该绝。这一下是怪物的尾巴是从下往上撩过来的,若是从上往下划过来,必在关黄狼胸膛上穿个大窟窿;若是横扫过的,关黄狼的脑袋绝对会被抽得个血肉分离、头骨迸裂的。所以关黄狼的运气非常的好,这怪物一记尾鞭只是给关黄狼的脸上从右至左,从右眼眶下到左眼眶上留下了一道小指粗细的伤口。xǐυmь.℃òm
很抱歉,上传的很晚,笔者很不满意这一章,反复的删除修改才成的。请大家支持一下,谢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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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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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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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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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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