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名元婴期修士,每一个人都在修行的漫漫长路上跋涉了数百年之久。元婴期的极限寿命通常也就约摸一千年左右。一旦成功突破至化神期,便能拥有长达两千五百年的寿元。更不必提后边那更为高深莫测、令人向往的返虚、合体、渡劫、大乘等境界,每一次大境界的突破,所带来的寿元增长都是成倍的巨大跨越!这对于已经在岁月长河中历经了数百年风雨洗礼的元婴期修士来说,无疑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巨大诱惑!人往往就是如此,越是在生命的长河中徘徊得久,越是深切地感受到时光的珍贵,越是渴望继续延续自己的生命,越是无比珍惜每一寸光阴,越是坚决地抗拒死亡的逼近。
就在此时,四名元婴期修士几乎同时默契地、极其谨慎地相互之间缓缓拉开了距离。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审慎,仿佛在走钢丝一般,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无法收拾的灾难。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戒备与敌意,尤其是在看向对方的时候,眼神都异常不善,充满了猜忌与提防。很显然,在这关乎生死与未来的关键时刻,这四名元婴期修士都毫不犹豫地将对方视为自己此生最大的竞争对手,甚至是生死仇敌。就连那些原本处于相同阵营的修士,此刻看向彼此的眼神中也不再有丝毫的信任与友善,只剩下冰冷的警惕与深深的戒备。
“姓柏的!你在干什么?!”一声震耳欲聋、饱含愤怒与惊愕的怒吼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骤然在这片寂静的广场上炸响,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令在场众人纷纷为之侧目。
只见一名来自大泉帝国的元婴期修士,此刻正满脸怒容,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朝着另外一名同样来自大泉帝国的元婴期修士愤怒地咆哮着。那名姓柏的大泉帝国的元婴期修士,此时手中正紧紧地攥着一个储物袋,那储物袋的原主人显然是那位面容普通的修士。此刻,那位面容普通的修士正以一种愤怒至极、仿佛能喷出火焰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名姓柏的修士,那眼神中充满了被侵犯后的暴怒与不甘。
这名姓柏的元婴期修士,虽然并未有进一步出手攻击他人的明显意图,但他刚才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却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成功抢夺了面容普通的修士身上的储物袋。由于他的行为尚未触及此地规则所设定的攻击红线,所以并没有招致特殊规则的立即阻拦和无情攻击。
这名姓柏的修士,以一种冷漠且充满不屑的眼神斜睨着那名对他发出怒吼的大泉帝国的元婴期修士,脸上露出了一抹充满嘲讽与轻视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他完全无视了那位眼含愤怒、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面容普通的修士,只是自顾自地、用一种充满傲慢与自私的语气说道:“真是可笑至极!你居然问我在干什么?!在这等关键时刻,有珍贵的好东西当然是要抢先拿在自己的手中方为上策!”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内心瞬间如同明镜一般,无比清晰地知晓了这姓柏的修士口中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些什么。尤其是那面容普通修士储物袋中那个由大泉帝国的化神期皇帝亲手制作的、威力足以令元婴期大圆满修士都闻风丧胆的金黄色圆球,更是成为了众人聚焦的核心所在。当真是完美地印证了那句流传千古的话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如此巨大且极具诱惑的利益面前,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他们的脑海中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让自身的利益得以最大化地实现,如何能够在这场激烈到近乎残酷的角逐中崭露头角,成功夺取那最终的、至高无上的大乘期修士的衣钵传承。至于那些平日里被人们挂在嘴边、奉为准则的仁义道德,在此刻,皆被他们毫不犹豫地抛到了九霄云外,仿佛那些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影,脆弱得不堪一击,通通都被他们视作无用的累赘,弃如敝履,让其见鬼去了!
面容普通的修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内心那汹涌澎湃、如同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愤怒。他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愤怒涨得通红,犹如一颗熟透到即将爆裂的苹果。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地凸显出来,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不满和抗议。他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道:“你就不怕我没了那些保命的东西,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交不了差,届时皇帝陛下必然会对你出手惩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xiumb.com
然而还不等面容普通的修士把这满腔的愤怒与指责完全倾诉完毕,姓柏的元婴期修士眼中那狠辣恶毒的光芒便如同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瞬间一闪而过。他的面色瞬间变得狰狞扭曲,犹如一张被恶魔附身的面具,让人不寒而栗。他用一种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声音,厉声呵斥道:“该死的小辈!此地岂有你这等卑微之人随意置喙的余地?!若我能有幸获得这无比珍贵的传承,那所谓的狗皇帝在我眼中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权势和威严在大乘期修士的传承面前,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若我不幸与这传承失之交臂,哼,你们所有人就都给我陪葬吧!别以为我只是在说笑,我说到做到!”
言毕,这姓柏的元婴期修士用那犹如恶狼般凶狠且无情的眼神,快速凌厉地扫过全场其余的六个人。那目光中充满了威胁、挑衅和不可一世的傲慢。然而实际上在他那看似张狂的眼神深处,真正被他视为具有威胁性的对手,只有剩余的三名元婴期修士。至于在场的三名金丹期修士,在他那高傲且狭隘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仿佛他们如同微不足道的蝼蚁,渺小到可以被轻易地忽略和践踏。在他的内心深处,谁都不认为这三个金丹期修士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资格与他们这些元婴期的强者一同站在这充满竞争与挑战的竞技台上,去争夺那珍贵到令人疯狂的宝物!
广场上空由雾气组成的巨大脸庞,就这么静静地、冷漠地俯瞰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它那模糊不清、如梦如幻的面容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仿佛是一尊没有情感的石雕,只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注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待它看到众人在这激烈的争吵和冲突之后,又都陷入了一片令人压抑的沉默之中,这雾气组成的脸才又缓缓地、用一种穿越了时空的古老声音开口说了起来:“看来你们都已经或多或少地做好了准备,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广场周围原本弥漫着的、如轻纱般飘渺的雾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力量的强大驱使,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消散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围绕广场一圈儿高耸入云、坚固无比的巨型石墙。这些石墙宛如古老的巨人,沉默威严地矗立在那里,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压迫感。在这石墙上,每隔两步的距离,便有一个形状类似门的深邃空洞。那些空洞犹如一张张黑暗的大口,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与机遇,静静地等待着众人的踏入,仿佛是命运的陷阱,又仿佛是通往辉煌的通道。
雾气组成的脸接着用充满威严和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每个人任选一个门进入吧!一旦你们踏入其中,你们背后的门便会自动关上,从那一刻起,此路便只能向前,没有了回头的可能。每一道门走到最后的终点都是同一个位置,我的所有东西全都放置在了那里,先到先得。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进入了!”
话说完之后,众人头顶厚重得如同铅块般的灰雾也渐渐地、缓缓地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坚实无比、仿佛能够承受天地之重的天花板。这天花板和周围的石墙连接得严丝合缝,宛如一个完美无瑕的整体,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和瑕疵。很显然,这些建筑材料的质地和他们刚进入此地时所在的石屋的墙壁、天花板以及地面的材质是完全相同的,都散发着一种古老神秘的气息。众人一看这种坚固且神秘的构造,便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打消了用强力破除这些墙壁和天花板的想法。他们深知,在这充满了未知和神秘力量的地方,违背既定的规则行事,很可能会如同触动了神灵的逆鳞,带来无法预料、无法承受的可怕后果。于是,他们只能是选择服从,按照既定的规则走进自己选择的门。
四名元婴期修士此刻都不约而同地紧闭双眼,运用自己强大到足以穿透山川河海的精神力,试图向这些门内进行探测。这一个个门的空洞从外表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明显的阻挡和障碍,然而这些元婴期修士却都在瞬间惊讶地发现,自己那无往不利的精神力竟然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没有办法探入到门后哪怕一丝一毫,去查看门后的具体情况。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察觉到,刘宏现在正微微低着头,他的眼眸深邃如海,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思索着什么极其重要且影响深远的问题。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道道深刻的纹路,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和思考的深度。
除刘宏以外,所有人此时都已经被那巨大的、几乎能够吞噬一切理智的诱惑充斥满了内心。面如冠玉的修士和面容普通的修士也都在内心深处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在这至高无上的大乘期修士的传承面前,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财富、地位、权力,甚至是生命,都显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失去了任何实质性的意义。所以,他们谁都不敢贸然先于元婴期修士采取行动,只是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四名元婴期修士在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同时朝着四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迅速移动,以一种几乎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的速度进入到了各自选定的门内。在四名元婴期修士如同闪电般进入之后,那四个空洞猛然间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变化。原本看似普通的空洞边缘瞬间闪烁起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便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变得严丝合缝,墙上原本存在的这四个空洞,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来就没有在这石墙上出现过一般。而剩下的众多空洞,此时都宛如一个个张开了血盆大口、饥肠辘辘的凶猛野兽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刘宏三人这三名金丹期修士的踏入。
随后,刘宏三人之间被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所笼罩,他们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互相去看对方一眼。刘宏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僵持,他毫不犹豫地、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选择了一个空洞,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在了空洞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而后,其他两个金丹期修士也都在经过了短暂的内心挣扎之后,各自选择了一个空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相继进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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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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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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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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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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