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冲王大妈大喊:王姐,帮我洗牌先,等把我家这倒霉孩子打发走就过来。
泪奔,老妈,来看你闺女我在你心中是没啥地位啊。老爸白天要上班,也抽不开身来送我,于是我只身一人拿着七大袋八小袋冲到火车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上车,坐了十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这所我决定大展拳脚的大学——F大学。
新生报到处还真是人山人海,排队时,我欣喜得看见,一些男生主动帮女生提行李,那殷勤的模样真是人见人爱啊,我不由感概F大学的同学们可真有爱心啊。
等排到我的时候,报到处那仁兄瞄了我一眼,又面无表情得看了看我身上几个行李袋说:“什么系?那个班?什么名字啊?”
我笑着讨好似得报上“物流管理,四班,李小诺。”
仁兄依旧一副臭脸,查查表说:“宿舍在‘泉枫阁四楼404。’”
我讨好地笑笑,问:“好,谢谢学长,学长人真好啊~那啥,学长准备安排那个乐于助人的同学帮我搬一下行李呢?”
哪位仁兄嫌弃性得再次看来我一眼:“说,这会人手都不够了,自己搬过去吧。”我的脸马上焉了,瞪了瞪坐在他后面那几个一边目光贪婪得看向几个穿着超短群的新生一边淫荡得切切私语的雌性动物。
人生!果然还是美女比较好混啊。
我一鼓作气提起五个大包托着一个行李箱,大耐烦地把手一摇:“靠!让个道,让个道~没见老娘提那么多东西啊。”这个动作成功得引来周围人的眼光,老娘我一抬头,跨着大步就走,毛主席都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年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那叫一个肤浅!
当我拎着几大袋行李,目光痴呆得看着眼前的几条小道,心理忍不住又腹诽了一下那位仁兄:你大爷的,不帮老娘提行李,好歹指个道啊。
正在发呆,看见旁边一栋教学楼走出一个人,我奋力跑过去,用力拽住他问:“这位同学,请问你知道‘泉枫阁’往那里走吗?”
一声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声音飘来“不知道,放手。”
“那啥,你看我这初来咋到吧,身上也提了那么多行李,实在是…..”
那人转过脸来瞄了我一眼“我也是新生,你问错人了”说完,很拽得走开了。
我靠,问错了就问错了,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白白净净的脸,不说话吧气质倒是跟我家元彬有点像,一开口讲话,形象那正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座冰山。冲着他背影“切”了一声,竖起了中指,谁知道那丫倒像背后长眼睛似的,刚好回头看我这边,我忙把竖在空气中的手指一转弯直指太阳穴“哎呦,妈啊,今天太阳太猛了,晒得我都有点头晕了”那丫望了望阴阴的天,说了句“白痴”走了。我靠,今天丢脸真是丢到撒哈拉沙漠去了。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找到这栋让我恨得牙痒痒的泉枫阁了,蹭蹭蹭得爬上四楼后,我已经累的两眼发昏,想起刚刚自己走的那么多冤枉路不由得火冒三丈。宿舍的其他三个人早到了,估计是看到我一副“谁惹我谁欠扁”的表情,都不怎么敢上来跟我打招呼,Χiυmъ.cοΜ
等我收拾好床铺等,已经是下午,饿得我饥肠辘辘了,挣扎着爬去饭堂时就剩下剩菜剩饭了,绿油油的青菜已经成了“黄花菜”,红烧肉也只剩下红烧肉末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狼吐虎咽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去(往后四年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就到超市买了点零食和生活用品,屁颠屁颠又跑回宿舍。
我拿出买的零食吆喝其他三位舍友一起吃,他们倒也没跟我客气,不到两分钟大家就熟络起来的,睡我下铺的女孩是个广东女孩,打扮特别时尚,1.65的个,身材属于那种该凹的地方凹了,该凸的地方也凹了,名字叫袁芷,又用广东话给我们念了一遍“袁芷”,我听了以后觉得都差不多,不管咋念都是“原子”;对面下铺的女孩叫杨柳,杭州女孩,娇滴滴的摸样,名字叫杨柳,连腰也像杨柳似地,纤细得我都不敢把电风扇对着她的腰吹了,生怕一不小心给吹弯了,我不得不佩服杨爸爸有先见之明啊,想当年我妈怎么没给我起个名字叫“李杨柳”,要真有杨柳那种芊芊细腰,难听点我也认了;对面上铺的女孩,长得特别地中性化,名字却叫魏小乔,跟周瑜老婆同名,可感觉就像小乔的哥哥,周瑜要是穿越到我们这个时代发现他家老婆长这样了,估计得立马吐血身亡了,魏小乔也就名扬千里了,你看诸葛亮把周瑜气死了吧,不都流芳百世吗?
大家刚自我介绍完,瞎扯了一会,我家老妈电话就来了(老妈啊,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小诺啊,学校怎么样?美女多吗?”
我顿了顿“老妈,你女儿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老妈说:“你这破小孩,你看你不懂事吧,我可是为你着想,你没遗传到老妈我的美貌也算了,要能长个中上水准我想就凑合了,可你长得偏偏一副大众脸,丢人群里我都找不到你了,可怎么跟人家那长得美貌如花的姑娘竞争啊,帅哥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啊”
我说:“老妈,你不问问你宝贝女儿第一天到一个陌生坏境还习不习惯吗?”
我妈顺着我的道说:“我自个儿养的闺女我还不了解,把你扔到北极圈,你也能在24小时内适应”好了,我就不指望老妈能说出什么靠谱的话来!
我说:“老妈,不带你这么损你自个的女儿的吧”
老妈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乐意损你啊,损你还不是间接性损我自个儿,说出去我脸也没光啊,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争气过啊。”
我选择沉默!老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是为你的下一代着想啊,你要是再找个跟你一样大众的女婿,我以后的外孙可命苦了”
忍无可忍:“老妈,我是来上大学,不是来找女婿的”
“那还不都一样”无语!
“不跟你扯了,我晚上还想睡个好觉呢”不等老妈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了。
郁闷地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洗刷了一番,迷迷糊糊爬上床就睡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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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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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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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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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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