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内心充满了绝望,她根本没有想到,女帝的人竟然在大白天就动手,而且上来就杀她啊!
要知道,她可是林惠珍贴身心腹嬷嬷啊!
她想要张嘴说什么,但是只会发出嗬嗬的声音,她虽然极度不甘心,但只是挣扎数秒钟之后,就彻底的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祝梅杀了常嬷嬷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因为女帝给她的任务,可不仅仅是杀了常嬷嬷这么简单。
虽然常嬷嬷跟随林惠珍许久,但是终究也只是一个贱婢,林惠珍这老毒妇以冷血著称,哪怕杀了常嬷嬷,叶庆之这仇也不算报。
至少在女帝看来,她心中的这口怒气不算出。
那么就得给林惠珍来个大的礼物。
“咔嚓!”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祝梅手中匕首猛然一划,常嬷嬷的脑袋顺势被割了下来,祝梅直接把常嬷嬷的脑袋抓了起来,身形一动,直接跳到外面。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康建宫内本就冷清无比,根本无人发现祝梅的踪迹。
“老东西,接着。”
祝梅来到了林惠珍寝宫外,猛然用力一丢,朝着窗户丢去。
就听到咔嚓一声,窗户被常嬷嬷的脑袋砸穿,旋即狠狠的砸向了林惠珍正在虔诚祈祷的佛龛之上……
轰隆!
佛龛的脑袋被常嬷嬷的脑袋给硬生生的砸掉了。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林惠珍不由啊的惨叫一声,直接瘫坐在地面上,再也没有礼佛时候的平静,脸色瞬间惨白,面容扭曲,无边的恐惧铺满了她的神情。
而容桂植脸色大变,急忙身躯一动,抓起了瘫软在地面上的林惠珍,急速的后退。
等把林惠珍放到安全地方之后,容桂植猛然一踩地面,身躯直接冲破窗户,大声的喝道,“敢来我这里闹事,找死!”
“嗖嗖嗖!”
只不过等待容桂植的却是祝梅的飞镖。
祝梅打出来的飞镖极快,裹胁着极为恐怖的杀意,仿佛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如同被寒冰覆盖,容桂植心跳加速,鸡皮疙瘩瞬间四起。Χiυmъ.cοΜ
“高手!”
一瞬间,容桂植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几乎下意识的躲闪,朝着旁边一跳,顺势在地面上滚了一圈,这才堪堪躲开飞过来的飞镖。
“有,有刺客,来人啊!”
祝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宫殿内的宫女和太监,立刻都慌张起来,四下寻找刺客,只是祝梅早就飘然离开了。
“该死的!”
而容桂植颤抖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冷汗直冒,心狂跳不止,恐惧笼罩着她的全身,若不是她身手不错,刚才自己多半被飞镖打穿。
容桂植哪里还敢追出去,急忙重回林惠珍身边,林惠珍已经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冰冷的问道,“容嬷嬷,杀手解决了吗?”
“没有,对方实力极强,不在我之下。”
当然容桂植是抬高自己,刚才对方一伸手,容桂植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不在你之下?”
林惠珍狠狠咬牙,刚准备说什么,内心猛然一痛,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因为她看到那已经稀巴烂的脑袋,赫然便是她的心腹常嬷嬷!
“常嬷嬷!”
林惠珍整个身躯不由的颤抖起来,眼泪不由从脸颊滑落,从她记事开始,常嬷嬷就是她的丫鬟,这半辈子的情义,今日常嬷嬷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
而且是脑袋被人给割了。
“常姐姐?”
容桂植看到脑袋已经变形了常嬷嬷,内心也掀起惊涛骇浪,颤抖的问道,“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啊!”
“整个皇宫之内还能有谁?还能是谁?”
林惠珍双眸充满杀意,她已经知道是谁下令杀常嬷嬷的。
“这……”
而容桂植内心大骇,林惠珍说的是南宫凌,很显然,南宫凌是为了报复林惠珍对叶庆之出手的。
“该死的贱人,该死的小贱逼,你以为得势了,就能这么欺负我,此事不会作罢,本宫迟早会让你这没开荤的贱货,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南宫凌的警告,林惠珍没有任何惧怕,反而全是愤怒,恶狠狠的说道。
······
“月明,你干嘛跑外面赶车啊,世子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快点进马车里面来……”
马车之上的叶庆之不由苦笑,自己不就啃了月明这丫头一口吗?月明何至于不和他同坐马车内?
“我,我……”
月明一想到那晚她与叶庆之的疯狂,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叶庆之。
这太难为情了。
等到了北境王府之后,月明以见春夏为由,一溜烟跑了,叶庆之不由苦笑摇了摇头,暗道,“唉,终究是古代啊,人与人之间还是太纯洁了……”
不过等叶庆之回院子之后,发现春夏正在等着他,气色如初,根本看不出来中毒初愈的样子,叶庆之也就放心了。
两人闲聊几句之后,叶庆之不由好奇的问道,“对了,春夏,你是练家子,有没有什么功夫能不让我这么虚啊……你看我现在,晚上都没有啥力气了……”
这次中了合欢散之后,叶庆之现在感觉身体很疲惫,本来想着系统锻炼一下,可是这需要时间啊,现在叶庆之最没有的便是时间!
所幸这个世界有练武之人,说不定有能让他牛逼的神功。
不求有多牛逼了,如果能恢复到前世的水平,那自保应该足够了!
“这……”
春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还以为叶庆之问的是床事不长问题,心中暗骂道,“登徒子,你跟我一个姑娘家讨论这问题,你还是人吗?真是气死我了。”
“不是,春夏,你干什么啊?这什么表情啊,要是你家传绝学,我花钱买也行,多少钱,你说,本世子绝对不会亏待你!”
叶庆之还以为春夏的武功绝学乃是家传,不可外传,急忙解释道。
“啊,谁家传绝学是床笫双修之术啊?三世子,你,你这克制一点,别天天泡青楼就行了……”
说完,春夏满脸羞涩的逃了出去,她虽然年长叶庆之几岁,但是终究也是处子之身,哪里敢跟叶庆之探讨这个?
“不是,你理解错了啊!”
叶庆之想要追出去,奈何春夏已经走远了,也只能作罢。
月明听到春夏来世子爷院子,硬着头皮过来,结果就看到春夏满脸潮红,怒气冲冲出来,她急忙问道,“春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身上的毒没事吧!”
“没事,刚才世子爷这登徒子,竟然问我有没有床笫双修术,让他不那么虚,真是气死我了,他要不是逛那么多青楼,能这么虚?”
“你帮我先保护他,我先去冷静冷静,免得我动手打他。”
说完,春夏气呼呼的走了。
“春夏姐,其实世子爷……”
月明还想说什么,但是春夏已经走远了,她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太知道世子爷为什么这么虚了。
可不都是因为她吗?
月明朝着里面院子望去,想到里面的世子爷,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为了他,连身子都给了,又有什么豁不出去呢?
要那可笑的尊严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月明鼓足勇气,快步走入叶庆之的房间内,狠狠咬牙道,“世子爷,月明有办法,月明可以帮你,月明愿意帮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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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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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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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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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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