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回复完南初的消息后,便起身,打算上楼换身衣服出门。
杰森刚好这个时候下楼,看到她后,停下脚步,“要出去?”
EVA看向他,点头。
然后将刚才南初跟她说的消息,言简意赅地跟他说了下。
“无名很少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估计亚瑟那个狗东西肯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亲自过去盯盯他。”
杰森停顿了几秒,嗯了声,“我跟你一起去吧。”
EVA眼睛微微睁大,“你也要去?”
杰森点了下头,“有问题?”
EVA嘴角抽了抽,“问题可大了。”
她双手环胸看着杰森,“杰森老大,这可是盯人的粗活,你自己都多少年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了,这种事还轮得到你亲自出手?”
杰森眸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既然是多年没有干过了,我好去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退步。”
EVA:“……”
说实话她又不会取笑他,至于编了这么一个理由来骗她吗?
明知道又骗不过她。
男人真的是搞不懂。
杰森下了楼,往门口方向走去。
经过她的时候,停下脚步,他偏头看向她,“那你还去不去?”
EVA:“……去。”
……
贺斯言已经写了好几封的情书。
看着上面的内容,他蹙了蹙眉头,总感觉不太满意。
但偏偏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满意。
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男人抬眸看向小书房的门口,顿了顿,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
当他走出小书房时,就看到对面的书房空无一人。
贺斯言听到客厅那边传来一点动静。
他抬脚走过去,就看到南初站在小冰箱前,手里还拿了瓶刚开封的冰水在喝着。
贺斯言眉头再次拧紧,走过去,“口渴了?”
南初咽下口中的冰水,手里拿着的瓶子莫名有些烫手了。
她也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男人走到她面前,直接抽走瓶子。
从冰箱里带出来的水雾,很凉。
他直接将里面的冰水倒进小池子里,一滴不剩。
南初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贺斯言低眸看着小姑娘,“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南初舔了舔唇,“……现在记得了。”
男人无声地叹息一声,伸手抱着她,将她放到台面上。
他垂眸看了眼,小姑娘身上披着毛毯,并没有直接坐到冰凉的台面上。
这才放心地抬眸看向她,“不怕肚子痛了?”
南初:“……怕。”
生理期的痛,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那种痛,分分钟能要了人半条命的。m.χIùmЬ.CǒM
贺斯言无奈,“那你还敢偷偷喝冰水?”
南初平视地看着男人,声音有些低,“……我没偷偷啊。”
要真的是偷偷喝,怎么可能还会被他抓包了?
男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了,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敢说没有偷偷,肚子痛的感觉忘记了?嗯?”
南初瘪了瘪嘴,“没有。”
“没有还敢喝那么多?到时候肚子痛了怎么办?”
“……扎一针?”
她针灸的手法还是挺不错的。
痛经……也能扎一针缓解一下。
贺斯言一下子都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了。
“……”
“看来,还是要让你长长记性了。”
南初:“?”
贺斯言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吻让南初微微睁大了眼睛。
弹幕疯了……
【……要不,让我也长长记性?】
【哈哈哈,这他妈怎么能长记性啊?如果是我的话,痛死我也多喝几口冰水了,至少有亲亲。】
【/捂脸,弹幕里的姐妹是不是快杀青了才这么放肆的啊?那可是大佬,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偷看,当然不敢,到底要吻还是要活着,我还是很懂的。】
【别的不说,大佬把人抱到台子上按着亲还是挺浪漫的。】
南初感受到了微微的刺痛。
她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要推开男人。
贺斯言纹丝不动。
南初欲哭无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了她。
粉嫩的唇瓣上此时有些红肿,还有一点点伤口一样的痕迹存在。
但到底是不是伤口,摄影师们也不敢将镜头拉近。
南初捂着嘴巴,娇嗔地瞪着他。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为什么咬我?
贺斯言双手随意地搭在她的两边,微微挑眉,“谁让你不乖的?”
南初:“……”
她就是想喝几口冰的,让头脑清醒清醒。
什么时候不乖了?
贺斯言看着她的动作,眸底划过一抹浅淡的宠溺,“咬疼了?”
南初:“……”
她瞪着他,眼神瞥了眼旁边的镜头。
能不能顾及一下旁边的镜头?
贺斯言像是看不到她的眼神,抬手想要拉开她捂着嘴的手,“我看看?”
南初捂得更紧了,口齿不清地说道,“不行,不给看。”
男人动作微顿,“又不乖了?”
南初:“?”
“是不是不乖了?嗯?”他眉眼低垂着问道。
嗓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南初听着那个乖字,“……”
她停顿了几秒,还是把手拿开了。
露出那抹红唇。
唇瓣上已经没有任何口红了,但却比有口红的时候,还要明艳。
贺斯言眸光落在她的唇瓣上。
几秒后,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好像真的咬破了。”
南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要不,上个药?”
“……不用了吧?”
被自己老公亲破了嘴巴,还要上药,可能整个娱乐圈也就只有独她一份了。
贺斯言很淡定,“我觉得挺需要的。”
南初:“?”
下一秒,男人再次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
刚好是亲在疑似伤口的位置上。
南初:“……?”
贺斯言一触即离,看着她的唇瓣,满意地勾起唇角,“好了,药上好了。”
南初:“……”
药……什么时候是这么上的?
而且,真的有药吗?
“你又在糊弄我。”南初幽怨地看着他。
男人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间,挑眉,“我什么时候糊弄你了?”
“你这个是亲,不是上药。”
“那你现在还疼吗?”
南初:“……好像,不疼了?”
贺斯言挑着好看的眉毛,“那不是上药还能是什么?”
南初:“……”
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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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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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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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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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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