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尸情画意>第二百六十八章 解决墨幽
  出了卧室,岳星夜不由得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虽然房门紧锁着,可是他知道此时的水婵月一定在里面胡思乱想。

  岳星夜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刚刚抬起的脚步却又不得不放了下来;去了,他又能说什么呢?花言巧语的说些不切实际的承诺么!

  然而这时另一间房门开启,墨幽带着那令岳星夜打心底里畏惧的幽怨眼神走来出来;开口便语气不善、若有所指的道:“怎么,不去安慰一下么?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会是什么结果吧!”

  嫉妒么?也许吧!虽然水婵月与岳星夜没有说什么,可墨幽却并不像风思那样单纯;有些事情即使不说,她也能看出来的。

  岳星夜心中一紧,似乎有些尴尬的勉强一笑狡辩道:“我做什么了!我是要去找包文说些事情的!”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墨幽的真正可怕,她又是怎么知道他与水婵月已经发生了关系的呢?

  墨幽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心酸、更多的是伤心;嗤笑一声道:“你这是第一次在骗我吧!”说着似乎有些激动的继续道:“我曾说过会喜欢你一辈子,至少你应该对一个喜欢你的人有着该有的坦诚不是么?”

  岳星夜看着情绪即将失控的墨幽,慌忙的道:“咱们换一个地方谈一下好吗?”身后可是有着风思、水婵月两个他永远不想去伤害的人啊。

  看着岳星夜紧张的神情,不知为何墨幽心中更加的疼痛起来;她好想高声惊起所有人的注意,让她们看清楚岳星夜的“本来面目”。

  可是话到嘴边墨幽终究是咽了回去,因为她知道那样她与岳星夜以后只能是形如陌路;她终究是没有那个勇气……

  “你又忘记了隔音阵法!”墨幽轻轻的提醒道:“那就到你的修炼室吧!”这一刻她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平静到仿佛她已经对这份情死心。

  “害怕我的声音伤害到她们,可是你就那么忍心让我痛苦么!”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幽无力的靠在门上,泪水那一瞬间崩溃!

  轻轻的一叹,岳星夜又一次看了看不远处紧闭的房门;这才向着殿前走去,不用看、不用神识探察他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扇门背后还有一个偷听的徒弟!

  绵绵的细雨洗刷着这座屹立千年的古老宫殿,这一刻它是宁静的;就像是这千年来从不曾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一般。

  岳星夜在与包文、半魔等人商量好对策与布属之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殿门前;望着那从天而降的雨幕静静的思索着。

  远处那巨大的魔神雕像静静的矗立在雨中,威严但此刻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日晒无人遮阳、雨淋无人遮伞,这便是俯视天下苍生的魔神最后的结局吗?

  也许是因为受伤、抑或是刚刚墨幽的话给了他刺激;不知为何岳星夜此刻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想要疯狂的发泄一下。

  随手一甩一张从血族那里得来的空白魔法卷轴便展开停滞在他的面前,岳星夜再次取出画龙笔、凤凰台与玄武印,开始了他又一种心境下的创作,抑郁下的创作。

  也许只有在作画时才能令他心无他念,全身心的去放松吧。

  画龙笔如同手指一般灵动的飞舞在卷轴之上,轮廓、线条再到细腻的涂抹;看似涂鸦,但当岳星夜收手之时,一张唯美的换卷已然呈现。

  他不是在感悟道术卷轴的玄奥,这一次他只是想要单纯的创作;是的,画的正是那屹立雨中孤傲不屈的魔神雕像!

  只是不知为何,突然间岳星夜有种身入画卷的感觉;也许千百年后自己就是那一座风雨中独立的雕像,没有人来陪伴吧。

  小雨依旧,阵阵清凉的微风吹过;一丝雨雾打湿了岳星夜苍白的面颊,同时也吹散了那副体现令人心酸的孤独的画卷。

  “可惜了一幅好画!”身后不知何时半魔和尚出现那里,满脸惋惜的说道。

  岳星夜轻轻一笑,仿若自嘲的道:“实景于前,再好的画也只是一份不如的复制品罢了。”

  然而半魔和尚却双手合十喧一声佛号道:“也不尽然,老衲倒是觉得岳殿主的画诉说着一种别味的灵魂!”

  说着满脸慈祥的一笑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复制品,虽是临摹抑或是仿造;但它终究是有着自己的灵魂的!”

  “心境不同,同样的画也会体现出不同的意境么!”岳星夜了然的一笑道;这样的道理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只是此时的他在心境上有种颓然罢了。

  “阿弥陀佛,既然岳殿主一切了然于胸;那么又何必被自己的心境所困扰?”半魔和尚继续道:“佛家有言:当你知道自己的困惑时并不可怜,最可怜的是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困惑;佛家也讲究一个缘字,有缘在今生才能相见;同样佛家也讲究‘随缘’二字,既然知道了自己心中的困惑而无法决断,何不一切随缘!”说着半魔和尚笑意盈盈的穿过雨幕向着佛宗的驻地走去,他知道的,岳星夜一定可以明白。

  “一切随缘的……”果真岳星夜轻轻一笑一扫刚刚的困惑;转身向着地下的修炼室走去……

  由于是雨天,地下的修炼室中魔神殿的弟子格外的多;这一次岳星夜显得十分自然的一边对众人的施礼而微笑颌首一边向着自己的修炼室走去。

  当然,他也能看出一些人眼中那丝明了的笑意;很显然墨幽已经先他来到了这里!

  回想上一次他与墨幽在这里闹出的尴尬,岳星夜竟也是流露出一丝难以压抑的笑意;一切随缘,这一次也许他会与墨幽从此形如陌路,可是如果无法挽回,他也只能在心里独自惋惜吧。

  推开门,如同岳星夜所料;出现眼前的便是墨幽那略显憔悴的面容以及明显哭泣过的双眼。

  岳星夜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坐到了墨幽的对面轻轻的喘了口气;体内的伤痛虽然已经减轻了许多,可是仅仅走了这几步依旧让他有些气喘与疲惫。

  墨幽也自然将一切看在眼里,一丝心疼与不舍瞬间划过;只是片刻便被一丝惨然代替,轻声的道:“你不是想要找我谈谈的么?”

  岳星夜闻言轻轻的直起了有些弯曲的身子,不过似乎是牵动了体内的伤势;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道:“对不起,是我在血海的时候骗走了你的心!”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道歉,也许在他的印象里如果没有血海空间的一吻,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你是在后悔吻我么?”墨幽静静的问道,听不出她心中的人和想法。

  然而岳星夜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是我不应该在无法给你承诺的时候,付之那样的行动!”

  “那水婵月呢?你能给她承诺么?”墨幽紧接着便问道;第一次两个人开诚布公的谈及感情,这一次没有人逃避!

  不过不用岳星夜回答,墨幽便有些激动的继续道:“可是你知道吗!在那很久很久以前,你就夺走了我的心,是我先认识你的!”泪在一次滑落,不过这一次是她在后悔。

  “你先认识我的?”岳星夜闻言不由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里,他第一个认识的女人就应该是水婵月了。

  墨幽哭泣着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我想让你更多的去受那地阴之气的淬炼,一千年前我们就该相见……”是的,她真的好后悔;如果一千年前当她发现他的时候就将其弄出来相见,那么也许今日他就只属于她了。m.χIùmЬ.CǒM

  “一千年前么!”岳星夜明白的自嘲一笑;他并不怪墨幽让他多承受了一千年的寂寞,因为相对于十几万年来说,那一千年不算什么!

  是的,真的不算什么!

  轻轻的站起身,岳星夜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冷静的说道:“你知道的,我始终是无法给你你想要的;如果你想明白了,我想我们依旧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一千年的寂寞,有谁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然而未等他走到门前,墨幽猛然起身从后面抱住他;激动的喊道:“我不要朋友、我不要朋友,我……也可以不要承诺……”她也可以不要自尊,因为在岳星夜起身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终究是无法放弃这段感情。

  也许是墨幽激动之余用力过大,抑或是心中的悲哀作祟;岳星夜咳了几声,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丝灰色的血液。

  不过风思似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相反的似乎有些失去理智的哭喊道:“你能要水婵月为什么不能要我!她有的我一样有,你知道的我爱你并不比她少!”说着竟然疯了似的去撕扯岳星夜与她自己的衣服。

  岳星夜忙转过身去一把抓住了墨幽不安分的双手,喝道:“冷静!我可以禽兽不如的要了你的身子,可是你想过没有,从今往后你能接受那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吗!”他已经禽兽一回了,有了一次错误他还会犯第二次么!

  墨幽的动作戛然而止,轻轻的甩开岳星夜束缚的双手;似乎是终于冷静下来的向后缓缓退去,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曾止过……

  然而令岳星夜意外的是,当墨幽退后到丈许的距离时;却依旧执着的、缓缓的退去了她从未离身的黑色长裙。

  霎时间一具充满诱惑的如同玉雕的身子,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岳星夜的眼前;凸凹有致,玲珑精巧,似乎是在展现那上天的杰作,唯美的画卷!

  不知为何岳星夜的心中一痛,竟是轻轻的上前拾起那滑落的长裙;重新披在那让他有股冲动的身躯,轻声道:“你是最美的,你不该诱惑一个成年男人,这会让我走上无法回头的犯罪道路!”一个女人能放下一切,包括自尊的去爱一个人,你还能说什么呢!

  “你知道我不是想证明自己的美丽,我只想证明我也是一样的爱你!”墨幽再次的扑到岳星夜的怀抱,泪眼朦胧的哽咽道。

  “大师,这算不算是一切随缘呢?”岳星夜暗暗的询问着精通佛理的半魔,只是能回答的依旧只有自己的心;他终于还是用双手重新的将墨幽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事实证明他无时不刻都在伤害她们;既然斩不断、逃不掉,那么一切就真的随缘吧。

  轻轻的低下头,岳星夜似乎忘记了自己嘴角的鲜血;轻轻的吻住了那甜美的唇,这一刻他只想止住那令他心痛的哭泣。

  然而刚刚开始,墨幽却猛然的后退一步;似乎有些尴尬的干呕了几声,道:“好恶心的血腥味,还有你的血看起来好像泥巴!”不过此时她的心还是幸福的,因为她在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她想要的吻。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岳星夜愕然,同时刚刚升起的温馨气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荡然无存;看着泪水依旧挂在脸上,却不断干呕的墨幽,苦涩一笑道:“泥巴?还真的有点像!”说着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墨幽的背。

  一段坦诚的谈话终于过去了,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形如陌路的结局没有出现在二人之间!

  好半天墨幽方才恢复过来,这才满眼心疼的擦去岳星夜嘴角的血丝;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岳星夜摇头一笑,端起一旁凉了的茶水漱了漱口道:“没事,刚刚在外面画画有些牵动了旧伤而已!”只要墨幽再不搞这一幕,相信他会好的更快,当然这句话他也只能心里想想罢了。

  “你似乎好久都没有画画了呢?这次画的什么让我看看!”墨幽闻言伸出小手说道。

  “碎了!我是用卷轴画的,没想到依旧承受不住我现在不经意间释放的魔气在里面!”岳星夜似乎也是很无奈的说道。

  这也就说明以后就算是玄武印修好了,他也不可能再用魔法卷轴来制作道术卷轴了!

  墨幽闻言不由悻悻的收回手道:“谁叫你已经是仙人了呢!看来以后制作道术卷轴,你也只能从那黑漆漆的龙鳞着手了!”

  岳星夜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可是他又该如何将那龙鳞漂白呢?也许有时间的话,应该再去一次紫帮,用现代的科技也许能解决这个问题!

  感受着二人之间再次恢复到融洽的气氛,如果不是墨幽那长长的睫毛依旧湿润,谁会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呢!

  不过既然已经坦诚了心中的一切,墨幽自然不会放弃这难得的独处环境;主动的将一双藕臂环在岳星夜的脖子上,墨幽重新的撅起小嘴撒娇道:“继续!”显然是要继续刚刚没完成的吻。

  然而岳星夜摇头一笑捏了捏那足可以挂个油瓶的嘴,打趣道:“你就不怕‘泥巴’再把你恶心吐了!”

  “你都漱口了呢!”墨幽嘻嘻一笑说道:“我可都看到了!”

  “呃!”岳星夜连自己都忘了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呢;惩罚似的,“狠狠”的咬了一下那调皮的唇,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啊!

  “这永永远远的一辈子,我缠定你了!”墨幽心中一笑;顺势的将柔软的丁香递了过去,缠绕是顺其自然的。

  也许顺其自然便是半魔口中的“随缘”吧。

  吻渐渐的炙热起来,也许是心性的变化;在岳星夜的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类似偷情的行为竟然有种莫名的、难以压抑的兴奋。

  一双大手更是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墨幽的衣裙之中,轻轻的揉捏、改变着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之物的形状;再看墨幽,面颊红润、媚眼如丝,显然是已经动了情欲。

  这一刻她已然顾不得自己灵魂之体对岳星夜的那一点不好的影响,她只想成为他的女人;这样偷情也好、光明磊落也罢,岳星夜对于她也算是有了难以抹去的责任……

  然而就在这时岳星夜心中一动猛然停了下来;望着已经软化到自己怀里的墨幽,有些坏笑的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是如何知道我和水婵月之间的事呢?”女人的第六感么?他可不信!

  墨幽似乎嗔怪岳星夜在这个时候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白了一眼道:“想知道么?想知道的话让姑奶奶高兴,我就告诉你!”

  “呃!”岳星夜脸色瞬间变成了青白之色;这一次他是真的狠狠的在墨幽臀部拍了几下作为惩罚,道:“在哪学的这样的话!”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女霸男娼的对白吗!

  墨幽咯咯一笑,却又抓着岳星夜的手在她丰翘的臀部揉了揉;嗔道:“好痛的!”她自然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这么说还不是为了气一气岳星夜。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种调情的手段!这些还是她在凡间的时候,偷偷的看着那些肥皂剧学的呢。

  此时岳星夜也明白了墨幽是在耍他,不过感受着手上那惊人的弹性;他也不再理会墨幽是从哪里学的这般诱惑的手段,双臂一紧便将其抱起向着屏风后面的卧室走去。

  “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么!”此时墨幽的心里有紧张、有心酸而更多的是奋不顾身的幸福;经过了女人蜕变的一刻,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了。

  这一辈子都不用再分开了!偏激的思想终究将两个人推到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结合与扭曲的爱情,也许就注定了有朝一日的肝肠寸断!

  不过墨幽不愧为血魔大陆、天生的修魔者,虽然是第一次;但却有着其她女人所无法比拟的开放与热情,不断的让岳星夜体验着不一样的刺激与激情。

  这种热情与开放也许在西方的世界里很常见,可是在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却是罕见的;至少血魔大陆的居民,原籍也算是华夏这片土地。

  无力的趴伏在岳星夜的胸口,嗅着空气中浓重的淫靡味道;风思脸上流露的是满足与幸福,轻轻的抚摸着那令她爱煞了的脸颊,呢喃的道:“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我的眼神的变化么?”

  “眼神的变化!”岳星夜疑惑的望着墨幽的双眸,在那里他看到的有依恋有不舍还有更多的幸福。

  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什么的一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啊,从眼神你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看出他与水婵月之间的不同!

  “你说我老!”墨幽猛然一瞪眼睛,尖声质问道;虽然如果按生存时间来看,她真的很“老”了,可是对于女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字用在自己的身上!

  岳星夜轻轻一笑忙改口道:“是阅历!谁会有你这么多的阅历呢!”活得久、经历的多了,阅历也自然就多了。

  墨幽闻言这才放弃了已经准备下口去咬的念头;不过总觉得用“阅历”来形容自己还是有种说她老了的味道。

  越想越不是滋味,墨幽猛然起身光溜溜的骑在岳星夜的胸口;很嚣张的说道:“姑奶奶还是不高兴,做为男人你可不要说自己不行!”

  “这都是在哪里学来的话啊!”岳星夜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与墨幽发生关系将是他一生最“错误”的冲动!

  有人说:片刻的正直很多人都可以做到,最难做的其实是一生的正直;无疑岳星夜此刻正在脱离正直向堕落的深渊一步步迈进,这其中虽然有不可抗拒的外在因素。

  可是当他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堕落将身边的人伤害得遍体鳞伤之时,是不是也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痛苦呢?

  也许只有等到他的心彻底的沉到堕落的深渊底部,才会摆脱痛苦去快乐的沉沦吧。

  轻轻的抚摸着墨幽那布满他吻痕的面颊,岳星夜充满怜惜的叹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可是……”

  话未说完便被一根纤纤玉指轻轻的堵了回来;墨幽依旧是满脸幸福与满足的躺在岳星夜的臂弯,道:“就象你说的,我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所以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好么?”

  “无耻也好、怒骂也罢,我不在乎别人对我的评价,我只想有朝一日能用自己的真心把你束缚在身边;我想水婵月也是这么想的吧!”墨幽轻轻的说道。

  因为她们都相信岳星夜与风思只是个错误的意外,在岳星夜的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即使不是,当小孩出世她们也可以公平的竞争!

  “也许吧!”岳星夜轻轻一笑感叹的道;不管了,至少眼前他不管了,只要都开心何必在意那永远的将来……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岳星夜轻轻的拍了拍还赖在他身上的墨幽,笑道:“累了就在这多歇息一会吧,我去看看虫鸣叫我有什么事!”修炼室的隔音效果虽然好,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敲门的是谁。

  “真是讨厌啊,事情这么多!”让她想多抱一会都不行,墨幽撒着娇的将岳星夜的衣服扔了过来,愤愤的道:“要是虫鸣那家伙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看我以后怎么整治他!”

  岳星夜自然知道墨幽的性格,说得出绝对做得到;摇头一笑道:“算了吧,他怎么也算是救过我呢!”而且找到这里来,想必也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是。

  想到此岳星夜快速的穿好衣服来到前厅,这才打开门道:“有什么事情么?”虫鸣嘿嘿一笑似乎不经意的向着岳星夜的身后瞟了一眼,可惜那时客厅什么也没有;嘴上却说道:“是包大哥叫属下来的,说有紧急要事与殿主商量!”

  紧急要使!岳星夜微微皱眉又有些好笑的轻轻敲了一下虫鸣的脑袋,笑骂道:“看什么看,我是在练功疗伤有什么好看的!”

  “欲盖弥彰!”虫鸣嘿嘿一笑,可是这句话他还没那个胆量说出来;忙道:“是、是,属下知道,不知殿主好些了吗!”他自然知道岳星夜的意思,就是让他保密。

  岳星夜随手关上石门,边走边道:“无碍了,这次还真的多亏了你啊!”“应该的、应该的!”虫鸣听闻一脸献媚的说道,不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很明显岳星夜既然如此说了,定然不会少了他的奖励。

  岳星夜想了想,自己这个穷殿主还真的没什么好奖励属下的;如今对于他来说,也就魔神殿密室之中的那些竹简与法宝可以拿得上手了。

  不过作为魔神殿的主人,岳星夜还真的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适合蛊毒魔修的东西;想了想也只有一会进去查查看,再说了。

  想到此岳星夜微微一笑道:“看来当初收下你还真的是我的幸运啊;有奖有罚,知恩图报我还是明白的,等一下我去看一看有没有你用的东西,我会让包文转交给你的!”说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虫鸣的肩头继续道:“魔神殿是所有人的家,也只有大家一齐努力才能让他更舒适!”

  “谢谢店主,请殿主放心,虫鸣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什么样的日子舒服,虫鸣也分得清楚,我想没有人愿意去过那提心吊胆的日子!”虫鸣眼神一亮信誓旦旦的说道。

  殿主因救命之恩赏赐下来的东西会是俗物吗!显然是不可能!

  岳星夜满意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一点就通!他之所以说“有奖有罚”就是在提醒虫鸣不要因为救过他而得意忘形;对于虫鸣这种心思巧妙的人,随容易犯的错误便是得意忘形,所以他不得不偶尔的提醒一下啊。

  当然救命之恩岳星夜还是记在了心里的,所以这赏也不能差了;毕竟整个魔神殿的人都看着呢,岳星夜要是赏赐的少了岂不显得小家子气了,那样谁还会倾服他这个殿主,真心为魔神殿办事呢。

  所以说有的时候身在其位,自然而然的就需要多加考虑自己的一言一行了。

  然而此时岳星夜刚刚离开的修炼室中,墨幽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屋顶雕刻的花纹;脸上流露的只有幸福与满足,哪里还有一丝的心酸与痛苦。

  回想到刚刚疯狂的缠绵,红晕刚退的面颊上更是流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依稀中似乎还可以听到她小声的自语,道:“唔……学会说谎了呢,看来这一次他真的变了,不过我喜欢;傻子才会在意他和谁纠缠不清,要想永远的把他留在自己身边,那是要看手段的!”

  在血海空间也许岳星夜去的时间短没有在意;可是自小便生长在那里的墨幽可是知道,在血魔大陆修真者并没有规定道侣的个数的。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双修、三修、四修都没人管你;当然这里指的二、三、四修可不单单是一夫多妻,只要你愿意一妻多夫也是不少的呢!

  所以在墨幽的意识里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一夫一妻制观念;虽然她也有着独占的欲望,可与其伤心犹豫,她更相信的是自己的手段。

  也许岳星夜现在与几个女子纠缠不清,可是墨幽相信以自己的手段绝对可以把岳星夜只绑在自己的身边。

  而且对于深深了解岳星夜体内情况的墨幽,很明显她看出了这次受伤归来后岳星夜本性的转变;要知道以前的岳星夜可是连谎话都不会说的,刚刚他却是很自然的对虫鸣说他在这里修炼的么。

  不过就是不知道岳星夜如果知道墨幽心中的真正想法会是如何感想;这也就是说以前墨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幽怨、伤心可都是她手段的一部分呢。

  同时他也应该担心担心墨幽的手段会不会过激的伤害到其他人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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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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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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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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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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