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掐着秦姝的腰,疯狂地亲吻发泄,把她的呜咽跟挣扎也一并吞噬。
秦姝像只小绵羊一样,承受不住这份过于恐怖的热情。琇書蛧
“不、不要!谢澜之,唔唔……停下来!”
她感觉嘴都被咬破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
谢澜之充满侵掠性的目光,凝着秦姝如秋水般的魅惑眼眸。
然后,他看到一滴晶莹的泪,顺着秦姝略显风情的眼尾悄然滑落。
谢澜之看到秦姝的泪,骤然停下来。
“这就哭了?”
他的薄唇触碰着秦姝的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近在咫尺的呼吸,充斥在两人鼻息之间。
“你太过分了!”
秦姝哪管什么以后,她都被亲得痛死了,还不允许哭么!
她美眸盈盈含泪,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实在是太能激起男人的欺负欲。
让人想要继续欺负,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
谢澜之也有正常男人有的劣性。
甚至比一般男人更直白,也更凶一些。
仅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让秦姝哭出来的一百种方式。
脑海中的画面过于美好,谢澜之差点再次失控。
他紧紧抱着秦姝,力度很大,喉间发出低不可闻的性感闷哼。
秦姝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挣扎的动作因察觉出的异样,倏地僵住了。
许是秦姝的安静乖巧,让谢澜之察觉出几分顺从,抬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
这次他明显比之前要温柔,带着些许怜香惜玉。
即便再温柔怜惜,谢澜之骨子里释放出一股子狼味儿。
强烈的占有欲,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要把秦姝揉进骨子里。
男人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霸道,顺着被撬开的牙关,直达秦姝的心底。
秦姝被亲得心尖轻颤,有些惊慌,咕哝一声:
“要……喘不过气了。”
谢澜之置若罔闻,理智渐渐被吞噬,攻击性也越来越强。
他的手逐渐越界,指腹落在秦姝的衣领扣子上。
被男人禁锢在怀的秦姝,被撩拨的身心俱颤,差点就溃不成军。
“谢澜之,你不要吓我,我害怕。”
她眼里溢满了泪,脸色也因为惧怕而泛白。
热泪落在谢澜之的脸上,烫得他即将丢失的理智,瞬间归位。
他炙热黑眸盯着秦姝,薄唇缓缓翕动:“不愿意?”
染了欲念的沙哑嗓音,清晰传入秦姝的耳畔。
“我、我害怕。”
她像是陷入某种可怕的记忆,清冷绝艳的娇嫩脸庞,白得几近透明。
谢澜之呼吸凌乱,黑眸轻颤,周身释放出凶残狠戾的杀气。
秦姝害怕抗拒的模样,让他不得不往歪处想。
他曾在某些群体,见惯了这种抗拒别人触碰,又惊又惧的激烈反应。
可那些人,是在被拐走后,遭遇过惨绝人道的伤害与折磨。
谢澜之望进秦姝溢满惊恐的眼眸,猛地松开搂着她腰身的手臂。
他压抑的情绪很乱,身体被欲念操控,心情却陷入无法控制的暴躁。
想到秦姝可能被人欺辱过,所以才会对男女之事这么抗拒害怕,他无处宣泄的愤怒越烧越烈。
谢澜之咬着牙,掐了掐掌心,把体内汹涌的欲念压下去。
他抬手抹去秦姝脸上的泪,用不自然的温柔嗓音,生疏地安抚道:
“阿姝,不管你从前遭遇过什么,如今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身为丈夫我会保护你,不会伤害你的,之前我很抱歉。”
谢澜之竭尽所能,用冷静自持的声音,说出这番简短有力的话。
在秦姝诧异的美眸注视下,他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卧室隔壁走去。
谢澜之的动作,太急切了。
房门被甩上的瞬间,弹开很大的一条缝。
就是这条缝,让秦姝看到男人褪下衣服,显露出完美性感身材的瞬间。
荡在空中的的确良布帘,缓缓飘落下来。
室内的风景,很快被一帘布遮挡严实。
然而,在屋内的灯光影射下,秦姝受惊的眼眸覆上一抹震惊。
一抹暗色影子,清晰落在布帘上。
折射出宛如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形态影像。
明明距离很远,秦姝还是感受到扑面而来,心惊肉跳的危险感。
她的心蓦地一慌,连饭桌都来不及收拾,小跑着冲进卧室。
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布帘上的暗影,明显顿住了。
过了许久,柔和的月光洒落进室内,与屋顶的暖色灯光相融。
一阵微风,顺着窗户席卷而来。
客卧的确良布帘浮动,光影摇曳,营造出神秘而朦胧的氛围。
客厅内,隐隐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来源方向,正是卧室隔壁的房间。
*
这一晚,秦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睁眼到深夜,也不见谢澜之回房。
窗外月色高高悬挂,秦姝撑不住睡过去,可她睡得很不安稳。
前世亲身经历的事,在梦境中重复发生,她又回到逼仄让人窒息的空间。
装修雅致复古的奢华房间内。
被人算计的秦姝,头晕脑胀地倚在床头,以金针封脉,防止意识被药物吞噬。
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
“秦姨,听说你还没跟我爸睡过?”
让人恶心的油腻声,传入秦姝的耳中,她头也不抬地继续施针。
“秦姨,虽说你年纪大了,看着还跟水灵灵的小姑娘似的。”
男人丝毫不惧秦姝,稳操胜券地走上前,轻挑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
“你这张脸是怎么保持,数十年如一日的年轻,也教教我好不好?”
秦姝抬起头,那双阅尽千帆的眼眸,睨着满脸淫邪的年轻男人。
“小畜生,敢算计我,你不想活了?”
被骂小畜生,年轻男人表情变得狰狞,揪着秦姝的头发拽到眼前。
“喊你一声秦姨,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了?”
“今天我睡了你,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以后就乖乖做我的狗。”
秦姝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指尖捏着的一枚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男人的胳膊上。
“艹!贱人!”
男人跳起来,把金针拔出来,眼神凶狠地瞪着秦姝。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年轻男人解开皮带,得意洋洋道:“给你喝的东西是从国外搞来的,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
在皮带落地声,响起的瞬间。
秦姝双目紧闭,不愿多看一眼,让她作呕的画面。
年轻男人还在嚣张道:“秦姨,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秦姝身体紧绷地倚在床头,等待金针封穴的功效启动。
听到男人恶心的话,她唇瓣轻启:“小畜生,我会杀了你。”
年轻男人低骂一声,怒道:“你不让我上,门外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让他们代劳如何?”
他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秦姝动了。
遍地都是入目的鲜红血色,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秦姝数十年如一日的娇媚绝艳脸庞,被溅了几滴鲜艳欲滴的血,衬得她如地狱而来的鬼魅。
现实中,被噩梦缠身的秦姝,躺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怒骂。
“不要过来!”
“滚开!好恶心!”
“小畜生,我会杀了你的!”
恰在此时,紧闭的卧室房门,被裹挟着满身水汽的谢澜之推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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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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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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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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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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