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张枫‘啊’地一声着陆了,还好屁股下面没有刀剑之类的利刃。
张枫刚庆幸完毕,又听头顶‘哗’地一声,坏了,不会是那石桌掉下来了吧。张枫连忙向旁边挪了一下,发现头顶上倒没什么东西掉下来。估计是那地面又翻上去了。就在这时,张枫看几道白光照了过来。
随即听到常会勇的声音:“张枫,你咋才掉下来啊?”
张枫一愣,怎么,我应该早掉下吗。
随即银安走过来把张枫拉了起来。张枫这才看清掉下来的五人全在这里。“你们都没死呀?”
“你才死了呢”。
那’二哥’骂道,“小子,又见面了哈。”
“是啊,是啊,多时不见‘二哥’,今见‘二哥’风采更胜往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少废话,把在上面找到的东西拿出来吧。”那‘二哥’哼道。
5月天,张枫上身穿了一件衬衣,这件衬衣没有口袋,这个一眼就能看出。下身穿了一条薄裤子。琇書蛧
张枫将手中的手电筒递给常会勇。双手将两个裤兜翻了过来,除了左手拿着一个小木片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费了不少时间找到了一个房间,进去后里面什么也没有,却被困住了,直到刚才才找机关掉了下来,本以为肯定摔死了,却没想和哥几个在这汇合了。”张枫垂头丧气地道。
张枫说着话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看看吧,我裤裆里也没藏什么东西。
“快穿上,你小子身上咋恁臭。”‘老三’道。
“我被困在那房间,东摸西敲,费了老鼻子劲,这才找到机关,出了一身汗,咋不臭。”张枫回答道。
“咦!小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那’老三’又问。
“这个啊,”
张枫把手中木片递到那’老三’的面前,“这个是我白天的时候给我9岁的弟弟做的小玩意,没顾得上给他呢,你要不?”
“你拿着玩吧,把老子当小孩子啊。”那’老三’对在手电光下看的的起来明显是一普通木片的东西不屑一顾。
张枫不得不如此,这三个盗墓贼明显不是善类。
不消除他们的疑心,自己小命堪忧。看到张枫确实没得到什么好处,还累得象狗一样,他们也就心理平衡了。
“这里是个什么个情况?”张枫问。
银安有气无力地道:“我们几个掉下来后就开始找出路,可一直找到你掉下来也没有发现出路。”
张枫看到5人都浑身无力的样子,张枫估计是饿的。张枫看了看手表,已经5月3日上午8点多了。这都一天多了,不饿才怪。
张枫用手电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看到自己掉下来这地方也是一四四方方大厅,和进来时遇到那大厅大小差不多,不过地上什么也没有铺。大厅中间也有一小桌,和那房间里面的石桌样子和大小都差不多。
果然张枫走过去一看就是一普通石桌。只见桌面上有一巴掌大小茶壶。见张枫观察那茶壶,那‘二哥’走过来说:“我们几个看了无数边了,这茶壶不是机关所在,里面也没有水。”
张枫拿起茶壶,把茶壶了晃,果然,茶壶里应该是空的,没有水。张枫拿起茶壶向一边的老王的方向走了几步,也没有听到“哗”的声音,于是又走回来把茶壶放到桌上。
那’二哥’见张枫把茶壶又放下了,明显松了口气,也不知是怕张枫把茶壶据为已有还是怕张枫把茶壶摔碎。
张枫也不说话围沿着大厅四面的墙壁转起了圈子。在转到第六圈的时候用手在某处墙壁上伸手一按。
众人只听‘咔’,‘轰’两声响,大厅西面的墙壁上出现三个洞口。当然这个西面是张枫自己认为的,因为张枫早就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了。
六人都是大喜。老王道:“你小子果然有点门道。”
“一般一般。”张枫客气道,心说,哥不过是人体解剖学学得好而已。当然,这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常银安吐槽。
“你们几个还是饿哩轻啊,“‘瘦子’,快看,走哪条路?”那‘二哥’在一边说。
众人都走到那三个洞口旁,“咦,这三个路口的位置咋和咱们进来时遇到那三个岔路口差不多啊!”老王惊道。
张枫用手电一照,可不,什么差不多,简直就是那三个岔路口的翻版。
张枫一看是这样,就放心了,用手一指那条形似静脉走向的通路,道:“应该是这条就能出去。”“哪还不快走。饿死我了。”
常会勇说,果然是胖子不顶饿。六人哗地向张枫指的那条路口挤去。众人挤入路口,为什么用挤呀,因为路口宽好象也就不到两米。
那‘二哥’忽道:“‘老三’,你去捎着那个茶壶,捎回去卖了也能值回路费了。”。
那’老三’应声回去,去拿那个茶壶。其余五人的手电都照了过去。在五人的手电照射下,五人忽然看到那茶壶上印的画,画上的一条鱼好象活了一样。
‘咦’,那‘二哥’说:“拿来我看看。”这时那‘老三’已经走到了五人面前。闻声把茶壶递给了那‘二哥’。
那‘二哥’伸手去接,也不知是那‘老三’没递好还是那‘二哥’没接好,却只见茶壶向地上落去。
‘哗啦’一声,茶壶掉地上摔烂了。
“‘二哥’,我不是碰瓷。”那老嗫嗫道,。
“笨蛋,我知道你不是碰瓷。”那‘二哥’怒道。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地上摔烂的茶壶碎片中腾起一片粉红色的烟雾将六人包裹在当中。“快闭住呼吸,有毒。”那‘二哥’喊道。
“额,额,额……”
那‘老三’应了几声接着就手舞足蹈,一路额着向通道内跑去。肯定是中了毒。
那‘二哥’一把没拉住那‘老三’,跺了跺脚,向通道内追去。老王看了张枫哥三一眼,也追了过去。
常会勇道:“张枫,是这条路吗?”
“是这条路。”张枫回答道。
“那咱们也快走吧,哦,对了张枫,你咋懂机关暗道啊?”
“我在铁固上学时,喜欢买一些杂书看。”张枫解释道。
他接着又对银安说:“银安,你去把那茶壶碎片都捡起来吧。收拾好带回去找古董整复高手整复一下,应该能卖不少钱。”
“好。”
银安应了一声把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放到地上。把地上的茶壶碎片都捡了起来放到衬衣上,捡完后用衬衣小心地包起来拎到手里道:“我们不也闻到了毒烟。我咋除了感觉有点兴奋,其他也没有感到什么啊?”
“我估计这本也不是毒药,可能也就是春药加一些让人燥狂的药而已。我们三个小处男当然受影响最小。”
张枫回答道,“我们也快走吧。”说完,一马当先向通道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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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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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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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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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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