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里挤出低吼:“温暖,你够了,别再勾引我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
他真的会化身为狼的。
温暖听不清男人说什么,好像让她使劲咬他。
张嘴……
“呃~”
阿豹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都是酥麻的。
温暖以为到家了,彻底放飞自己,在阿豹的脖子上又吮又咬。
手也不闲着,彻底把拉链拽下去,抚着结实的肌肉来回撩拨。
阿豹加快了脚步往车的方向去。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进停车场,“嘎”一声停在过道上。
六七个手持电棍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看到阿豹直奔他而来。
阿豹眼睛危险一眯:“温暖,抱紧我。”
温暖根本听不见,仍然我行我素,亲的不亦乐乎。
阿豹无奈,只能牢牢搂住她的腰,几个男人冲上来,目标明确的攻击阿豹。
阿豹手臂迅速转了几下,温暖的外套在他手里拧成一根衣棍。
电梯门再次打开,胡老板和胡太太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不远处打成一团的人。
胡老板身体摇摇晃晃,胡太太要扶着他回去,被他愤怒甩开。
“温暖,美人儿,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又烦躁的扯开自己的衣服。
“妈的,怎么这么热?好想……”
好想怀里有个女人抱着。
他看到了旁边的胡太太,一把扯进怀里,手立马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老公,你别这样,我们去酒店房间好不好?”
“去什么房间,今天老子不想睡你,老子要睡温暖,你乖乖让我抱一会儿。”
要睡温暖?
他果然是对温暖心思不轨。
胡太太很生气,可她现在也顾不得生气。
奋力想要阻止胡老板的肆意妄为,可她力气没有胡老板大,就像小鸡仔一样被胡老板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湿漉漉的嘴落在她脸上使劲的亲吻,急切的呼吸像是极力寻找着什么。
“老公,老公唔唔唔……”
唇瓣终于被堵住,胡太太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眼睛睁的大大的,闪烁着屈辱和惊恐。
胡老板吃的解药能解厨师下的药,但是跟胡太太下的药不对症。
一粘到女人的身体,他就兴奋的红了眼睛,失去了理智疯狂掠夺。
胡太太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扒掉地上,他完全听不见女人的哭喊求饶。
药劲儿上头,没有人能抵挡的强烈药效。
胡老板快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就在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里上演了活春宫。
那边,阿豹就用温暖的外套将几个手持电棍的混混全都打趴下,一个个抱着受伤的部位躺在地上哀嚎。
温暖被他打斗的动作晃得七荤八素,阿豹一停手她就哇一声吐了出来。
“温暖……”
阿豹紧张地拍着温暖后背。
温暖大吐特吐之后虚脱的软在他怀里,吐得眼睛周围全是泪。
“温暖,你还好吗?”
“不……好……老公……我要跟你睡觉……”
温暖半眯着眼,手还下意识往阿豹的裤带里面钻。
阿豹把她手拽出来,再次抱起她。
“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走到车旁边拉开车门,要把人放进去,温暖身体灵活一转,双腿夹住他的腰说什么也不下来。
撅起嘴就往阿豹鼻梁上亲。
阿豹身体往后倾,躲无可躲还是被她亲上了。
甜软的触感让阿豹心尖一片颤栗,喉咙干涩瘙痒,小腹里的火球越滚越大。
温暖嘴唇撞在他鼻梁上,随即牙齿咬住了口罩的边缘。
用力一扯。
口罩从男人的嘴上脱落。
男人的真实容貌出现在温暖面前。
阿豹本能的转过头不想脸上的伤疤吓到温暖。
又被温暖捧住脸强扭了回来。
红红的眼睛氤氲,手指尖轻轻抚过他脸上的伤疤。
“怎么弄的?”
她的声音带着丝悲伤。
阿豹的心咯噔一下,以为温暖察觉到了什么。
可看温暖水眸迷离的样子,知道她还并未清醒。
她只是本能的问了这个问题,可能她自己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怎么弄的,你怎么不说?”
她又问,脸凑近了一点,迷离的眼仿若正常人一样盯着他。
阿豹抿了下唇,哑声说:“爆炸被飞溅物割的。”
“疼吗?”
“不疼,这么一点小伤……”
“可是我疼。”
“……啊?”
温暖撒开他的脸,捂着自己心口,哭着说:“我的心疼,好疼。”
“暖暖……”
“渣男,死了这么久才回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阿豹没忍住抱紧了温暖,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肩膀上。
“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恨你。”
她咬他,恨不得把他肩膀上的肉一口给咬下来。
阿豹拧着眉,再疼也没有阻止。
电梯门又打开,一群聚会的人从电梯里出来,发出激动的惊呼。
胡老板和胡太太就在电梯门口附近战斗,场面相当炸裂。
几个人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胡太太嘶声尖叫着哀求他们。
“不要拍,不要再拍了,你们快把他拉开,他疯了,他疯了啊……”
眼看着又有人从电梯里出来。
有人加入了拍照的行列,也有人报了警,但就是没有人上前拉开胡老板。
眼看着女人被男人疯狂凌辱,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援手。
阿豹也看到了,他很诧异。
这么说下药的不是胡老板,那是谁?琇書蛧
不管是谁,如果温暖这个时候走了,之后胡老板肯定把这笔账算在温暖头上。
这个胡老板是出了名的阴险多疑,诡计多端。
温暖被他咬住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有自己保护着,但是暗箭难防,万一有防不到的时候……
所以温暖不能走。
阿豹抱着温暖回去酒店,在前台开了一个房间。
拿着房卡上楼,房间在13层,温暖又开始磨人了。
“老公,我好想你,给我……”
羽绒服拉链被拉开后阿豹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胸口的皮肤全都露在外面。
色泽健康,结实有力,即便女人没吃药也能勾着女人垂涎三尺。
温暖看的呼吸急促,低头就亲了上去。
阿豹微仰起头,许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他也很享受这种滋味。
视线触及到电梯顶上的监控,一条手臂稳稳托住温暖的屁股,甩起手臂上外套蒙在了她头上。
“嗯~”
闷哼一声,他低下头轻喘:“别咬。”
电梯里停了两次,每次都有人要进来。
但一看到阿豹隐忍发红的眼睛,和他脸上狰狞的伤疤,又都吓得不敢进来。
就这样,只有两个人的电梯一直上了13楼。
找到房间,刷卡,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进屋后阿豹扯下温暖头上的衣服,还未说什么就猝不及防被吻住了嘴唇。
香甜的味道,烧魂的感觉……
似两块陨石迎头撞击,瞬间炸裂出毁灭的火光。
阿豹脑子里的弦被烧断了。
大掌扣住温暖的后脑,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将她抵在墙上,强势闯进她的领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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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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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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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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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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