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因为梦境太过美好,所以沉湎于此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崩铁)“赌徒,你现在才知道吗?”]
[砂金(崩铁)“啊,教授别这么说。”]
[花火(崩铁)“呀,小孔雀,另一个你损起你来比我还狠呢。真是可惜,你没有选择拥抱「欢愉」……”]
[素裳(崩铁)“也就是说现在的局面是砂金先生有意造成的吗……”]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崩坏)“先将自己骗过去,再欺骗所有人吗?”]
【砂金“要想让自己不在人前露馅,最高明的办法就是先骗过自己。”
砂金(?)“哈哈,当然,我太了解你了…不过,真奇怪,为什么你拒绝了那份邀请?明明你有过拥抱「欢愉」的机会,那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可你还是选择了「公司」的牌桌……”
“为了「存护」?哼,我看不像。你和「存护」有半点关系吗?”
砂金“我以为你知道呢…你不是很懂我么?”
“行了,要么现在闭嘴,要么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砂金(?)“没问题。不过,即将在这里消失的——到底是谁呢?”
砂金“反正不是我。”】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也就是说砂金有机会加入「欢愉」,但是被拒绝了吗?”]
[阿哈(崩铁欢愉星神)“啊哈哈,那要不要现在加入啊?阿哈可以给你力量,让你当「令使」哦。”]
[砂金(崩铁)“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现在「欢愉」并不适合我。”]
[阿哈(崩铁欢愉星神)“啊哈哈,阿哈被拒绝了呢,阿哈好没面子。”]
[奥托·阿波卡利斯(崩坏)“看这位砂金的语气,两人必须没一个。”]
[景元(崩铁)“而且这位砂金先生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漂浮的字“在岩石间受难后”
漂浮的字“呐喊和嚎哭”
漂浮的字“监狱、宫殿和春雷。”
砂金一路来到了弹珠机前。
年幼的孩子“啊——要玩捉迷藏吗?我最擅长这个了——”
砂金启动弹珠机来到对面。
年幼的孩子“现在换我来躲啦——我赌你们肯定找不到我。”
砂金一路向前,来到了一座舞台前。
砂金“……”
砂金(?)“捉迷藏…真是甜美的童年回忆。”
“和妈妈告别的那天,有多少卡提卡人在屁股后面像豺狼一样追着你们?”
“我打赌你肯定忘不了他们尖利的笑声。为了让自己从那帮野蛮人的鼻子底下消失,你和姐姐只能在血水里打滚,毁了爸爸留下的唯一一件衣服……”
砂金“它没有被毁掉,我一直保存着。”琇書蛧
砂金(?)“那只是块破布,你再也穿不上了。”
“现在你也不用躲躲藏藏了,甚至还有心情嫌弃自己娇贵的行头被雨水打湿…到底是身份变了啊。”
砂金“…我从没变过。”
砂金(?)“不,你变了…你现在变成追人的那个了。最后一次捉迷藏…好好享受吧。”】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这家伙…把这种事叫甜美的童年回忆?!”]
[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额…这位砂金先生他…真的没有心理问题吗?这看上去很严重啊……”]
[空之律者(崩坏)“而且,他还强调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识之律者(崩坏)“总感觉这家伙不怀好意,恐怕是跟那什么「同谐」有关。”]
[景元(崩铁)“最后一次…若是砂金先生挺不过去,恐怕真的就要变成「同谐」的一份子了。”]
【砂金“那孩子…会在这里面么?”
漂浮的字“我们曾活过,而今却垂死。”
砂金走了上去,在走道上躺着一块「托帕石」。
砂金“这是……”
“……「托帕石」?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
这时砂金(?)走了上来“怎么,她的基石就这么让你撕心裂肺?”
砂金“…我只是好奇它为什么在这里罢了。”
砂金(?)“兴许是那个翅膀头为了嘲讽你才故意放这的。好让你明白,你费劲布置的魔术大秀不过是垂死挣扎。”
“「基石的色泽和克里珀圣体的光泽如出一辙」…亏你能编出这种荒唐的借口。但凡他多长个心眼,你的谎言便一触即溃。”
砂金“这只是个诱饵。”
画面闪过星期日和拉帝奥。】
[花火(崩铁)“嗯…「鸡翅膀男孩」、「匹诺康尼最帅的男人」、「翅膀头」…哎呀,说不定之后还会听到更多关于鸡翅膀男孩的外号呢。”]
[维里塔斯·拉帝奥(崩铁真理医生)“赌徒,你要知道,要是这家伙谨慎一些,你就不用回去复命了。”]
[砂金(崩铁)“教授,正因为如此,好运才在眷顾着我啊。”]
[维里塔斯·拉帝奥(崩铁)“那你觉得你的好运能持续多久,该死的赌徒?”]
[砂金(崩铁)“我的好运会伴我一生,教授,我可不会在这里停下来。”]
【砂金(?)“当然!所以你才会把拉帝奥的「背叛」也列为计划中的关键一环。不得不说,那位教授的演技十分逼真。”
砂金“也许他根本没有在演呢?”
砂金(?)“哈,那岂不是更正中你的下怀?”
“那一丝不苟的橡木家主(星期日)有着近乎偏执的控制欲,你必须让他掌握足够多的信息,又不能让他察觉到破绽……”
“…所以你让拉帝奥找到他,故意把计划泄露出去。为了不让对方起疑,你向拉帝奥交代的内容全都是真实的,他也如实转告了星期日。”
“最后,这位家主通过你布下的诱饵(托帕石),如愿以偿找到了另一块基石,如此一来——”
“你才能将第三块石头(砂金石)瞒天过海。”】
[维里塔斯·拉帝奥(崩铁)“承蒙另一个你的夸赞,赌徒。”]
[砂金(崩铁)“所以教授,你到底演没演呢,教授?”]
[黑塔(崩铁)“拉帝奥那个时候很可能是压根就没有演。”]
[螺丝钴姆(崩铁)“结论,拉帝奥教授当时很有可能是真情流露。”]
[三月七(崩铁)“行了,都放出来了,你们这些天才就不要在那儿自说自话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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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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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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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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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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