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看着活泼起来的楚泽,心中充满了喜悦。她对老者更是感激不尽,每日都亲自煎药,细心照料楚泽。
然而,就在楚泽的病情逐渐好转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日,花向晚正在花园里散步,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她循声望去,只见几个下人正围着一个丫鬟,对她拳打脚踢。
“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偷夫人的东西!”
“打死她!打死这个小偷!”
花向晚连忙上前阻止:“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下人们看到花向晚,连忙停手,跪在地上:“夫人,这个丫鬟偷了您的玉镯!”
花向晚看向被围在中间的丫鬟,正是照顾楚泽的丫鬟小翠。小翠被打得鼻青脸肿,衣服也破烂不堪,但她却始终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花向晚心中疑惑,小翠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忠心耿耿,怎么会偷她的东西?
“小翠,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花向晚问道。
小翠抬起头,泪流满面:“夫人,奴婢没有偷您的玉镯!奴婢是被冤枉的!”
“放肆!你竟然还敢狡辩!”一个下人怒斥道。
花向晚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们安静下来。“小翠,你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翠抽泣着说道:“奴婢今日去库房取药,看到夫人您的玉镯放在桌子上,奴婢只是看了一眼,就被人发现了,然后他们就说奴婢偷了玉镯……”
花向晚心中一动,库房?她记得玉镯一直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在库房?难道……
“带我去库房!”花向晚沉声说道。
众人来到库房,花向晚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玉镯。她拿起玉镯仔细观察,发现玉镯上沾染了一丝淡淡的药味。
花向晚心中顿时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有人故意将玉镯放在库房,然后嫁祸给小翠,目的就是为了……
想到这里,花向晚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猛地转头看向身后众人,眼神凌厉如刀:“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下人们噤若寒蝉,纷纷摇头,眼神闪烁,不敢与花向晚对视。小翠的哭声更加凄厉,她拼命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偷!求夫人明察!”
花向晚看着小翠,心中五味杂陈。前世,小翠也是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被活活打死,而她却因为轻信了林知锦的谗言,对小翠的求救置之不理。如今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都给我闭嘴!”花向晚厉声喝道,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众人,“小翠跟了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她走到桌子旁,拿起玉镯,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药味钻入鼻孔。“这玉镯上沾了药味,而小翠刚刚从库房回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故意把玉镯放在库房,然后嫁祸给小翠!”
花向晚的目光落在一个瑟缩在角落里的丫鬟身上,那丫鬟正是樊云杉的贴身丫鬟,名叫翠柳。“翠柳,你来说,这玉镯是怎么回事?”
翠柳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花向晚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这玉镯上的药味,分明就是从库房里沾染上的,而你,是负责管理库房钥匙的!”
翠柳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花向晚步步紧逼,语气凌厉如冰。
翠柳咬着嘴唇,不敢开口。她知道,如果说出幕后主使,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但如果不说,花向晚也不会放过她。琇書蛧
“不说?”花向晚冷笑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转头吩咐身边的嬷嬷,“来人,把翠柳带下去,严加审问!我就不信,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翠柳被拖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其他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花向晚走到小翠面前,将她扶起来,“小翠,你受委屈了。”
小翠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花向晚拍了拍小翠的肩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陷害小翠,只是第一步,真正的目标,是她!
而幕后黑手,除了樊云杉,还能有谁?
花向晚回到房间,楚怀野正坐在桌边看书。看到她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花向晚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楚怀野,最后说道:“这件事,一定是樊云杉做的!她想借此机会除掉我!”
楚怀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好大的胆子!”
“怀野,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花向晚握紧拳头,“必须反击!”
“你想怎么做?”楚怀野问道。
花向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她想玩,那我们就陪她玩玩!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一早,花向晚就带着小翠去了樊云杉的院子。
樊云杉正在用早膳,看到花向晚和小翠进来,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弟妹,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嫂嫂,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我的玉镯,是不是你偷的?”花向晚开门见山,语气咄咄逼人。
樊云杉脸色一沉,“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偷你的玉镯?”
“难道不是吗?”花向晚冷笑一声,“我的玉镯出现在库房,而库房的钥匙,只有嫂嫂你才有!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樊云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弟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可能偷你的玉镯?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我的身份?”花向晚冷笑,“我是什么身份?我是楚家的媳妇!而你,不过是个外人!”
“你……”樊云杉气得脸色铁青,“你放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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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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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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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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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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