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名叫挽雪,挽留的挽,冰雪的雪。”挽雪在小宝的怀里用小鹿般的眼神害怕地盯着江清泠,带着哭腔的声音越发娇柔,“虽说不能拒客,但还请姑娘见谅,小女子不能为姑娘侍寝。”
“小娘子误会了,我只看看摸摸,你想为我侍寝恐怕我还无福消受呢。”江清泠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表情肯定猥琐至极,于是收敛了一下自己那饥渴的眼神,“那可以再给我摸摸你那小手和小脸儿吗?钱不用担心,算在他们身上。”既然来了还是要享受一番的。
某三宝:“......”
挽雪颤颤地从小宝的怀里出来了,伸出了手,也将艳若桃李的脸向江清泠靠近了些。江清泠欢快地伸出了魔爪覆在了挽雪的脸上,触感棒极了,凉凉的,滑滑的像冰蚕丝一般,江清泠又将自己的脸靠近,心想着这姑娘的味道应该也不错,正当鼻子触到挽雪的脸上时。挽雪实在受不了了。
“啊!不要啊!”转头又埋进了小宝的怀抱,“姑娘,请自重啊!”
为何,这番话听起来,是这样的爽。为什么大多数男人喜欢戏弄女子时别人大叫着“不要啊!”江清泠现在理解了,这感觉真的很好。
“来嘛!我的宝贝儿。”江清泠继续调戏,太好玩了,以后一定会常来的。
小宝实在忍受不了了,对江清泠大吼:“你快滚远一点,别影响本公子乐呵了。你这女的太恶心了。”
江清泠无视,继续用魔爪抚摸着挽雪的后背,手缓缓向下,渐渐地逼向臀部。本来江清泠准备就此打住的,可在这之前,挽雪已经大哭了起来。
“不要啊!妈妈!这生意我不做了,太可怕了!”挽雪从小宝的怀里挣扎出来,哭着跑走了。
“这姑娘可是花了我们五十两银子的啊!”二宝肉痛地大叫起来,一脸鄙弃地盯着江清泠:“你太他妈的恶心了,以后谁敢娶你啊。”
“就是,说不准就会给丈夫戴绿帽子,而且,还是个女的。”小宝接着话,眼里露着恶心的神情。
“那姑娘要不要同我一起,我们可以挑几个大胆的小娘子一起乐呵乐呵。”大宝倒是觉得有趣,“跟个姑娘一起玩姑娘肯定别有风味。”
二宝和小宝见状,又开始聚在一起猥琐地咬着耳朵。
“老大果然最重口。”
“那女的也重口。”
“绝配啊!”两人一同说着。
兄弟二人执手相看泪眼,齐口同声道:“知音啊!”
“好啊,你请客。”江清泠兴奋地望着大宝,刚好她还未尽兴呢。
“妈妈!就是她,她妨碍我做生意了。”挽雪带着老鸨和几个一脸凶相的人找上江清泠了。
江清泠汗颜,这姑娘的脸皮怎么那么薄啊,不是还没把她怎么着吗?脸皮那么薄还做什么□□啊,要忍受那么多的咸猪手!
江清泠这丫还没意识到,原因是因为她是个女的啊!
“姑娘识相的话就请离开,别妨碍我们做生意。”老鸨尖着嗓子喊着,“否则,我们就要请姑娘一起做生意了。”
“真的?工钱多少?”江清泠本来就想在这里找工作的,不过她似乎没理解到老鸨口中的“做生意”是何意。
“果然这女的死不正经。”
“就是,哪有女的自愿做这个。”
二宝和小宝继续咬耳朵。
老鸨见江清泠的反应后,有点吃惊,绕着江清泠细细打量,“恩~模样挺俊的,身段也诱人,就是穿着带有乡土味儿。也罢,你就先替挽雪伺候着这三位爷吧。”
“......这,妈妈您先听我说啊。”江清泠突然反应过来“做生意”的意思了,见老鸨误解,便将她拉到一个房间谈。毕竟,自己想做的工作也不是特别光彩。
“怎么,想做花魁?这得自己争取。”老鸨见她这么鬼祟,以为江清泠想走后门当花魁。
“...”谁稀罕你这破坏花魁,江清泠腹诽,随后挤出了一张笑脸问着老鸨:“妈妈,您这醉风楼生意不错吧?”
“那是当然,我这醉风楼可是当地最大的青楼,不少达官贵人都要来呢。”老鸨一脸自豪。
“那交的税钱恐怕也不少了?”
“可不是嘛,不过你放心,客人们私下打赏给你们这些姑娘钱不用给我,自己收着就行。”老鸨以为江清泠担心赚不到钱不愿接客。
“咳咳,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想来做‘姑娘’的。不过妈妈,如果说我能帮你省下一大笔税钱呢?”江清泠见识过这些古代人做账的老实程度,便确定自己可以帮忙省下一大笔税钱。
老鸨一脸狐疑地盯着江清泠,要知道当地的税赋特别重,自然生意人的负担也重。能省下税钱固然是好事,不过这寻常人能做到吗?
“开什么玩笑,被官府抓到可了不得。”老鸨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女子能帮她省下税钱。
“如果我说我能帮您省下至少三成了呢?官府那儿由我来顶着不会让您负责。”江清泠知道老鸨有点心动了。
三成?老鸨瞪大眼睛,要知道对于青楼来说一成的税钱就已经是一笔大数了,“要是能省那么多的税钱这醉风楼里赚得钱咱俩分,你二我八。”
“那算了。”
“那,你三我七?”
“恩,好吧。”
虽说都是三七分,可酒楼那里毕竟只是从省下的税钱里分,而醉风楼却是从赚得的收益中分。况且,青楼的收益绝对是个大数目。
“那,你把账本拿来让我过目吧。”江清泠怕老鸨不信自己的实力。
老鸨递上了账本让江清泠翻阅。
这,真是他妈的爽了,江清泠看着账本算着盈利。照刚刚老鸨谈的条件,不出几月她就可以赚一笔较为丰厚的私房钱了。
“唔,照以前记的账,以后大概每月我能为你省下来的税钱也就五百两吧。您看,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老鸨的眼睛都笑眯了,“姑娘您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苏妈妈说,还有啊,这醉风楼随你怎么玩,找哪位姑娘都行。”
“苏妈妈您真好!”江清泠听到后面的优惠待遇,觉得这苏妈妈太可爱了,简直比后娘还亲。不过她那后娘一点也不亲,“那我以后就每晚过来帮您看看账,顺便玩玩成么?”
“当然成了?”苏妈妈看着眼前的财神爷,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工作谈成后,江清泠和苏妈妈亲热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不知情的人看见可能还以为这俩人是母女呢。
“挽雪,还不好好地伺候好江姑娘!”苏妈妈向着挽雪使眼色。
吉祥三宝:......明明是他们花钱请的姑娘,凭什么!
“这丫头,定是又替人省税钱了!”二宝肯定着说。
“那还得多多注意这丫头了。”大宝的眼里闪过难以捉摸的神色。xiumb.com
眼看着挽雪的神情越发绝望,江清泠也不忍了,“哎哎哎,挽雪姐姐莫怕莫怕,我不摸行了吧。”以后来逛定要找个脸皮厚一点的。
“三宝兄你们慢逛,我先回去了。”江清泠实在受不了三只宝一直瞪着她,不就是逗逗他们的姑娘吗?小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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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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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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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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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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