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大眼,皮肤很白,身材很好,可谓真正的美男子。
可哪怕再帅气,现在看起来是如此恶心,叶秋握紧了拳头。
刘玉良却面容淡定无比看着叶秋,毫不退让,这是在向叶秋示威。
两人还都没说话,一旁的林梦听到狗男女这个词后,竟然像母狗护犊子般的冲了过来,大声质问:“叶秋你说谁狗男女,你给我说清楚。”
态度咄咄逼人,以为是叶秋错了一样。
叶秋心更冷,如在冰窖般,出轨都如此名正言顺吗
“哈哈,林梦狗急跳墙了是吗,刚才和刘玉良去开房被他艹爽了吧,你这么护着她。”
林梦回家后,接到刘玉良的电话,确实和刘玉良出去吃了个饭,可是绝没有开房。
被叶秋去诬赖,孤傲到骨子里的林梦岂能忍受。
“啪”一巴掌甩在叶秋的脸上,怒吼道:“叶秋你这条疯狗,你敢冤枉我。”
她哭了,泪眼婆娑,很委屈。
叶秋见过很多人的眼泪,可唯独无法面对林梦的眼泪,见她哭,所有的怒火、耻辱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秋很贱的走了过去:“老婆你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需要的的假仁假义。”
林梦却扭头一句话也不说的冲进了小区。
只剩刘玉良和叶秋。
尚未发话的刘玉良突然说道:“叶先生,小梦嫁给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这丈夫不称职啊。”
叶秋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知道刘玉良故意向他示威。
这人还真是话里藏刀,阴险得很,是他真正的情敌,跟他比叶秋要钱没钱,要文化没有文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比条件他叶秋已经输得太惨,气势上决不能输。
叶秋正色道:“刘先生我得提醒你,小梦不是你叫的,至于对老婆好不好,这话不是你该问的,她是我老婆,我就算大她,关你屁事。”叶秋故意加重了语气。
刘玉良笑道:“叶先生何必如此,小梦好歹也是我的前女友,我关心一下不行吗,你太敏感了,要知道,有些注定不是你的东西,你强行占有,最终只成悲剧,就像武大郎和潘金莲。”
呵呵,叶秋岂听不出这瓜里的意思,把他比做武大郎,他刘玉良自个就是西门庆咯,想得挺美。
叶秋提高声调:“我警告你,别在小梦小梦的叫,别怪我不客气,你这小白脸算什么东西。”
平常的一句话,刘玉良的面色却闪过一丝的愤怒,旋即又恢复了如常:“叶先生都何必如此愤怒,你是怕我抢走她吗”
但是这一个瞬间,却被叶秋看的清清楚楚,看来这家伙并不像宣传那样白手起家,估计绑上哪个富婆都有可能。
叶秋讥笑道:“刘玉良别给脸不要脸,有本事你抢了去,可你觉得你有那本事吗,和林梦在一起那么多年,竟然都碰不到,你是不举吗,还是喜欢男人啊。”
刘玉良见叶秋越说越下流,他一个有身份的人也不再想跟叶秋斗嘴。
发动车子,刘玉良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会要回来,没人可以挡我。”
冷冷的注释着远去的车灯,叶秋的心里生出一股极强怨与恨,对刘玉良的是恨,对林梦的是怨。
现在他突然不想离婚了,凭什么他要戴那个帽子,凭什么他要无端的被指责、被羞辱。
输给谁都可以,可绝不会输给刘玉良这个小白脸。
跟林梦是要离婚,可是绝不是现在,他要变强,他要坦然的离开,而不是屈辱的退让。
踏进家门,叶秋淡淡走了进去。
令人意外,今天这么晚了,母女三人尽然坐在沙发上在谈论着什么。
见叶秋走来,都停止了谈论,贾云春和林雅皆是有些怒意盯着叶秋。
而林梦却愤然起身道:“妈这事你自己问他吧,我不想解释什么。”
不去看叶秋一眼,自己去了房间。
不用说,叶秋也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一场批判,可叶秋此刻却没有丝毫害怕。
才走进去。
林雅就提了嗓门说道:“诶呀妈,你看吧,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跟老爸告状,真是喂不熟,养条狗都知道感恩。”
话中尖酸刻薄,根本不把他当人看,他又何必客气,想想觉得可笑。
叶秋不想争吵,懒得解释,匆匆的走入客厅。
贾云春严厉的叫道:“站住,叶秋你越来越过分了,见到我和小雅连招呼都不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还有你小姨子吗。”
叶秋想笑,动不动就给他戴高帽,用伦理道德苛责他,可是你们的眼里有我吗。
叶秋忍住怒意说道:“妈您晚安,小雅你早点睡。”
转身准备上楼。
贾云春又叫道:“叶秋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叶秋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说道:“妈您有事直说,我很累了想睡觉。”
闻见叶秋身上酒气扑鼻,又看叶秋脑门有血。
贾云春皱着眉头道:“叶秋你怎么又去喝酒了,还跟人打架了吧,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好歹是有身份的人,整天惹事生非,要弄出什么问题来,别人怎么看林梦,怎么看我们家。”
林梦,林梦她关心的只有林梦,发生什么事,不分青红皂白就责备他,贾云春的骨子里的势利和苛刻,让本就心情不好的叶秋很是厌烦。
叶秋没好气道:“妈您永远只关心林梦,你怎么不问问她,我今天这副模样谁造成的。”
贾云春原本还想质问叶秋,为什么向林大江告状,今天林大江嗨特意打电话把她也训斥了一顿,现在看到叶秋情绪有点激动,一时愣住了,平时怕她怕得要死的人,今天竟然会这样跟她说话。
看不惯叶秋这种态度,一旁林雅说道:“妈您看叶秋委屈着呢,估计觉得我们一家亏待她了,依我看他那么委屈,不如就让他和姐姐离婚算了。”
叶秋受够了林雅的冷嘲热讽,他有什么罪,被这一家子这样批判。
若说是有罪过,那么贫穷是最大的原罪。
叶秋不耐烦道:“林雅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是你姐夫,直接叫姐夫的名字,是你老师教你的吗。”
林雅没想叶秋竟然敢回击,不由的有些尴尬,却嘴不饶人道:“姐夫呵呵,很快就不是了。”琇書網
叶秋面红耳赤道:“都盼着离婚是吗,让你姐姐好去找刘玉良那个小白脸吗,哈哈放心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
从未见过这个废物姐夫红脸,林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很委屈的扑到贾云春的怀里故作哭腔:“呜呜妈你看他什么态度,才进咱们家没多久就这样,阿爸又不在,以后不得欺负我,妈你快跟爸说,让他答应离婚。”
一边说还一边笑的看着叶秋。
可贾云春却偏偏吃这套,竟直接大吼道:“叶秋你太过分,林雅是你的小姨子,年纪还小,你怎么跟小孩一般见识。”
叶秋面无表情道:“妈你看她还是小孩子吗,大学毕业了吧,还把男朋友带回家了,还是小孩子吗,妈我知道你宠爱小雅,可是听之任之,要出大问题,您是大学老师您比我知道”
被叶秋这般训责。
贾云春有些怒意道:“好了你放好自己的身份,我的女儿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叶秋可你笑道:“这就对了我是个外人,所以什么都是我的错呗,以后我的事您也少管,不早了早点睡吧妈。”
也不管贾云春怎么不满,叶秋自个上楼了,估计会气得发抖吧,不过也没关系了,过了今晚这个家他不会再呆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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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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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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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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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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