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任何女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这可是清誉问题啊!
刘芳琪一睁眼睛,一张俊俏的脸就映入她的眼帘,这张脸正属于钱多俊。她俩正脸对着脸,相互搂在一起侧卧在床上。自己头枕着钱多俊的一条胳膊,双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四条腿彼此纠緾在一起,姿势极其暧昧!
他,他昨晚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强-暴了我?我失身了?!
刹那间刘芳琪脑中一片混乱,想死的心都有了。作为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就是死她也无法接受这样事情,在她看来,珍操比生命都重要。
自己一时好心让他住在自己这里,还好吃好喝伺候他,他居然,居然强-暴了自己!!!畜生,禽兽!清白之躯就这么被玷污了,我,我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怎么了?芳芳姐,怎么了?”钱多俊再也装不下去了。
装?没错,钱多俊就是在装,他是什么人?猎人出身啊,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身边多了个人他能不知道?
话说昨晚上他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隔壁动静惊醒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刘芳琪出了自己的房间居然向自己的房间走来!
这,这是什么神马情况,难道她想通了,打算以身相许?
钱多俊震惊了,一时间脑子就不够用。
擦,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
当刘芳琪走进房间钱多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清晰地感到刘芳琪处高度迷糊当中,可能处于梦游当中。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芳琪进屋之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在他旁边躺下。
这可怎么办?
钱多俊当时就傻眼了,叫醒她还是不叫?送到嘴边的肉,吃还是不吃?叫醒吧,他又舍不得,机会难得啊!自己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不是做坏不乱的柳下惠,美女在怀能不动心吗?
吃吧又下不了手,一方面刘芳琪是自己老师,还是干姐姐,一方面如果真做了事后两人清醒之后怎么面对?难道让他说,芳芳姐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擦,这话是男人能说的话吗?
最要命的是,刘芳琪躺在他身边,身上那淡淡的处子幽香刺激的他混身燥热难耐,钢枪竖立,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把身边的美人儿压在身上好好蹂躏一番。可是不能这么干啊,刘芳琪是他的老师,现如今还是他的干姐姐,他不能做出那种禽兽之举啊!
不做禽兽那就只能禽兽不如了,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存在男人所共有的劣根性,对美女的向往,那是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xǐυmь.℃òm
上还是不上?钱多俊一时间纠结无比。最后,他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搂着刘芳琪美美的睡上一觉。吃不到,抱着睡一觉也是一种享受嘛!
可是,一直到凌晨四点多钱多俊依旧没睡着,他肠子悔青了,你想啊,一个大男人怀里抱着个大美女能睡的着吗?
这他娘的是屁享受,什么也不做这简直是找罪受啊!呜呜呜……很难受啊!
好在钱多俊的定力非凡硬是扛住了这致命的诱惑,都快到天亮了实在困的不行了,才迷迷湖湖的睡着。
刘芳琪不理钱多俊,也不说话,就是捂着脸一个劲的小声哭泣。
钱多俊假装看了一下两人的情况,把刘芳琪扶起来抓住他的双肩道:“芳芳姐,你别哭了,我们两没什么。你看,你的睡衣都还是好好的,你再看床上的情况,像是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吗?”
“真的?”刘芳琪带着愤恨而又不相信的眼光看着钱多俊。
钱多俊苦笑道:“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人吗?你自己起来看看就知道。”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是不是那种人,只有你自己知道。”刘芳琪推开钱多俊,恨恨地剜了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睡衣,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情况。
钱多俊轻轻地拭去刘芳琪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怎么样,是不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刘芳琪确认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一把打掉了钱多俊的手,寒着脸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钱多俊,“别碰我,拿开你的臭手。说,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来的?”
钱多俊欲哭无泪,“我的好姐姐哎,这句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在谁的床上。”
刘芳琪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怕上你的床不成?
“呃,这……”
当她看清房间的布局摆设之后傻眼了,自己还真就在钱多俊的床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明明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他的床上来了,撞鬼了?
呃……怎么会是这样?
刘芳琪百思不得其结,最后她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终于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原来,昨上刘芳琪刚睡下没多久,空调突然坏了,迷迷湖湖起来摆弄了半天也不见好。一时酷热难耐就想到隔壁还有一间客房,可因为太困了,忘了钱多俊正睡在那里。正巧钱多俊也没锁门,于是她就迷迷湖湖就进了钱多俊的房间,上了他的床。
天啦,我说当时怎么一进门就奇怪,没开空调怎么就这么凉快捏?原来是我忘记这个混蛋住这屋,神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捏?
刘芳琪狂燥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心里那个气啊,气自己也气钱多俊。
“想起来是怎么到我房来的了?”钱多俊小心翼翼问道。
“我怎么到你房间你会不知道?”刘芳琪死死盯着钱多俊,想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没对自己做什么。曾经学过心理学的她绝对有把握从钱多俊眼睛里看出他有没有说慌。
可惜她低估了钱多俊,心理学,反窥视心理学是猎人的必修课,她注定回失败。
钱多俊很无辜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难道还是我把你从你床上扛过来的?”
“真的?”刘芳琪进一步逼问题道。
钱多俊白眼一翻,“你以为?我要是真知道你是怎么到我房间的,你认为你还能完完整整地坐床上和我说话?你要相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正处在清春期躁动的小男人。”
说着话,钱多俊还不怀好意地盯着刘芳琪那近乎完美的身体吞咽着口水。
看着钱多俊一脸猪哥像,刘芳琪突然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道:“好看吗?”
“好看。”
“想要吗?”
“想要!”
“混蛋,你说什么?我要杀了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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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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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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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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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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