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也肯定的对徐倩和其他人说这里根本就沒有寺院,一定是她耳朵听岔了。
说徐倩听岔了,香草却也有听见,两个女生听见钟声,那么怎么也得去看看。
冉琴却不这么认为,她说这次出來表示不是來旅游,也不是來欣赏名胜古迹的,而是要去救人的。
乍一听这深山老林里有寺院,随同秦南一起來的小女生,林小婉兴奋的大叫,一定要去拜寺院里的菩萨。
钟奎赞同冉琴的话。
他对于佛道一窍不通,什么参悟,打坐,‘论道会’更是门外汉,但是对于寺院,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心想既然已经來到这儿,那就去寺院里瞻仰一番那些供奉的泥菩萨,在他深邃的记忆深处,泥菩萨好像跟他有一定的渊源。
如真的说有寺院,那就去瞧瞧也无妨,小碗说要去寺院求一贴平安符,徐倩不想去,香草要照顾文根,一时之间几个人的意见起了分歧,可是在这荒郊野岭的,总共才这么几个人,不可能就分开吧,虽然这里沒有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但是也须得小心行事才好。
“你们别大意,山林里少不了那些豺狼虎豹的,谁不想活命就试试。”钟奎可不是糊弄人的,他曾经听爹讲过老虎吃人的故事。
钟奎的话,果然吓住了小碗和徐倩,最后达成一致的意见,去寺院耽搁几分钟,就赶紧离开。
在秦南的带领下,钟奎和小明挥起砍刀,砍掉阻拦他们去路的荆棘,各种毛刺刺的藤蔓,寻觅着钟声來源的方位找去,足足找了半小时,他们最终在一处隐蔽,地处凹势地带的位置找到一座寺院。
寺院环境一派幽静,肃穆气氛,特别是环绕在寺院周遭的那些参天古木,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座寺院门口大门紧闭,无论他们喊、敲、等、都沒有人來应声。
秦南等人在敲大门。
小碗和徐倩等女眷好像有些内急,巴望着寺院开门。
钟奎习惯性的拧紧眉头,警惕的目光,扫视着他们周围,视线落在寺院门口的两尊石像上,很奇怪的石像,看着石像,他面部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文根在香草的照顾下,倚靠在寺院门口的石像旁边休息,他眼神依旧呆滞无神,口齿不清,在临出发前,冉琴有提到把他送进神经病科室去看看。
但是钟奎仔细观察了文根的状况,他的病源來惊吓和压力,以及外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所致,非医院能治愈的,还得寻找致病根源。
文根的情况不明。
寺院久久沒有打开大门,时间不能继续这样消耗下去。
“得,这座寺院既然隐居在山林,那么它很有可能是不对外开放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去办正事要紧!”
冉琴点头附和道:“钟奎的话,很有道理!”
秦南说:“好吧!”
小碗嘟起嘴,气呼呼的踢了一下紧闭的大门,“什么玩意,还不对外开放,敢情这里面的人不是人么,就像泥菩萨那般,不吃不喝!”
“甭管,走了呗。”秦南拉住婉儿就走。
“哎,原來是想进寺院方便方便的,沒想到……”冉琴叹口气,再次回头看向寺院大门,仿佛觉得大门微微一颤……怀疑是自己的眼睛看错,她稍微停顿一下,再次会看,大门好像又沒有动静,摇摇头,回身,看钟奎他们一行人已经走远,急忙急跑几步跟上。
“秦南,你沒有记错,这里是你们走的路线!”
“沒有!”
“那这座寺院,沒有标示在你这张地图上。”钟奎抖动路线图纸,纳闷道。
“不知道,对这座寺院沒有印象,我们经过这里也沒有听到钟声之类的!”
“嗯。”钟奎点点头,沒有继续询问下去。
一路上,女士们都安静聆听钟奎给秦南的对话,在他们俩停住对话后,冉琴插一句说道:“我觉得那座寺院,有点奇怪!”
“就是呀,我也觉得奇怪。”林小婉拉拉背包带子,脆生生声音的接茬道:“我们敲了那么久,大门都不开,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我说的奇怪不是这个。”冉琴纠正小婉道。
小婉动动嘴,还想继续争辩。
“好了,无论寺院怎么奇怪,我们现在都不要去理会,等把文根和志庆的事情办好再说。”钟奎制止她们继续争论的话題,一本正经道。
香草很有能耐,能够识别一些在县城看不到的草药标本,这一路上,不停采摘一些新鲜的草药塞进背包里。
山林里什么都有,有那种红得剔透令人看一眼就垂涎欲滴的野草莓,还有那酸涩还沒有成熟的桑果,叶柿子是香草第一次看见的,半生不熟的野柿子,送进口里苦涩得伸不直舌头。
他们不知道走了好远的山路,翻越了好多陡坎山梁,最终到达一个较为平坦,四周有环形小山丘的地方。
秦南指着地图说,再翻越一道梁子就到达他们和文根分手的地方,在到达他们分手的山梁时,他们的面前出现两条路,一条路坑坑洼洼沒有人走过的痕迹,一条路道士平坦虽然也是杂草丛生,却好像是经过人踩踏出來的痕迹。
不错,钟奎最终选择了有人类足迹走过的那条路,那条路直通一座村庄。
死水湾,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此地位置根本沒有在地图上定位,可以说是地球的一颗小不点,这里的人口数量大概是有几百人吧,人均面积不宽,出外面看,他们的村庄就像一座孤岛,但是孤岛之外还有一座大的孤岛。ωωω.χΙυΜЬ.Cǒm
据说这座村庄里人们的先祖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为了堵住溃逃的倭寇,不得已留守在这里,继而繁衍子孙成为一座远离闹市的孤村。
整个村庄被一座弯型湖泊包围,湖泊豁口处就是村庄的入口,而在湖泊的那一端,给村庄形成对立的位置,就是一座看似光秃秃的无人居住荒岛。
这里的民风淳朴,村民乐善好施,在钟奎他们风尘仆仆赶來时,就被当成贵客一般接待,有人杀鸡宰羊,有人取來自酿米酒,还有人告诉他们,在之前來了两个人,一个人失踪,一个人还在昏睡中。
冉琴她们在听到村民的话后,都惊讶了。
“是他吗。”钟奎急忙把文根推到他们面前问道。
“对,对就是他。”村民们都异口同声道。
看來文根有故事,他为什么在村民口里是失踪的,为什么会变得神戳戳的。
失踪的人是文根,那么昏睡的会不会是陈志庆,这个想法从脑海冒出來,钟奎立马就对村民说道:“那,我可以看看昏睡的那个人吗。”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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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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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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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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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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