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豹直接抓住了白虎的小手。
而且,眼眸深处透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
白虎皱了一下眉头,不仅甩开了阿豹的手,还站了起来,淡淡道,“豹哥,我怎么说也是龙哥的女人,他刚死没几天,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阿豹也不生气,呵呵笑道,“虎姐,这才过去一年多而已,什么时候变贞洁烈女了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说着,阿豹也站了起来,似笑非笑道,“你或许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吧?你若没有两分姿色,能活的这么滋润吗?龙哥就宠了你两天而已,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跟老子装什么呢!”
话音落下,阿豹一把抓住白虎的手,并用力一拉!
巨大的力道让白虎身子失控,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之上。
接着,阿豹像头饥饿的猎豹一样,先骑坐在白虎的腰上,再摁着后者的两个手腕,嘴巴开始在那对高耸的胸脯上疯狂啃食了起来。
“滚开!你滚开!”
白虎奋力挣扎了一番,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眼看阿豹的兽性愈发浓郁,她眼眸一动,随即吐出一句话。
正是这句话,让阿豹瞬间就停下了动作。
不仅停了,还缓缓从白虎身上走了下来。
“我不仅是曹龙的女人,我还是岩哥的女人!你要是敢动我,岩哥知道了饶不了你!”
虽然面露迟疑,但阿豹并没有接着侵犯,起身后,淡淡说道,“早说嘛,你怎么不早说。”
......
回九曲的路上,我在想白虎的处境。
我很清楚,她要是不离开兴隆的话,早晚会成为阿豹的女人。
因为阿豹不止一次在我跟前提起过白虎,有两次,我还发现他看向白虎的眼神很是玩味。
基于这些小细节,我就知道,阿豹垂涎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现在,阿豹成了兴隆的舵主,白虎又在他手下做事,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答案是否定的。
虽说白虎曾是曹龙的女人,但道上是没什么感情可言的。
随着曹龙的身死道消,白虎也恢复了自由身。
如果白虎有着良家的背景,我或许会点醒一下阿豹,让他不要乱来。
但白虎明显不是。
说白了,她就是一条寄生虫,谁强大,她就会依附在谁身上。m.xiumb.com
以前的时候,她就向我自荐过枕席,不过我没要她。
现在阿豹成了兴隆的扛把子,说不定白虎会主动向其靠拢,继续维持她‘大哥女人’的超然地位。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离不开道上,又不想屈居人下,更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
此时的我一心只想给曹龙报仇,对于这样的男女之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阿豹想玩就让他玩吧,反正白虎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已经给过她选择了,她既然不想走,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相信她自己也清楚。
在道上,女人永远是男人的附属品,这是不争的事实。
.......
有几天没回九曲了,回来的路上,我让罗杰去饭店定了一间包厢,准备和手下的管理们吃顿饭,顺便了解一下这几天各个场子的近况。
曹梦圆说她要处理一下曹龙的遗物,然后,我让阿庆陪着她回了盛煌,我则和哑巴一块去了饭店。
曹龙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吃饭的时候,几个管理主动问其缘由。
我没有告知太多,以案件正在侦查阶段为由搪塞了过去。
吃完饭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当我回到三楼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供堂里多了很多东西。
而这些东西都是曹龙生前的一些收藏品、摆饰品甚至还有一些字画之类的。
曹龙既是我大哥,又是我大舅哥,我自然不会觉得晦气。
更不用说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了。
“圆圆呢?”
我随口问了一句。
“在楼顶。”
小川回道。
来到楼顶,我发现曹梦圆正在焚烧曹龙的衣物,阿庆就站在她身后。
我没有上前打扰,也默默的站着,静静的抽着烟。
将最后一件扔进火盆里后,曹梦圆将双手放在嘴边,形成喇叭状的手势对着夜空喊道,“曹龙,你个混蛋!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恨你!”
“曹龙!我现在很开心,气死你!”
......
嘴上说着很开心的曹梦圆,脸颊却挂着两行清泪。
可能是喊累了,睡觉的时候,她很安静,抱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走出这段伤感,我只知道,我会一直陪着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床上只剩我一个人了。
衣服都没顾得穿,我快步走了出去。
发现客厅里也没有曹梦圆的身影,当下我连忙给阿庆打去了电话。
虽然觉得曹梦圆不会做傻事,但我还是避免不了的担忧。
毕竟她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得知曹梦圆正在楼下的理发店里,我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抽了一下嘴角。
她又想干嘛?
穿上衣服,连脸都顾不得洗了,我又连忙去了理发店。
然后,我发现曹梦圆重又将一头脏辫变回了黑长直。
我有些不知所以,便询问道,“圆圆,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来做头发了?”
曹梦圆笑了一下,说道,“是曹龙让我做回来的,他说他在那边过的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他。他还说,他以后可能会很忙,不会每晚都会来看我了,让我安心去读书。”
看着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我暗下一阵嘀咕,草,真的假的?
这世上还真有还魂这一说吗?
想了一下,我也笑道,“巧了,昨晚龙哥也来看我了,他说你心情不好,让我再陪你几天。圆圆,要不你过几天再去学校吧?”
“真的?”
“当然,我这人生平不爱说谎话。”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好吧,我听你们的。”
虽然曹梦圆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索性再陪她几天好了。
吃了早饭,我提议去公园玩,去爬山,去逛商场......
不过诸多提议都被曹梦圆拒绝了,她说她想唱歌。
没办法,我只得随她。
下午的时候,阿庆告诉我,白虎来找我了。
虽然还没见白虎,但我大概已经想到她来的目的了。
大概率和阿豹有关。
白虎虽然有一颗变强的心,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的。
只有比她强的人,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低头,很明显,阿豹没有达到要求。
我先冲阿庆点点头,然后起身回到了供堂。
不大一会,阿庆领着白虎进来了。
“岩哥,我不想在兴隆待着了,你让我来你这吧!哪怕当个普通的管理都行。”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白虎一副气鼓鼓又倍感委屈的说道。
我并没有急着询问缘由,默默抽了几口烟后,才缓缓说道,“虎姐,你既然对龙哥动了真情,怎么没想着帮她生个孩子呢?你要是能有龙哥的孩子,别说管理,兴隆的舵主我都有把握帮你争取过来,说到底,还是你自己不争气啊!”
说这番话,我并没有责怪白虎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唏嘘以及遗憾。
如果曹龙有后的话,我想,我和雷哥可能会少一些愧疚。
曹龙和我不一样,他死了,他老曹家就彻底绝后了。
我要是死了,至少还有方平能延续我们老方家的血脉。
白虎叹了口气,道,“岩哥,我不是故意讨好你,我怀过曹龙的孩子,不过他不要,让我去医院打掉了。”
“他说,这个世界太肮脏了,他不想他的孩子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受罪。”
“他还说,如果有下辈子,他不会再选择当人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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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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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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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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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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