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她拖了起来,抱起她,丢到了床上,“你去不去?不去你今晚别想睡觉了,屮死算了,现在先跟我去!”
她躺在了床上,哭哭啼啼的,“死渣男,就只会欺负老娘!”
我觉得女人一哭不要立刻软了下来,因为她会骗人的!不然也不会偷偷装成小白兔骗了我两年!
不过她最后还是在我软磨硬泡下给背了起来,搭车赶到了电影院,准备看午夜场。
这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乱来跟神经病一样,而对待神经病的最好办法就是变得更加神经病!
但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根本原因是我忘了她的生日。
……
电影情侣房内,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小声说:“老婆,心情好点了没,咱们看完就去骑共享单车逛逛城市好不好?”
“滚开!姓陈的,不想和你说话!”
“别这样嘛,消消气哈,你看看,有些人不消气,结果活活气死了。”
“你巴不得我死了是吧?”
“不是,老婆,我舍不得你死的。”厚颜无耻的我将她搂了过来,那手顺势不老实起来。
“滚开啊!这里是公共场合!”
周围的情侣瞬间侧目过来。我连忙捂住了死丫头的嘴,尴尬地朝四周笑了笑,随后小声对丫头说:“老婆,咱们小声点。我知道是公共场合嘛,所以就在外面按摩一下而已。而且你看看,那对情侣,那才叫成何体统。”ωωω.χΙυΜЬ.Cǒm
我指了指一对情侣,那女的被男的抱着,双方都没在看电影。那女的还在摆着身子,头跟男的头靠在了一起,在男的耳旁轻声低语着。
我又不是蠢蛋,不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吗?动物喜欢在春天交配,而人就高等了,一年四季都喜欢。
我小声对丫头说:“咱们回去再这样哈。虽然这群人喜欢刺激,老公也喜欢刺激,但现在不太行哈哈哈……”
对于年轻人来说,喜欢的就是刺激,这也不是年代或者地域的原因,上个世纪的年轻人也喜欢刺激,歪果仁甚至更喜欢刺激……大家都是年轻人,都一样。
如果一个年轻人说他不喜欢刺激,无非就两种,永远没被刺激过,或者刺激过头腻了!
正如男人说他不抽烟,无非就两种情况,戒烟和永远不抽烟,或者抽过头要死了!
“姓陈的,你别跟我说话了。”
“好好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但我的手会替我说话的。
反正我就站实了我是个神经病,那神经病做点事情应该可以被理解的吧。
……
我们看完出了电影院。
“老婆,那电影多感人呀?你怎么不哭?以前的你可是得哭得死去活来的才行。”出了电影院的我,和丫头十指相扣,问道。
“被你气得哭够了!你别以为我和你牵着手,就彻底忘了今天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的,总有一天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羞辱回去的。”
丫头凶巴巴地盯着我,甚至下一秒就要打我一样,连同她那丸子头都对我不怀好意!
“那咱们先去骑单车好不好?就看看城市,拍拍午夜东莞的照片。”
“不要,我累了,不想骑。”
“那我背你吧。”
“别以为你背我,就能让我原谅你,不可能的事!”
“好的,老婆。”
其实我哪里不知道啊,这时候的她早就消气大半了,现在的她单纯是口是心非,我只需要找好最基本的感觉出牌就行了。
只要不是傻逼就行了,完全凭感觉。
不需要套路来套路去的,甚至都不用上逻辑推导,那样也累。
我背着她在这座城市瞎逛着,背起来还真累,一公里路我就走不动了,在一张椅子上坐着,“老婆,休息一下吧。你刚刚不是说你欠屮吗?老公没记错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去死吧!渣男!”
我将她还是气鼓鼓的脸给掰了过来,随后拍了照片,“老婆,消消气嘛,那要不我们在这椅子上……”
“不想理你!滚开,死渣男!”丫头双手环胸,转过头不和我对视。
“你绝对是在偷笑对不对?”我转过头对视着她,还扮了鬼脸。
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不过又转了个头,用手挡着脸,“神经!别和我说话了……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唉呀,老婆,我给你揉一揉肩膀怎么样,咱能不能气量大一点,饶了我吧?”
我转移了话题,轻轻说道,顺便上手按着她的肩膀。
丫头捂着嘴唇,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笑了出来,“你叫我妈妈,我就饶了你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有怪癖啊!母性泛滥!我才不要呢,搞得哥好像是巨婴一样!还有,不就是吃了我们以后孩子的饭吗,不至于不至于。倒是我觉得还不如你叫我爸爸呢!”我摸了一下她的脸。
她傲娇地抬起了头,翘起了二郎腿,“呵呵……不叫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呵呵笑道:“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呀?这难道是新时代年轻人特色调情称呼?那要不这样,你叫我两声爸爸,我叫你一声妈妈!过了我这个人,可没人和你做这买卖了!”
丫头也笑着说:“精明的死男人,永远不想自己吃点亏!就感觉你叫我挺爽的,就想征服你!再说了,其他人都没这待遇呢,那群傻男孩喊,我都觉得他们恶心低能!但是你不一样!真的……巨爽的感觉。”
“卧槽,老婆,你是不是有特殊属性!别吓老公,我心脏不好的。听完你的话,我心脏会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心脏不对劲了,平常不跳的呀?”
“呃……那倒确实。”
其实听完她的解释我也能理解,难怪这疯丫头上学能让一大群傻男孩蜂拥而至,还看不上他们。她本身就有奇特的魅力!
“那回去再说,咱们先摸一摸哈,不去打扰他人。”我将丫头拉了过来,抱在了怀里,手里又开始了小动作。
我也不管她怎么骂了,不过在好一会儿,她身子一连哆嗦了好几下,双腿死死地夹着。
我就停手了,只听她软软喘息,叫唤着:“老公……我……爱你……”
“你看看,你这气不是消了嘛,多好啊!别生气哈。还征服我呢,就你这……”我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
丫头又振奋了起来,“我不管,今天的事我会记着的,别想让我忘记,老娘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曾经有个死渣男忘记了我的生日!”
我略显疲惫地说:“好好好好好,那咱们回去休息吧,明天回深圳,后面就可以从深海智能离职了。唉……出来当老板了,这种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随后起身,拉着她,走在了东莞街道上。我们一起看着稀少的车和街道两旁的路灯,踩着灯光下我们的影子。
微薄灯光下我们的影子交叉在一起,死死地印在了路道上。丫头给我们的影子拍了张照,拉着我的手继续走着。
而远方传来了跑车炸街时的轰鸣声,滚滚的气浪声震得我的耳朵有些生疼,我想,只要我公司开好了,以后就可以买了吧。这种未知的事情莫名揪住了我的心,让我有些慌张。但我不得不去碰这些未知,就好像我不得不得去听那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的轰鸣一样……
我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和丫头一起看着点着的烟,“老婆,你说这烟啊,还真是解千愁啊!只看不吸,看那烟雾,就带走我的一些慌张,对未来未知的慌张……等这根烟烧完,我想我们就该走了。”
“嗯,老公,我陪你吧。”丫头挽着我的手臂,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说道。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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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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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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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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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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