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贪图利用师父在外给人治病所赚的钱财,所以一直没有采取任何决绝的行动。虽然师父很清楚这件事的始末,但是他并未因此责怪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长年在外奔波,无暇顾及家庭的话,他的妻子也不会选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当陆知鸢在给一位年幼的孩子施针排毒时解释道:“尽管师傅没有怨恨她,但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早已淡漠。既然对方不愿意离婚,他就选择让她随心所欲地过日子,但从此以后几乎不再回家了。”
“每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家对他来说已不再是一个温暖的港湾。直到师傅三十岁那年,一场灾难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他们的女儿突然病倒,起初只是喉咙痒得厉害,孩子不停地咳嗽,夜不能寐。”
“紧接着持续高烧不断,小小的身躯被无情的疾病折磨着,最终导致全身溃烂而离开人世。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大夫,尽管治愈了无数病人,在医术上备受尊重,但在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时却连病因都找不到,这种无力感让他痛彻心扉,只能眼睁睁看着亲爱的女儿在他面前痛苦地离开人世。”
施针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需要极大的精力集中,每一步都要非常小心。
每一次将针扎进穴位之前,都需要精准无误地找到相应的点,这不仅仅依赖技术,更需要深厚的心神控制。
任何一点点差池都可能导致治疗失败,甚至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失去女儿这件事对师傅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让他对自己的医术和生命的意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原本充满希望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空洞无物,整日以酒度日,浑浑噩噩地度过每一天。”
“就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要求如冷水般泼向师傅,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并带走了家中所有的钱。不久后,她改嫁给了那个曾被她称作朋友的男人。一个寻常的日子,师傅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在朦胧间无意走到了前妻现在的住处。从墙边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责备,听她说自己为了那个男人不惜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那么,这些奇怪的种子是从哪儿来的?”
谢时桉直指重点,眼神凌厉,毫不掩饰他的疑惑:“和她关系亲密的那个男的难道是来自南楚的人吗?”
“这种子不只是南楚独有,在山崖边上也能找到,”陆知鸢瞥了一眼她的二舅,继续说道,“住在悬崖上的鸟会吃这东西。凡是鸟能飞过的地方,就有可能长着这样的植物。”
接着,陆知鸢拿过纸笔,细心地描绘出了她记忆里的那种草。
那是一种非常普通的植物,叶片细长,颜色也并不鲜艳夺目,整体显得很平凡的样子,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看到画中的植物后,谢时桉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他被吸引住了,并且没有再进一步问下去。
这让陆知鸢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位精明的二舅舅真的追根究底地追问她是怎样知道这种种子可以致命的话,那么她真的会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奇怪人物突然袭击小镇、使用有毒种子伤害居民。
这些离奇的事情原著小说中并未曾提及。
思考了半天之后,陆知鸢觉得这可能跟她自己的一些奇特经历有所关联吧。
以前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的时候,她曾经遇到过一些当地的村民受到了异虫侵蚀的情况。www.xiumb.com
那些受害者通常是土生土长的当地民族,他们习惯于喝未经处理的生水、吃未烹饪过的肉类。
因此,虫卵便有机会进入了他们的体内,甚至在脑部寄居生长,最终将受害者变成像是电影里那样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行尸走肉”。
那个时候,村民们对这些诡异事件一无所知,误以为是受到了某种未知邪灵的诅咒与控制。
因而采用了诸如砍头、火葬尸体之类的古老而残忍的方式来试图解决问题,希望能够以此方式驱逐邪恶力量。
然而不幸的是,这种方法显然收效甚微,仍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侵袭,以至于差点让整个村庄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关于这毒种子的故事背景是基于一位生物学家的真实案例。
这名生物学家,名叫陈海荣,在研究某种特殊的热带雨林植物时偶然间发现了这种带有剧毒性质的种子。
这种植物在阳光下会发出淡淡的蓝光,非常罕见和珍贵。
这位科学家与他手下的女助手,周娟,有着超过上司和下属关系的不正当联系。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关系逐渐升级,最终导致了一段不应该发生的关系。
几个月后,她发现怀上了孕,并开始计划逼迫她的教授。
即故事中的主角——与自己正式结婚,希望通过这样来取代原配夫人的位置。
然而,陈海荣深知保持当前家庭状态的重要性,他不愿意因此毁掉多年来精心营造的好形象以及和谐的家庭生活。
更重要的是,妻子郭家背后拥有强大的商业网络和社会地位,离婚不仅意味着失去现有的幸福小家,更可能牵连到职业生涯上的种种困境甚至事业终结。
面对无法与周娟结婚又不想公开这段丑闻的情况,科学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既然直接解决对方看似不可能做到不留任何证据或影响,那么或许可以尝试从另一种途径出发:让“事故”成为掩盖真相的最佳手段之一。
经过仔细考量之后,他认为使用那株罕见有毒植物作为作案工具将是最隐蔽且难以被查证的方法。
果然,在一系列缜密安排下,一切按着他的预设方向发展,表面上看去就像是自然因素引起的不幸事件一样。
但是事情总有暴露之时。
很多年后,在一次不经意的家庭聚会上,父女之间因某事争论起来,情绪激动之下父亲不慎说漏了嘴,这些年来一直埋藏的秘密意外地从谈话中透露了出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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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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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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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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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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