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将其推出房外,笑着说道:
“紫鹃,今儿可没功夫,改日再好好疼你。
若是你再敢来捣乱,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言罢,未等紫鹃回应,便干脆利落地锁上了门。
事不过三,贾环生怕再无端冒出个人来坏了洞房的气氛,遂将里间外间仔细检查了一番。
正欲弯腰查看床底时,黛玉的绣花鞋挡住了他的视线。
黛玉又好气又好笑地嗔道:“你这是作甚?难不成还怕有人藏在床底不成?”
贾环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不是担心有意外嘛,万一真冒出个什么人来,咱们洞房可就不得安宁了。”
说罢,顺手轻轻脱下黛玉的绣花鞋,直起身子,朝黛玉扑了上去。
黛玉被贾环吻得满脸口水,羞恼地按住贾环肩膀,娇嗔道:
“你这呆子,没瞧见我头上戴着这么多首饰,快些替我解下来,仔细压坏了。”
贾环如梦初醒,赶忙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替黛玉摘着头上的首饰,嘴里嘟囔着:
“这可真是个精细活儿,生怕弄疼了夫人。”
黛玉听贾环这一声夫人,心底甜意顿生,在贾环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笑道:
“谁让你把雪雁和紫鹃赶走了,你这是自作自受。”
贾环听了黛玉这话,抬眼看向她,满脸委屈道:
“这洞房花烛夜本就是咱们二人的事,她俩在旁看着怪不自在的,夫人难道不觉得吗?”
黛玉轻啐一口,面上似嗔非嗔,说道:“哼,你倒有理了。通房丫头在旁本是常例,你却偏要赶走,这会子又来抱怨。”
她微微别过头去,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俏,又道:“你呀,就爱闹这些个幺蛾子,平白叫人笑话。”
贾环赔着笑,将首饰轻轻放在一旁,再次朝黛玉扑了上去。
黛玉这次没有抗拒,接受了贾环热情而绵长的亲吻。
只见黛玉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颊似有桃花绽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贾环双手轻轻搂着黛玉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琇書蛧
过了许久,贾环松开嘴,看着黛玉娇俏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捏了黛玉鼻子一下,笑道:
“夫人,刚雪雁都教了你些什么,可都记住了?”
黛玉双颊绯红,双眸微闭,长睫轻颤,原本秀美的面容因那一抹醉人的红晕更添几分娇艳。
平日里素净淡雅的妆容,今日多了几分粉黛,两腮如染胭脂,显得格外艳丽。
眉如远黛,却又似被墨色轻轻晕染,更显眉峰如蹙。
眼波流转间,星眸闪烁,仿佛藏着一泓深潭,幽远而迷人。
朱唇轻启,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
黛玉微微睁开双眸,眼波流转间,似嗔非嗔地白了贾环一眼,粉唇轻启,娇嗔道:
“呸,雪雁那小蹄子胡诌些个话,我听了也只当是戏语。
你倒好,还问起这些,羞也不羞。”
说着,双颊似有桃花绽放,更添几分娇羞。
她轻垂眼睫,长睫微颤,微微侧过脸去,又道:
“你既如此猴急,又何必问这些。
这男女之事,本就该是两情相悦,哪有什么定法。”
言罢,微微咬了咬嘴唇,眼波流转间,透着几分娇俏与羞涩。
贾环见黛玉如此言语,心中大喜,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可得好好配合。”
黛玉被贾环呵出的一口口热气弄得浑身酥麻,嘤咛一声,动情地说道:“你这促狭鬼有多大能耐我接着便是,还能怕了你不成!”
贾环听了黛玉这话,嘿嘿一笑,正欲动作,却又停住,轻轻抚着黛玉的脸颊,说道:
“夫人如此有兴致,可莫要叫我太猴急,万一伤了夫人,岂不是我的罪过。”
黛玉轻哼一声,抬眼看向贾环,眼神中满是嗔怪:“你若再这般磨磨蹭蹭,才是真真恼人。”
说罢,伸手轻轻推了推贾环。
贾环见黛玉如此急切,便不再多言,开始轻解罗衫。
黛玉微微闭了眼,双颊似火燃烧,呼吸也愈发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帷幔内传出一声娇吟,黛玉眼角挂着泪珠,看向贾环,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轻声道:
“相公,我又重新有家了。”
虽说黛玉在荣国府衣食无忧,但终究是外姓人,她本就心思敏感,一直有寄人篱下之感。
直至今日,贾环八抬大轿将她迎娶进门,当着王公大臣的面拜了堂,又领了一品诰命。
从此,她既是林氏之女,也是贾家主母,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贾环轻轻拭去黛玉眼角的泪,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
“夫人放心,往后你不光有我,还会有许多家人,咱们啊,要一起生好多好多孩子。
咱们的儿子是草字头辈儿的,这可不好取名字,上次琏二哥给贾芜取名字,都翻了好久的书才找出这么个芜字。
其实我心里也藏着几个字,可我就是舍不得告诉他人,怕日后自家不够用。”
黛玉微微蹙着眉,听贾环这话,轻嗔道:
“你这呆子,想这些个做甚,还未生呢,便操心起取名之事。
再者,你既藏了字儿,又怎的舍不得告知琏二哥,莫不是小气了些。”
说罢,轻轻推了推贾环,往他怀里靠了靠,下巴抵在贾环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好奇问道:
“给我说说,你都藏了哪些个好名字?”
贾环得意地笑道:“我藏了四个,还是连在一处的,旁人一听便知是兄弟。”
黛玉微微挑眉,眼中满是好奇,轻轻拍了拍贾环胸口,嗔道:
“哟,你倒是藏了些好东西。快说来听听,是哪四个字,莫要吊人胃口。”
贾环低头看着黛玉,眼中满是笑意,开口道:“葡萄、蘑菇,你瞧着是不是很好听?”
黛玉靠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伸手轻轻捏了捏贾环脸颊,说道:
“你要这般说,我也想到了一个葫芦。”
贾环听黛玉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
“夫人这一说倒也有趣,葫芦确实也算是个好名字。
只是葫芦这两个字,总觉得少了些韵味。”
黛玉轻轻白了贾环一眼,笑道:“你呀,还挑上了。
葫芦虽简单,可也是有寓意的。
葫芦谐音‘福禄’,有福运、禄运之意,而且葫芦多子,也象征着家族昌盛。”
贾环见黛玉精神恢复了许多,感受着怀中她那丰腴柔软的身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紧,笑嘻嘻地说道:
“都有这么多好名字了,咱们可得抓紧才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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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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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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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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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红楼:每年一百万叫我怎么花?更新,第322章 贾环:儿子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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