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都凝固成了实质,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少女的身体,不再是简单的存在,而是成为了恐怖与绝望的具象化。
她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
如同深海中沉睡了千年的遗骸,被时间之水浸泡得浮肿而扭曲,
却奇迹般地保持着未腐的状态,透露出一种超越常理的诡异美感。
她们的头发,不再是柔顺的丝缎,
而是与水草,贝壳,甚至是未知的水生物紧紧缠绕,
形成了一团团难以言喻的混乱。
水珠沿着发丝缓缓滑落,每一滴都像是从深渊中汲取的寒意,
滴落在地面上,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这些少女,犹如刚从某个被遗忘的水域中挣脱而出,
带着一身的水渍与未知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
她们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发出阵阵低沉而怪异的叫声,
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绝望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渴望。
回荡在四面的每一个角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苍白如纸的面孔上,双眼空洞无神,却又似乎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还是对未知的恐惧?
她们的手脚,不再受自己控制,
而是如同章鱼的触手般肆意挥舞,每一次摆动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当司皓文缓缓向别墅外移动时,
这些少女们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密密麻麻地跟随着他,
手脚并用,沿着别墅的墙壁,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蠕动,蜿蜒而出,
宛如一条由生命与死亡交织而成的恐怖巨蟒。
“快来啊,你们不是喜欢我吗?成为我的一部分吧,这样我们就永远可以在一起了。”
司皓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的双眼,一颗向左,一颗向右,在眼眶中疯狂地转动,仿佛两个独立的世界在相互碰撞,释放出令人心悸的能量。
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直至几乎撕裂了脸颊,那笑容中既有疯狂也有诱惑,让人不寒而栗。
更令人惊骇的是,当司皓文开口说话时,
那声音不仅仅是他的,还混杂了无数年轻女孩儿的低语与哭泣。
好像她们的灵魂被囚禁在这具躯体之中,共同发出这绝望的呼唤。
而那些连接在他身体下部的少女们,也随着他的笑声而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扭曲的,没有灵魂的欢笑,让人听后心生寒意,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所吞噬。
“那是我的女儿菲菲,她怎么成为了这个怪物的一部分?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在别墅前那片被不祥气息笼罩的空地上,
一位身着华丽奢侈品的中年女人,如同被时间突然定格的雕塑,怔怔地站在那里。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那幅令人发指的画面上。
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所有的理智与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随着一声尖锐至极的尖叫,那声音划破了天际,也撕裂了现场的宁静,
它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如同利刃般刺穿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女人身体失去支撑后的重重倒地,
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显然已经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恐怖景象击溃,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在她的意识深处,那些曾经温馨美好的记忆如同碎片般散落一地,
特别是关于她曾经捧在掌心的掌上明珠……那个笑容甜美,眼神清澈的女儿。
而如今,那个女孩却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她的身体浮肿不堪,皮肤青白,仿佛刚从恶臭的臭水沟中捞出,
历经无数岁月的浸泡却奇迹般地未曾腐烂。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这具看似死亡的躯体,竟然还保留着某种生命的迹象,
无意识地蠕动着,
与司皓文下半身那条由无数少女身体编织而成的蜈蚣状躯体紧密相连,
构成了一幅既诡异又残忍的画面。
中年女人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悲痛与愤怒,
她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也在那里!”
“全都怪你楚河。
如果不是你见死不救,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被这个怪物融为一体,
变成了怪物的一部分,你还我的女儿,你这个刽子手。xǐυmь.℃òm
你简直就是怪物的帮凶。”
一个男人怒发冲冠,满脸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攥着硕大的拳头,想要狠狠地给楚河来上一拳,
甚至怀着将楚河置于死地的心冲了过来。
两名防卫队的成员赶忙上前阻拦,
却有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将这两名防卫队的成员阻拦住了。
不等防卫队的成员从错愕当中反应过来,
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楚河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动,
他的一只手悠然伸出,轻而易举地扼住了那名男子的咽喉,仿佛攫取了一抹微不足道的风。
男子的脸上恐惧如潮水般涌现,双眸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
他绝未料到,自己会以如此猝不及防的方式,成为这场恐怖盛宴的牺牲品。
楚河的动作迅捷而决绝,如同丢掷一袋无用的沙土,
男子被他无情地抛向了那个由无数年轻少女组成的庞大怪物。
一条活生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蜈蚣”。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男子的尖叫声与恐惧交织,
却在触及“蜈蚣”身体的瞬间戛然而止。
那群少女的手脚,苍白而细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冰冷如刀锋,
它们猛地缠绕上了男子的身躯,每寸肌肤都被紧紧攥住。
那些手,穿透衣物,直抵血肉,它们的触碰并非温柔的抚慰,而是残忍的侵蚀,
如同冬日里最尖锐的冰锥,
毫不留情地刺入男子的体内,每一击都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子的叫声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些少女的手脚并未因此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它们仿佛拥有了生命,贪婪地吸取着男子体内的温暖与生命力。
终于,当最后一丝生机从男子眼中消散,
少女们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是一种冷酷而诡异的满足。
随后,她们张开了嘴,牙齿虽不锐利,却足以撕开血肉,露出隐藏在深处的嗜血本性。
一口口撕咬下,男子的身体被残忍地撕裂,心血与冰冷的水渍混杂在一起,洒满了地面,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那些位于“蜈蚣”躯体下方的少女们,
则是贪婪地舔舐着地上的血水和碎肉,它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与对死亡的渴望。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死亡与腐败的气息,
“还有谁想过来吗?”楚河微抿着嘴,神色冷淡。
原本还有一些情绪异常激动的家长们想要冲过来,
可是看到楚河杀伐果断的一幕立即退缩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二一逍遥楚河姬圣月更新,第184章 她怎么成为了这个怪物的一部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