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挣扎得更大声了。
“不行,不行的!”
我蹑手蹑脚迈下床,用力推床撞向墙壁发出有规律咚咚的声音。
我对清欢姐摆手,示意她给点声音。
清欢姐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底。
她满脸为难,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喉咙里微微发出声音,就像是要干呕一样。
我真是哭笑不得,但我妈盯得太紧,我无奈只能先对不起清欢姐了。
我直接对着她手臂用力捏了一下。
清欢姐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院子里传来大家调侃的声音。
“不愧是年轻人,火力就是猛啊。”
“就是就是,这清欢给了小宇,别人也就别惦记了。”
我妈很开心,张罗给大家继续上菜让他们喝酒。
清欢姐红着小脸儿,看我一直推床又观察门外情况太累。
她主动帮我推床。
可她实在没什么经验,推得飞快,弄得我一阵心潮澎湃。
这速度多强的战斗力也能累死啊!
经过我的调教,清欢姐总算掌握了一些窍门。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她可以停下来了。
我拿出随身的小甩刀,刺破手掌,滴了些血在床单上。
就算清欢姐未经人事,也知道我在干什么。
她的小脸始终红红的,不敢正眼看我。
第二天,我妈终于把门打开。
我哥的事儿还没处理完,我还要在家里一段时间。
好在他们感觉我们屈服了之后,给了我们相对的自由。
我妈好像把失去大哥的痛苦,全都转移到了清欢姐会不会怀上孩子的期待上。
我手里还有点钱,提议趁着我回来,带我爸去看看病。
我妈很警惕,怕我要跑,清欢姐主动说,她会留下来。
我妈这才放心,但也让我们去很远的市里,就让我们去镇上。
我拿回手机,收到很多关切信息。
未接来电也无数个。ωωω.χΙυΜЬ.Cǒm
兄弟们几乎都给我打电话了。
李飒发了几个简单的信息,字少,但是处处透着关心。
慕凝却一直没消息。
我还有点失落,其实我还是期待能得到她的关注的。
我刚看完信息,岚姐电话就打了过来。
简单问了问我的情况,让我不用着急回来上班,先处理家里的事情。
经过种种打击,爸爸也不像之前那么强势了。
他躺在院子的躺椅上,默默地抽着旱烟,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看到我走过来,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愧疚,有无奈,还有对生活的绝望。
我走到爸爸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和那浑浊的眼睛,心中一阵酸涩。
“爸,你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道。
爸爸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缓地说:“小宇,别怪你妈。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大宝走了,她心里苦啊。”
我咬了咬嘴唇,心中虽然对妈妈的行为感到愤怒和无奈,但看着爸爸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心再去指责什么。
“爸,我知道妈也不容易,但是她这样对清欢姐,对她不公平。”
爸爸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劝过她,但是她听不进去。小宇,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心中一酸:“爸,你别这么说。我不委屈,只是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好好的。”
爸爸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这个家就靠你撑着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用了。”
“爸,你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我带你去看病。”
爸爸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宇。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太贵就不治了,我也活不太长了。你把钱留着,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你妈和清欢。”
我听了爸爸的话,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难受极了。
我宁愿他还像原来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也不想看到他现在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虽然对我严厉,但他也曾是家里的顶梁柱,是那个让我又敬又怕的人。
我带着爸爸去了镇上的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治疗,但如果要让爸爸彻底康复,需要到城里的大医院做手术。
我跟爸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围满了人,嘈杂声震耳欲聋。
孟二他妈坐在院子中间,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嚎:“你们老秦家造的什么孽啊!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你们家那个丧门星,被抓起来要判刑啦!”
七大姑八大姨也跟着起哄,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指着清欢姐骂道。
“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男人还不够,还要害我们孟二!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死了男人就勾搭上小叔子,你们秦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光了!”
清欢姐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另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也跳了出来,唾沫星子乱飞:“你看看你这副狐媚样子,你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我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们胡说八道!明明是孟二他自己冲动,这和清欢姐有什么关系?”
孟二他妈一听,更加来劲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朝我们扔过来。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你们秦家没一个好东西,都给我滚出来,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签和解协议,赔偿我们的损失!”
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把爸爸和妈妈护在身后,对着孟二的家人吼道:“你们要是再敢在这里闹事,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你个没爹没娘的野种,还敢在这儿嚣张!”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野种!你不是老秦家亲生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话?”那男人继续挑衅道。
我握紧了拳头,正要冲上去,清欢姐却拉住了我的衣角。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小宇,别冲动。他们就是想激怒你,我们不要中他们的计。”
我冷哼一声:“既然他们找打,那也别怪我下手太黑!”
那壮汉还在叫嚣,我直接冲过去,一拳就将他轰飞出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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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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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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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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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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