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军队一看万马奔腾而来,立即就傻了眼,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战斗他们还从未见过。易成一马当先冲在阵前,宁云、彪汉和韩天紧跟在他之后,守军一员大将也冲出迎上易成,宁云和彪汉也各自找到了对手,韩天则是随着大军一起杀入他们阵中。只见易成与那大将刚一照面,那双鞭便是抽在了长枪上,长枪一下就被打飞在一边。那大将见此惊愕不已,连忙去腰间抽出佩剑,这时却被易成一鞭抽在脖子上,直接就打破了动脉,斩杀了他。
周围守军一看自己主将转瞬间就被击败,气势立即泄了一半,几个呼吸间就被易成杀了不少人。宁云的战斗也进行的极为顺利,那员将领根本不是宁云的对手,十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准备逃走,却被后面的士兵一枪刺死。宁云见彪汉战斗胶着,便去一旁助他,两人夹击下,那将领节节败退,不到三个回合便被一斧砍掉了头颅。骑兵来回冲了几次,便将守军打得落花流水,残军如丧家之犬般火速奔回城池。易成对宁云说道:“好一个天下无敌的骑兵,这番战斗竟没有损失多少,佩服佩服!”宁云摇了摇头说:“这回只杀掉了四千多人,只怕攻城还是一场恶战啊!”易成也点了点头,说道:“敌军的将领不止这三个,不然不会倾巢而出。”
众将说着便回到大营,查点了一下士兵,竟然只折损六百余人,可谓是可喜可贺。毕祁说道:“这番斩落其三员大将,敌军断然不敢轻举妄动了,今夜就叫士兵们养精蓄锐,明天就去郡城摆酒庆功。”众将附和了几句,便是各自回营整顿,一天就这样缓缓而过。
黎明的日光温暖地照临大地,橙色的光芒斜铺在地上。大军已然兵临城下,威武地注视着那高耸的城墙,所谓高耸,可是要是与云国都城的城墙相比,就着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易成看了看那城墙上手持弓箭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毕祁,低声问道:“这该怎么打?总不能硬冲上去吧?”毕祁眯了眯眼说:“他们定然不敢出城来战,攻城是必然。”然后他又叫来了宁云,指着墙上的弓箭兵问道:“掩护撞城锤过去,有问题吗?”宁云不屑一笑:“小意思!”
过了一会儿,庞大的撞城锤在骑兵的包裹下向前推进,骑兵手里的弓弩一刻不停,暂时压制了城墙上的弓箭攻势。经过改进,撞城锤的重量大幅度减小,而采用九匹马拉也增大了拉力,自然速度也不比骑兵慢多少。待到撞城锤到城下,墙上的弓箭手少说换了三四轮,死伤了将近四千人。而骑兵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地上也是人马尸横、鲜血直流。
战场上传来撞城锤的轰鸣,卸掉马匹揭开布时,这撞城锤才显露出它的威力来。不消几下撞击,那看似坚固无比的城门九轰然倒地。这也就是为什么宁云甘愿用骑兵誓死保卫他的原因,任凭他一万铁骑,也绝不可能轻易打破城门。待到撞城锤被移开,大队人马杀入城去。宁云刚一冲入城门,一员大将就朝他奔来,口中喝道:“还我兄弟性命!”原来这守将也有兄弟二人,死了一人自然怒火冲天。宁云也没有废话,举起长枪就朝他刺去,长枪刺出一半距离,就被敌将的长斧撇在一边。那守将看到机会,霎时间来一个回勾,宁云见此往后一躺,幸运地躲开了攻击。原来那长斧是双刃斧,两边都可以用来杀敌,这倒让宁云吃了一亏。
宁云差点丢了性命,顿时就占据了下风,他眼见节节败退,只好策马向后跑去。那守将也在后边追,宁云大声喝道:“追将何人?”“大爷我云国欧阳浑。”那将领冷声道。宁云这么一喊,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彪汉听到声音急忙赶来,大喝一声:“谁人敢战!”说罢就迎上了欧阳浑。三把斧头在空中飞舞,彪汉虽是双斧,却也敌不过欧阳浑的变化多端,也是渐渐落入下风。宁云已经跑去寻到了易成,将他带到了这里。只见那欧阳浑一斧正要劈下,而彪汉的双斧还在一旁,只能赶紧逃离。易成见大事不好,连忙喝道:“让我来战!”
彪汉退到一边,只见那长鞭抽到巨斧上,竟也能将这巨斧撼动。两人大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易成是越战越来劲,那把长鞭也不重,自然消耗小得多。而欧阳浑刚战过两次,力气早已耗尽,逐渐转攻为守。可是那柔韧的长鞭怎能防?易成看到破绽,立即大力一抽,打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抽昏了过去。几个士兵将他五花大绑,这才用车轮战把他制服。
且说大战的情况,骑兵冲入城中,就如同杀戮机器一般索取敌军的性命,那些还未上马的骑兵和大多数步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在这一番乱战中,尽管弓弩已经失去了作用,这些骑弩兵一样展现出了他们绝顶的战斗力。五将走到郡府门口,看着门口躺着不少龛国士兵的尸体,隐隐觉得有点疑惑。不过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已经攻占了这个城池,还能有什么危险呢?正说着,五人就走到了门口,易成和南宫永走在最前面,刚刚迈入门槛。一把长枪就从左侧猛地刺来,正刺住易成的左臂。幸好易成经验丰富,瞬间用长鞭抽走了长枪,不过他刚刚受伤,再加上又用左手出鞭,用力过猛,伤势愈来愈重,立即瘫倒在了地下。wWW.ΧìǔΜЬ.CǒΜ
彪汉和宁云立即上前扶住他,南宫永则赤手空拳和他搏斗。眼见两人斗了许久,一个个面红耳赤,这南宫永虽然用枪不胜宁云等人,但这搏斗的功夫绝不在任何人之下。不过拳头既费力,又不好打死人,两人总是不分胜败。
宁云见状忙从腰间抽出佩剑,朝那将领掷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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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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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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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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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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