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十分平和,因为秦建完全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
秦墨除了给我夹菜,偶尔问我喝不喝水之外,几乎不发一言,高冷的好像他才是老板似的。
饭局结束,秦建坐着低调的迈巴赫走了。
许瑞喝了酒,叫了代驾。
在等代驾的时候,许瑞勾着秦墨的肩膀,“老秦,怎么样?今天这个局你满意吗?”
秦墨拨开他的手,“你喝多了。”
“没多,我知道你怕我乱说话,放心我心里有数,”许瑞又抬手要拍秦墨的肩膀。
这次秦墨直接掐住他的手腕,“许总,我最忌讳别人拍我的肩膀,当然你最好也别拍别人的,玄学上有个解释,每个人的肩膀都承着他的气运,你这么一拍就可能把人家的好运拍走,懂吗?”
我听的差点笑了,想不到秦墨还在意这个。
许瑞听的也是先懵圈,后反应过来便笑了,“老秦,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妈妈经了?我记得你以......”
“你的车到了,”秦墨打断他的时候,代驾人员也到了。
没用人问,秦墨便主动出声,“是他叫的车,找他。”
话落,秦墨便圈住我的肩膀,“我们走。”
“不是老秦,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许瑞叫我们,但秦墨并没有停下。
我和他来到车前,一路我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秦墨察觉到了我的不对。
我倚着车身看着秦墨,“今天见到的秦总你觉得像大老板吗?”
秦墨微微蹙眉,“怎么你觉得不像?”
“嗯,不如你像,”我盯着他的眼睛。
“我也这么觉得,”秦墨自然的接过这话,而后又说了句,“乔乔,人不可貌相。”
我低嘲的一笑,抬手抚上他的脸,“是啊,你看着很像言情小说里的霸总,可却不是。”
“你很失望吗?或者你希望我是?”秦墨问我。
我摇头,“没有,别多想,我就喜欢你这种身世清白,做人简单又帅气的,这样让我很有安全感。”
今晚我没喝酒,可是我的心情像是喝了酒似的,有些醉了。
“那如果我哪天有钱了,乔乔会觉得不安全吗?”秦墨问我。
我眯起眼,“秦工什么时候有钱?”
秦墨没答,我想到他穷的连跟秦莹做手术的钱都没有,便安抚他道:“安全感这东西跟钱无关。”
说完,我收回了手,“走吧。”
可是秦墨却把我的手按在了车上,然后一点点压下来.....
他今晚喝了酒,呼吸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酒香,顺着夜风与我的呼吸重叠,格外的撩人。
我扶着车门的手指缩了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墨,你想干什么?”琇書蛧
秦墨盯着我的唇,我知道了他还想品尝我开发的新式吻。
我盯着他的唇,我吻过的痕迹还有沾在他唇上的红早没了踪迹,但我还调戏他道:“秦墨,你的唇涂口红很好看。”
“嗯。”
我笑了,“你怎么那么喜欢嗯?嗯是什么意思?”
“让你涂,”秦墨的鼻尖抵着我的。
“只给我涂吗?”我的手抬起,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嗯。”
我的手把抚着他的喉结,“我想在这儿涂,也可以吗?”
“你又不是没涂过,”秦墨的话让我想到我宣誓主权给他咬出草莓的事。
“现在要涂吗?”他见我不吭声,又低问。
我直接张嘴咬了下去,秦墨的嗓间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我的身子被托起抵在了车门上。
四周漆黑,夜风吹卷,身后是冰凉的车门,身前是秦墨炙热的滚烫......
瞬时,我所有的细胞因子都像是被按了启动按钮,一股说不出的渴望在我身体内滋生......
这样子挺让我羞耻的,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我跟江昱珩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和渴望。
哪怕之前我跟他衣服都脱了,我有的也只是紧张,不是像现在这样强烈渴望的需要。
我似乎跟秦墨在一起后,变坏了,变野了......
我迫不及待的去寻找秦墨的唇,可是他却躲开,我勾起他的脖子,声音低喘的唤他,“秦墨......”
那音调让我仿似哭了一般。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自己都觉得震惊。
可是我根据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里的叫嚣太强烈,让我管不住自己,似乎我也不想管。
在秦墨这儿,我总是能释放出我最本性的东西。
“秦墨......”我再次唤他,唇也在他脸上乱亲。
他的另一只大手扣住我的后颈,声音低哑,气息也乱了,“乔乔,等等,我们回家。”
可我不想等。
那种渴望和愉悦就是瞬间,等了就会没了。
但我也清楚这是在外面,而且就在停车场,如果有人过来就会看到我们。
理智终是战胜了冲动,我将身体里强烈的渴望都发泄在秦墨的耳颈上,狠狠的啜吸了一口后不再乱动弹。
他没动,只是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身,紧的几乎能与他融为一体。
我们俩就这样站着,良久他才松开我一些,拉开车门将我放了进去。
此时的我冲动退去,只剩下虚软,还有不敢直视秦墨的羞臊。
所以男女之事都喜欢关了灯才干,因为黑暗可以掩藏掉人的尴尬。
我蜷缩着自己,眼睛闭着启动了车子,不过在开走前,秦墨突然倾身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是我不好。”
我神经一缩,不懂他的意思,就听他又说了句,“我不该撩你。”
他这是逗我?!
还是觉得我不够羞臊吗?
我推了他一下,“别说话影响我开车。”
“好,以最快的速度,”他轻笑着。
这么一笑,让我的脸更红了,我再次打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意思?”他故意问我。
我,“......”
“秦墨,我发现你特别能装,”我说完踩起油门。
车子驶离的时候,我听他轻轻道:“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
听着这话,我想到温凉曾经说过不论多正经的男女在床上都是最原始的。
所以,秦墨这话是安抚我不要害羞的?
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不接话了。
车子开到了小区,黑漆漆的,连路灯都不亮了,再看楼上的灯也没有几盏。
这儿的住户搬的都差不多了,可以说人去楼空。
我正失神,秦墨已经下车过来拉开了我的车门,没等我迈腿下车,他已经将我从里面抱了起来。
“我.....”
我刚开口,他便打断我,“怕你腿软。”
我的手砸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着我上了楼。
这满小区的空寂让我心里还是有些泛酸,我趴在秦墨的肩膀四下看着,忽的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我攀着秦墨的手一缩,“等一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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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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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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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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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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