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钓的安生?
并且这把也没办法了。
当一行五人收拾好回到大坝上,把钓具装备都放到车上了,几人心底才彻底舒服安心了下来。
大坝的这边一侧。
这边是修的一个大斜坡,下去就是人家的田,四人站在这边抽着烟,看着毕云涛在人家田里折腾。
很快毕云涛就心满意足的上来了道:“哈哈哈哈,想让老子空军,门都没有!”
毕云涛一上来。
四人就离他远了一些,特别是小舅子,至少跑出去了几十米的距离,看着这边面露恐惧。
“白天,你跑那么远干啥!”
“涛涛涛涛哥,我害怕!”
“害怕啊,怕哪个?”
“都怕!”
左手黄鳝右手蛇。
这黄鳝比蛇还大,至少一斤多,毕云涛打算回去给他媳妇补一下营养,这可是纯野生的。
“风风,下面还有不少黄鳝洞,干不干?”
“不干!”
陈风对于这种细长溜溜的东西也有些怕,毕云涛又看向刘逸飞和高飞,两人也连忙摇头。
无奈。
毕云涛去他车上,把黄鳝装进一个桶里了,这才喊道:“白天你回来,我都装好了。”
“好,别吓我啊!”
“吓你干啥。”
小舅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等近了。
突然毕云涛暴起,手里捏着那条蛇就冲着白天跑去,一边跑一边大笑道:“哈哈哈,蛇蛇来了!”
“啊——”
一声尖叫!
就在毕云涛将手里的蛇朝着小舅子扔去时,小舅子正好回头一望,随即整个人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
蛇跑了。
毕云涛也闯祸了。
当四人扶着小舅子坐在地上,正要打120时,小舅子这才醒了过来,浑身发抖!
“咋样小舅子?”
“蛇!蛇呢?!”
“跑了跑了,没蛇了,不要怕!”
众人松了口气。
小舅子也松了口气。
毕云涛无语道:“白天啊,那就是条小菜花蛇,又没毒你这么害怕干啥。”
“你滚!”
陈风给了毕云涛这狗日的一拳。
刘逸飞拿来矿泉水让小舅子喝了几口,趁着小舅子坐在地上缓一下的功夫,几人聊起正事。
陈风道:“我感觉我们几人都没打过比赛没经验,这么练杆也不知道对不对,好像用处不大?”
高飞道:“额也觉得!”
毕云涛道:“怎么用处不大?就是要不同湖库水域去钓,去找方法找感觉,其实今天我们来这要没人打扰就很好,鱼情不好,就要想办法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上鱼。”
刘逸飞点头道:“是的,我们钓的太短了,至少要一天摸清鱼情了,第二天再来想办法看怎么才能在这种鱼情下上更多的鱼,就得这么练!”
“有道理。”
陈风点了点头道:“但不能再来这了,钓不安生,涛你看周边还有没有更合适的,争取在去升钟湖参加比赛之前,我们能多摸几个湖库。”
“OJBK,其实找到一个大的自然湖库,我们只需要换不同位置去尝试作钓摸索也行的。”
“对了。”
“我有个问题!”
“嗯?”
几人看向毕云涛。
毕云涛皱眉思索道:“我在想,到时候去升钟湖水库打比赛,比赛时我要先作法的话应该没人阻拦?”
“......”
真他娘的人才!
小舅子缓好了。
脸上又恢复了正常的血色,他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摩托车上,谁料这摩托车竟还带防盗。
就是那种一碰就响的,老响了!
“谁?谁动我车???”
几人回头望去。
只见水库这边之前那路亚小伙站的这一侧,一堆黄荆杂草丛中冒出了一个脑袋望了过来。
陈风五人顿时一愣。
小舅子最先道:“卧槽,那还有人钓鱼!”
“......”
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下午四点刘逸飞还要上班,众人准备打道回府,谁料毕云涛这狗日的。
他非要提着桶下去再掏几根黄鳝。
陈风四人就坐在车里等了一下。
奔驰这边。
陈风在刷某音视频,小舅子左右看了看道:“姐夫你这车里面好老啊,多少年了?”
“今年才买的。”
“啥呀?”
“三手车,买的毕云涛的,他卖我了才换的那新奥迪。”
“这样啊,姐夫你要新车不?我有好多也不开,我叫人开过来一辆送你吧。”
“有......多少啊......”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毕云涛那狗日的终于上来了,收拾收拾两辆车一前一后这就回玉龙村水库。
这凤凰村水库没法再来了。
等毕云涛再物色好新的地方先。
路上。
陈风开车,小舅子刷着视频,忽然精神道:“姐夫,我们去打比赛不是要求正口吗?”
“嗯。”
“我这刷到一个视频,好像是一个钓友去人家塘里中鱼了,中的6000块标鱼,可老板说不是正口不算,姐夫你看看这口,算不算正口?”
“开车呢!”
陈风目视前方道:“不用看我都知道,标鱼肯定要正口才算,但有些老板不舍得给钱,玩不起,是正口也耍赖说不是正口,这很常见!”
“这样啊,但我感觉视频里的这条确实不是正口,都不是鱼上嘴唇中间,是挂的鱼嘴角!”
“......什么鱼?”
“青鱼!”
“钩子是从鱼嘴里面往外钩的,还是从外往里钩的?”
“从里面往外钩的。”
“就是正口!”
“啊?姐夫这也算正口吗?”
“首先,钓青鱼基本是挂嘴角,其次小舅子啊,我给你说说什么叫正口!”
“姐夫你说。”
“很多人都有误解,小舅子你是不是觉得,只有钩子打中鱼嘴正中间十二点方向才是正口?”
“嗯嗯!”
“胡扯,我告诉你,只要钩子勾中鱼嘴,钩子从鱼嘴里往外钩的,就不是毛鱼,就都是正口,就算是勾中的下嘴唇,那也是正口,正中鱼的口。”
“当然。”
“一般钓鱼不可能勾中下嘴唇,除非是毛的,鱼钩从外勾的,所以真正狭义上的正口,是指钩子从鱼嘴里往外钩,勾中鱼嘴两侧或上嘴唇,就叫正口!”
“学到了,不过我感觉只要鱼能上来,管它挂在哪里,管它是正口还是毛的,都可以!”
“哈哈哈,是的,像白鲢它浑身都是口,钓上来就算,但有一点小舅子你要知道啊!”
“什么姐夫?”
“正口一般都是钓鱼比赛和你到的这种标鱼塘才有正口要求,此外小舅子你看过钓鱼比赛没?”
“看过啊!”
“看过那你应该知道,那些湖库钓鱼比赛的鱼有的也不小,你猜为什么人家钓中鱼了,基本不会像我们自己平时那样溜来溜去,都是弓着杆子就行?”
“为什么?”
“因为正口鱼比毛的鱼更稳,毛的鱼挣扎的会更厉害,正口鱼基本只要杆子线组问题不大,那就弓着就行了,等差不多了就回鱼上抄网就好了。”m.χIùmЬ.CǒM
“原来是这样,那钓鱼还是要钓正口好啊,姐夫,怎么做才能确保我钓中的鱼是正口呢?”
“简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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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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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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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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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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