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掀开她的吊带,俯下身子,捉住丰满轻轻一咬。

  秦蓉顿时又颤抖起来。

  王大根一边亲吻,一边挺着腰。

  他温柔的动作,让秦蓉逐渐适应,十几分钟后,才展开狂风骤雨一般的突袭。

  秦蓉啊啊叫唤,动人的娇喘和呻吟,将整座房间都充斥填满。

  四十多分钟后,王大根才终于停下来。

  从她身上下来。

  秦蓉身子烂泥一般的瘫软,一动不动。

  迷失的意识也渐渐回归。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大根,小声道:“我要睡觉了。”

  说完,便是转过身去。

  至于刚刚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似的。

  王大根没有回自己的床的意思,他轻声道:“秦警官。”

  “干嘛?”秦蓉内心还是娇羞的。

  王大根道:“我睡觉有个习惯,得提前和你说一声。”

  习惯?

  “什么习惯?”

  “我会梦游。”

  秦蓉怔了怔,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什么梦游。

  他是还想要。

  只不过,提前和她打个招呼。

  秦蓉羞愧难忍,忍不住娇哼道:“知道啦。”

  王大根笑容灿烂。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秦蓉沉沉睡去。

  王大根侧过来,抱住她。

  动作温柔抚摸熟睡中的她。

  摸了一会儿后,抓住她的大屁股将之抬起。

  而后动作小心的挺着腰,再次来到她的温柔乡。

  睡梦中的秦蓉,身体依旧在颤抖着。

  王大根动作很温柔,没有弄醒她。

  他也没有乱动,就这么抱着她,徜徉在她温柔乡中,慢慢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秦蓉感觉全身都舒服极了,而且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

  直到,她打算从床上坐起来时,动了动身子,才发现,王大根正抱着自己。

  又过了两秒,她发现王大根竟与是自己保持着结合的姿势。

  她愣了下,当感觉到他的火热,俏脸一下就红了。

  这个家伙,是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个晚上吗?

  难怪,昨晚她会做那种梦。

  她动来动去的,将王大根吵醒了。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才起床。

  秦蓉看着凌乱湿润的床单,忽然想到,王大根昨晚和刚刚,什么措施都没有做。

  她忽然有点担心。

  但算了算日子,自己是安全期,悄悄地松了口气。

  从酒店出来,两人在附近吃了早饭。

  随后,向着李有贵居住的村子开车前往。

  半个小时后,车子便是来到了村子。

  停好车,王大根找了个人家打听一番,便是找到李有贵的家。

  “秦警官,你在车里等我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陪你。”

  “还是别了,万一让他们知道你是警察,怎么弄?说你徇私枉法,故意来找麻烦,对你影响不好。”

  秦蓉想了想,王大根担心的有道理,便没有继续坚持。

  她回到车子坐下来,王大根则是敲了敲院门。

  但敲了半天,也没见到人出来。

  忍不住纳闷,难不成家里没人?

  他只好跑到隔壁邻居家里,询问一番。

  “哦,李老头啊?他去小店打牌了。”

  这么早就去打牌?

  王大根向着小店走去,老远的就听见讲话的声音。

  走近了,看见小店外面支了几张桌子,有打麻将的,有打牌的。

  他也不知道李有贵父母是谁,于是直接问:“谁是李有贵的父母?”

  打牌的几桌都停了下来,立刻看向他。

  其中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和老太婆,问道:“你找有贵?”

  王大根盯着两人,这老头和李有贵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他了。

  王大根骂道:“草尼玛的,李有贵个傻逼东西,跑来我姨家里闹事!”

  他抓起手机,就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打给谁,反正众人就听着他在电话里骂道:“我找到李有贵他老子娘了,带人来村子,今天弄死他妈的!”

  老头两人吓得一激灵,其他村民也是有些害怕,但没有人走,而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电话打完,王大根指了指两人:“给李有贵打电话,让他滚回来,看老子今天弄不弄死他!”

  说完,他转身就走。

  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一会儿,才追上去。

  这到底是咋回事?

  儿子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王大根回到家门外时,两夫妻追了上来。

  “小伙子,我家有贵是怎么了?”

  他们不敢说重话,生怕惹怒了这个年轻人。

  “怎么了?”王大根戾气横生:“草泥马的!李有贵跑来我姨家闹事,你说怎么了?”

  “听我姨说,你们俩老不死的也过去闹过事?行,一会儿给你俩把坟给挖好,今天就让你们入土为安,棺材前也给你们一起省了。”

  “你姨是谁?”

  “罗琴!”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罗琴。

  可他们从来没听说,罗琴有这么个大侄子啊?

  王大根掏出香烟,这是他今天特地买的香烟。

  他平常不抽烟,此时取出来,点上,刚吸一口就用力咳嗽起来。

  然而这个咳嗽,在两人看来,却是气的。

  让他们更害怕了。

  “小伙子,我们没骚扰,你肯定是弄错了。”

  “弄错了?”

  王大根狞笑:“给李有贵打电话,问问他,老子是不是弄错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道:“现在十点半,我的人十二点就能到。让他十二点之前滚过来,给老子道歉,老子就让兄弟们撤。不来,今天把你家房子给推平了!”xiumb.com

  跟着又补充一句:“哦,对了,还有你们俩的低保!老子也一起给弄掉!”

  低保?

  两老一愣,继而慌的不得了。

  “小伙子,这肯定是误会,绝对是误会。”

  “我这就让有贵回来,咱们当面说清楚,你让你的朋友别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谈,你看行不行?”

  王大根就是拿低保试探一下。

  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办理低保。

  秦蓉那边,还没查好了。

  但现在,不用查了。

  从他们的反应,王大根确定了,他们的确是办了低保。

  但以他们的身份,是断然不符合低保户资格的。

  所以,必然是违规办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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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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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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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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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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